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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才是你老子,要是不想你那植物人妈受罪,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
在他把祝意转到国外之前,谢行舟不能轻举妄动,否则被谢凌云发现端倪,他就走不了了。
想到褚欢的病房层层把守,鹤云归肯定不会让他们这种杂碎去影响褚欢休息,于是谢行舟松开他,“你若是想去,就去吧。”
谢凌云整理了一下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这还差不多!”
当时他就已经听不少人说,褚欢是鹤云归的女人,起初他不敢相信,就一直观望。
可昨天晚上车祸的新闻一出,有七八辆车出动,只是为了保护褚欢,可想而知,褚欢在鹤云归那里有多受宠。
正好谢行舟与褚欢从小一起长大,亲如亲兄妹,可以利用他们的关系,跟鹤云归牵线搭桥。
想了想,谢凌云觉得自己去见褚欢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又谄媚地对谢行舟道:“这样,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不过鹤家最近有个项目,都想分杯羹,你让褚小姐在鹤四爷那里,多替我美言几句。”
第95章为褚欢祈福
以前褚家出事,无论谢行舟怎么求他,谢凌云半点不肯相助,避之不及,现在倒是想起要利用褚欢。
他们真是把没脸没皮发挥到了极致。
谢行舟轻嗤道:“鹤四爷又不管鹤家生意上的事情,找欢欢有什么用?”
“那鹤四爷他再不管,可终究他姓一个鹤字,谁不知道在鹤家他鹤云归的威望比鹤之年还强上几分,只要他开句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着他虚伪的嘴脸,谢行舟本能的生理不适。
他甩开谢凌云的手,冷哼了声,“你若是有本事让鹤四爷开口,我管不着,打欢欢的主意,你别做梦了!”
说罢,不顾谢凌云在后面责骂,自己转身上楼。
郑秀荣和谢颢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回来了,站在楼下看着他们上演的一出好戏,谢凌云被谢行舟忤逆,本来就心里不顺,又被他们看了笑话,转身指着谢颢的鼻尖儿就大骂:“你还知道回来,一天天在外面兴风作浪,正事不做,干脆死外面得了,还回来干什么!”
刚才对谢行舟和颜悦色,谄媚有加,到了谢颢这里,就是破口大骂,还没等谢颢说什么,郑秀荣就立马道:“那个杂种是你的儿子,颢颢就不是了吗?总嫌弃他没本事,你不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管过他吗?你教过他什么?”
“还不都是你惯的!我肯教他肯听吗?天天不是去喝去赌,就是去玩女人,他还用我教?”
“呵,玩女人?还不是有什么样的老子,才会有什么样的小子,你不玩女人,你那个狗杂种儿子从哪儿来的?”
“你……”
又提及陈年往事,谢凌云懒得再跟她争论下去,“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就守着你这个废物儿子过一辈子去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把门甩得砰砰作响。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谢颢也早就习惯了。
果然,谢凌云一走,郑秀荣就把矛头转向他,“你看看你,但凡你上进一点,就不会让你妈在那个小贱人生的儿子面前抬不起头!”
“行了!”
谢颢不耐烦地打断她,“我回来是吃饭的,不是听你们一个两个都指着鼻子骂我的,烦不烦,早知道不回来了!”
“你还有脸吃,你没看见你爸刚刚对那个杂种的态度有多好?到时候整个谢家都是他的,你还吃还玩儿,你喝西北风去吧!”
“……”
郑秀荣又恶狠狠瞪他一眼,“烂泥扶不上墙!”
她也上楼回房。
独独剩下谢颢,他不耐烦地骂了句,转身离开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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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弘要去给秦妄送资料,可是自从他开车出门,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开车跟着他。
本来是要去褚家的,但是纠结了会儿,他开车调转了个方向,他不能把麻烦带给秦妄。
他以为是有人在跟踪他,试图从他这里抓到秦妄的把柄,可慢慢他发现,这些人似乎就是冲他来的,几个路口围堵,他现在不得已把车子驶出了闹市区,越来越偏僻。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郑弘给秦妄打了个电话,可是好久,他都没有接听。
他着急上火,一边躲避身后车辆的追击,一边又打过去,这次,秦妄终于接了。
“怎么了?”
“小妄,我被人盯上了,我怕他们从我这儿拿到什么,你一会儿记得把所有该销毁的东西都毁掉……”
“吱——”
郑弘还没来得及交代完,对面忽然一辆白色大卡车袭来,莫名的熟悉感涌上来,郑弘才知道,真的是冲他来的。
他来不及跟秦妄再说话,急忙调转了个方向,驱车驶到了对面的逆行道,可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逆行道对面,又一辆车朝他撞过来,速度之快,他必然当场毙命。
郑弘只能快速转动方向盘,车身速度没有减下来,“砰”的一声,整个车子都撞向公路旁的山体,冲击力太大,车头整体凹陷进去。
发动机熄了火,车头冒着缕缕黑烟。
那几辆大卡车驶离现场,陈垣开车缓缓在路边停下,看着已经撞毁的车辆,他神色自若,慢悠悠地打了个120。
看着救护车过来,把郑弘从车里带出来,他才开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陈垣给鹤云归打了电话。
“先生,查过了,那件事情确实跟郑弘有关,那个卡车司机是个瘾君子,在地下赌场跟郑弘认识的,他很谨慎没有转账,那天就是在商场碰面,现金交易的。”
鹤云归此刻在普渡寺,刚从佛殿祈福出来,方丈亲自给他拿来那个平安符递给他。
他抬手接过,很轻地对陈垣嗯了声。
陈垣又说:“不过,刚才我经过松河路,看到有辆车逆行,撞到了山体,似乎就是郑弘,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鹤云归丝毫不惊讶,“辛苦了。”
“那随后……”
“你看着办就好。”
“是。”
挂了陈垣的电话,鹤云归才收回手机。
他回头,那佛像低眉俯瞰,巍峨肃穆,悲天悯人。
鹤云归双手合十,贴着额头虔诚地向佛祖拜了拜,才拿着为褚欢祈福的平安符下山。
这半年时间,褚欢身上大大小小发生太多事情,他虽极力护着,却总不得愿,今天谢行舟和徐浮生去看褚欢,他才抽出一天时间,整整一日都待在佛殿诵读经文,为褚欢祈愿。
她这个一生,本该顺遂平安,却总有小人作祟,就算是吃苦受累,也差不多够了。
唯愿她往后,事事如愿,一生自由。
到医院时,谢行舟他们刚走,休养这几天,褚欢已经勉强能坐起身,气色也好了许多。
见鹤云归回来,褚欢脸上明显多了几分笑意,她问:“先生今天去哪儿啦?”
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有干涉他的嫌疑,顿时又闭了嘴。
可鹤云归却在她病床前坐下,低声回答:“去普渡寺。”
“嗯?”
褚欢受宠若惊,她哦了声,没打算再问,但是鹤云归把求来的平安符送给她,“带在身上。”
见状,褚欢接过那个被折成三角的平安符,她惊奇地问:“这是先生今天专门去为我求的?”
他点头。
“谢谢先生。”
说着,褚欢就倾身过去,试图去抱鹤云归,但是牵扯到浑身的伤口,她嘶了声。
鹤云归将她拦下,“别乱动,小心伤口。”
褚欢听话地乖乖躺好,对鹤云归傻笑,“有点激动。”
“对了。”
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