林星辞傅言洲独家小说-林星辞傅言洲结局是什么
“那爸你也早点休息。”
卧室门半掩着,傅言洲迟疑片刻才转身推开。现在虽然九月,天依然很热,林星辞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长衣长裤,身上还披了条毯子一脸防备地坐在床边,示意他关上门。
“你就睡那儿。”她指了指地板,还大发慈悲分了毯子和枕头给他,“我留你过夜就不收你房费了。”
傅言洲也不介意,他身上西装裤和衬衫布料都紧绷,他放好枕头坐在地板上,正要躺下,就见她俯身伸手从抽屉里取了盒药出来。
“那是什么?”傅言洲问她,他这是明知故问,在这之前他曾是精神科医生,不至于连安定类药物都认不出来。
林星辞就着水一口吞下药片,将药塞回抽屉,怕外头梁国平听到,刻意压低了轻声回他:“安眠药,怎么,你也要来两粒?”
傅言洲说:“你给我看看。”
“还真要吃?”林星辞耸耸肩,旋即拉开抽屉,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扔给他,“可别乱吃,我昨天刚开,总共就没几天的量。”
傅言洲没说话,他坐在地板上看着药盒许久,他问她:“这药你吃多久?”
“不记得,断断续续有两个多月吧。”林星辞不在意地说。
傅言洲蹙起眉,仔细数了数空着的药片凹槽和剩下的药片,他身子往前倾了几分盯着她看:“你剂量超标了?按照医嘱每晚两片,医生一次只能开七天用量,但你这才两天就吃了六片?”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赤脚下床从他手里抽走药盒:“你这么闲怎么不去联合国?”
“虽然现在二类精神药物很安全,但还是要在医生指导下用药,否则身体形成依赖性,一旦停药会更难入眠。”傅言洲说,“还是该恢复正常剂量,以后再慢慢调整停药。”
林星辞不耐烦听他说教,她出声让智能系统关灭卧室里的灯,一把将毯子蒙到头上。
“林星辞。”傅言洲喊她。
黑暗中林星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或许听见了不愿意搭理他。她后知后觉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个男人,她还吃什么安眠药,是不是对他也太放心了。事实上她跟个不算熟识的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她连尴尬的情绪都没有太多。
好像现在能将梁国平应付过去就是她唯一关心的事,至于她自己怎么样,林星辞并不那么在意。
她打了个哈欠,刚才吃过安定类药物,不多会儿便歪在枕头上睡着。
倒是傅言洲,他坐在那儿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久没动。外面雨似乎小了些,隔着窗户和窗帘,几乎没有什么声,卧室里逐渐安静下来,静得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傅言洲压根没有睡,只见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亮着。借着手机的光,他朝床上看去,女人裹着条毯子蜷缩在床角睡得正香。
傅言洲迟疑几秒,正要起身,林星辞却已经翻身从床上下来,睡前吃下安眠药她此刻脑子还迷迷糊糊,下床拿起手机连看都没看就按下接听键往前走了两步:“喂?”
她完全忘记地上还有一个人,傅言洲要闪躲已经来不及,她毫无准备被地上毯子拌了一下,忽然直直往他身上倒,还好傅言洲及时抱住了她。
电话那端声音不低,听着像是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喂,小梁老师是吗?那个手机怎么拍视频啊?这手机是我儿子给新买的,我弄了半天都搞不起来。”
林星辞在这团乱糟糟的情况下,终于清醒了。她想骂人,想从地上爬起来,脚踝那里针刺般地疼,肯定是刚才扭到筋。
她人几乎就坐在傅言洲怀里,她稍微后仰就能碰到他的胸膛,男人没动,她身子偏了偏,压抑着满腔怒火深吸口气,对电话那边人说:“周德英,你让你家人教你,或者后天我上课的时候你来问我也行,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啊。”那边窸窸窣窣一会儿,慌里慌张说:“对不起啊小梁老师,对不起。我晚上吃过饭就在弄了,不知道……我儿子出差去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林星辞听到这儿,缓了缓语气说:“那后天上课我教你,你今天就别录制了,早点睡觉。”
第十五章 见色起意
结束通话的林星辞没了丁点睡意,她心里窝着一团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再次试图站起来,却忍不住低哼了声。
“哪里不舒服?”傅言洲唤醒卧室的照明模式。
两人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就落在她颊边,林星辞捂着脚,屁股往前挪了挪,没好气地怼他:“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
傅言洲却绕到她身前,低着头单膝跪地,像没听到她的话,说:“我看看。”
林星辞拿这人丝毫没有办法,说实话,她长这么大,即便梁国平对她千依百顺,她也没见过像傅言洲这样好脾气的人。
即便两人之间有“金钱交易”,可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女人这样好,林星辞不是个傻子。想到这儿,她斜睨了傅言洲眼,平心而论,这个男人长得的确不错。她从小到大就对自己的样貌有足够认知,身边追求者多了,眼光也逐渐挑剔,起码陆宇的长相就在她认可的范围之内。要让林星辞就两人容貌打分的话,傅言洲的分数也许还要高些。
她松开手,腿向前伸直了,睡裤裤脚被卷到小腿部位,露出雪白精致的脚踝,单从外表瞧不出任何红肿的异样。傅言洲托着她的脚轻轻推拿了几下,对她说:“没什么大碍,你歇会儿就好了。”
她不信他,头抬也不抬,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问:“你学医的?”
“嗯,只是方向不太一样。”傅言洲说。
林星辞看向他,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她狐疑地打量他好一会儿,说:“东堰大学医学专业?我记得我在电梯里ʝ碰到你的时候,你说来我们隔壁面试?”
傅言洲没有说话,这也许是他见到她之后,撒的唯一一个谎。当时他始料未及,没想到会在电梯里碰到她,她不记得他了,像对陌生人那样礼貌又淡漠地问他:“几楼。”
他看看电梯显示面板上亮起的楼层,说:“一样。”
那层楼总共就两家公司,除了林星辞她们的舞蹈工作室,还有家订餐平台线下服务站点,那段时间正好在招聘配送员,每天来来去去不少人来面试,林星辞都习惯了。
在她随口问他是不是去隔壁面试时,傅言洲没有否认。
两人这会儿还坐在地上,他想了想说:“那天有点误会,我去办点事。”
他没说什么事,林星辞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他:“那你不是去找工作的?怎么会答应那么荒唐的事?”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事荒谬,她当时被那两人刺激到失去理智,慌不择路还算事出有因,而他这又是什么道理?
傅言洲静静瞧她,他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