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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眠的手在握紧松开好几次后,终于还是妥协,“好。”
“呵,矫情。”
萧与卿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冷笑了一声后,直接回到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那明天你到我那边去吧,下午两点,过时不候。”
……
夜深。
阳台上打火机的声音传来时,予眠猛地惊醒,随即从床上起来,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
“我明天要去出差。”
程泊辞突然说道。
予眠的动作一顿,然后转头,“真的?”
她原本还担心自己去萧与卿那边的行踪会不会被他发现,但如果他出差了的话……就会简单多了。
程泊辞却是眯起了眼睛,“你很高兴?”
“没有。”予眠赶紧垂下眼睛,“你要去多久?去哪里?”
“至少一周吧。”程泊辞吐了个烟圈,“R国,Y国都去。”
“哦。”
“有想要的礼物吗?”
他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
要知道,为了不让予眠“翅膀变硬”,他很少送她东西,更不用说这样主动询问。
予眠也知道他的心思,此时顿了顿后,也只回答,“巧克力。”
程泊辞轻笑了一声,“就这?”
“嗯。”
“好,到时候给你买。”
说话间,他已经将手上的烟掐灭,一边走过来,将她抱在怀中的衣服直接丢在了地上,“再做一次。”
话说完,他已经扣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舌尖探入,顶开她的牙关,以不陆抗拒的气势与她交缠。
予眠再次被他压在床上,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少爷,轻点。”
“重你才能记住。”他的呼吸在她上方,“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予眠闭上眼睛,应了一声,“好。”
第26章旧乐谱
萧与卿的房子就在姜城有名的富人区。
还是管家过来带予眠进去的,刚一进门她便见到了趴在沙发上的人,满身酒气,衬衣的扣子扯开了好几个,锁骨上还有几个暧昧的吻痕。
“大少,桑老师来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他却没有动静。
管家朝予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又喊了一声,“大少……”
“烦死了!”
沙发上的人突然炸毛,狠狠的瞪着人。
管家只恭敬的说道,“桑老师到了。”
老师?
萧与卿皱眉,抬起头看见予眠的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倒正好是两点。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等着吧,我去洗个脸。”
予眠就背着琴在客厅等着。
管家泡了茶过来,脸上是盈盈的笑陆,“桑老师,您喝茶。”
予眠受宠若惊的接过,“谢谢。”
“其实我们大少……”
“你在那逼逼什么呢?”
冷厉的声音将管家的话直接打断,管家赶紧闭上嘴,安静的退到了旁边。
萧与卿这才看向予眠,“带上琴,跟我来。”
予眠原本以为就在客厅练。
在跟着萧与卿到二楼的某个房间后她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专业的琴房。
而且角落里摆放着的是……
“斯维尔?”予眠脱口而出。
“呵,你还挺懂。”
予眠不知道萧与卿的家庭背景,但她知道这个品牌在二十年前就停产了,当年能用得起这琴的人,必定是很了不起的演奏家。
但这个,显然和萧与卿的形象不太符合。
起码和予眠印象中的他不一样。
“这曲子你看一下。”
她正想着,萧与卿将一曲乐谱丢给了她。
那乐谱是复印的版本,原稿或许有一定时间了,上面斑驳的痕迹都还在。
“照这个乐谱,你先拉一次我听听。”
予眠也没有再说什么,将琴谱认真的摆好后,这才坐了下来。
萧与卿就靠在窗台边上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予眠不是天赋型的演奏者,学一首新曲至少要两天的时间,加上这乐曲有一定难度,她拉起来未免磕磕碰碰的。
就在她第一小段还没有拉完的时候,萧与卿突然几步上前来,将她眼前的乐谱抽了过去!
“别拉了!难听死了。”他咬着牙。
“对不起,我……”
“你给我闭嘴!”萧与卿粗暴的将她的话打断,“我让你说话了吗?”
他的样子狂躁,眼角都是红的,予眠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垂下眼睛。
而那个时候,萧与卿已经直接抬脚将乐谱架踹翻!
乐谱洒了一地。
“嘭!”的一声,琴房的门被直接关上了。
予眠坐在原地有些懵。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却发现萧与卿已经不见了,管家正站在门口。
“我……”
“桑老师,您是拿到了夫人生前的曲子了吗?”
生前?
予眠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把琴的主人,是他母亲啊。
晚上从郑晚的口中予眠才得知,原来萧与卿的母亲是李婧怡。
——当年享誉海内外的天才演奏家。
第27章秘密
李婧仪。
——16岁就进入了全球顶尖的交响乐团,却又在几年后的巅峰期隐退。
等人们再听见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去世。
年仅30岁。
“小时候他是跟他母亲学过一段时间的大提琴的,学起来肯定很快。”
郑晚喝了口酒后,说道,“就是那乐谱是他母亲生前写的最后一首曲子,过程可能要难一些,你就当帮我个忙。”
听见郑晚这句话,予眠这才从这个惊天消息中回过神,立即摇头,“我收了钱的。”
郑晚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要不要喝酒?”
“不了,我要回去练曲子。”
话说着,予眠已经从酒吧的高脚椅上下来,“郑晚姐你放心吧,我会保守秘密的。”
郑晚笑着点点头。
予眠背着琴离开了酒吧。
其实她还有很多问题的,比如李婧仪死亡的真相是什么,比如萧与卿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重新学这首曲子。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
她有,郑晚有,萧与卿自然也可以有。
可能是因为这个悲伤的故事,予眠心里对萧与卿的那一点不满很快消失。
而之后的萧与卿就要正常多了,情绪也没再失控。
他没有动那一把斯维尔,买了把新琴。
如同郑晚说的那样,他有功底,所以学起来很快。
只是他每次都会喝很多酒,有时候甚至边学边喝,予眠很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今天更甚。
在予眠帮他按着琴弦的时候,他甚至打了个酒嗝。
予眠皱着眉头直接往后面退了两步。
看着她那样子,萧与卿却是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
予眠抿了一下嘴唇,“喝酒会导致手抖,对演奏会有影响的。”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跟你一样,靠这个吃饭。”
予眠不再说话了,只远远将自己标注好的琴谱给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老子给你十万你就态度?给我过来!”
予眠咬了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