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我就演个戏而已,你让我去警局备案?-田导李斯董帆正版阅读
这就是说,到六月前,她恐怕是天天都要和董帆远见面了?!
那搬来这里干什么?不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吗!
怪不得他直接就同意了,田导瞬间耷拉了眉眼。
看着她一副吃瘪的样子,董帆远心头很是快慰了一番。
他甚至朝她拱了拱手,“玉儿,你我这段时日,便算是同僚了,幸会。”
田导将牙龈咬得轻响。
“那你方才是在做戏?逗我好玩吗?”
“不,方才,我自然都是真心,听闻夫人要与我纳妾,我很是神伤。”
田导别过头,不想再同他胡扯了,抬脚转身就走。
董帆远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眼。
田导回去休息,此处是书院特意安排的,因她身份特殊,院子很是偏远僻静。
她一头栽进被褥里,气闷得不行。
还有一个时辰下午的考试才开始,田导决定先打个盹。
半梦半醒间,床榻有了轻微的响动,她唰的睁开眼。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近在咫尺。
李斯撑在她身上,潋滟桃花眸攫住她的身影。
“大白天的,你干嘛......”
田导作势要推开他,柔夷触碰到坚实的胸膛,烫得她顿时收回手。
“这里是书院,别动手动脚。”
男人快速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眼底噙着坏笑。
“把你弄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动手动脚吗。”
田导嗔怪地瞄他一眼。
“就知道是你的主意,你怎么说服永宁郡主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
“她是我的姑母,我想要做什么,自然是向着我的。”
“可是......”
她很是担心自己在永宁郡主的眼里,已经被打上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标签。
李斯看出她在想什么,轻声宽慰。
“担心什么?姑母可不是那种死板固执的人。”
忽而又笑起来,双眸皆是爱意。
“这么担心自己的形象,丑媳妇也怕见公婆?”
田导捶他一拳,“胡说什么啊?”
李斯顺势躺下来,将人捞进怀里。
“是我说错话,怎么能是丑媳妇,分明是这世间,最美的娘子。”
田导不想破坏此时此刻的氛围,董帆远的事按下没提,他的吻覆下来,她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直吻得她气喘吁吁,眼含春水,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指尖挑开衣领的盘扣,田导一把捂住。
“干什么?”
“就亲一口。”
“不要,一会儿还得监考。”
他却丝毫未停,这衣衫的领口有些高,盘扣一松,白皙的脖子露出来,李斯俯唇过去,肆意游走,引起一阵阵颤栗。
麻痒的感觉从肌肤相碰之处蔓延,酥了半边身子,田导压抑着喉咙的轻吟,双手插进他的乌发间。
“嗯~~~”
她情动的样子,是他最爱的春药,雪白的肌肤泛起薄红,脸颊滚烫,水润的杏眼勾魂摄魄。
李斯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将脖颈的软肉含进唇齿,细细啃噬。
身下的人更加难耐,口中无意识地唤着,“哥哥,不要......”
他对这称呼却还不满意,哄骗着她,唤他夫君,顾郎。
她如同一尾搁浅的鱼,他是久旱的甘霖,干涸的身子浸润在他温泉水般的暖流中,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指尖。
往常还有所顾忌,他这次却颇为肆无忌惮地,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印。
从脖子到锁骨,一路往下,胸前,腰腹,直至腿根,四处都是他的印记。
田导揉搓着红痕,才发现短时间根本退不掉。
“怎么会这样?这......这怎么办?”
李斯却不以为意,仔细将盘扣一粒一粒扣好。
“看,这不就遮住了吗?”
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带了些狠。
“除非,你想让别人看见。”
田导拍开他的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董帆远也在书院。”
李斯今日上朝时,也颇为火大,没想到已经将人弄出了陆府,董帆远还是阴魂不散。
但这是皇帝的御令,不得不遵,京畿大营已经从齐王那交到了他手里,他也需要从书院里挑些擅兵法谋略的苗子,好为组建新的军队做准备。
可是一想到她已经在眼皮底下,却还是有被董帆远染指的风险,就醋得不行。
“你只能给我看。”
田导亲了亲他的额头,像是在安抚。
“嗯。”
但他仍旧惶恐,一想到董帆远也触碰过她的肌肤,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不停在叫嚣,便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印上自己的标识。
若他发现......
那便正合了他的意。
第69章调戏反被撩
湘苑入学只考两场,上午经史子集加算学,下午琴棋书画。
鸿苑科目繁多,则需两日,待到第三日时,统一放榜。
傍晚,考生全都出了书院之后,田导伸了个懒腰,她监考时匆匆扫过陆梦榆的考卷,怕是做湘苑魁首都有可能。
当年她入学时亦是魁首,不过进了书院后,便有些惫懒厮混,还翻墙去鸿苑偷看董帆远,想起年少时的混账事,不由自主暗骂一声荒唐。
“怎的还愣着?今夜院首在扶风阁摆了筵席,给你们接风。”
曾夫子拍拍她的肩,拉着她往外走,这也是她曾经的老师,同她关系颇佳。
行至院内,今日杏树下那五人皆已入座,几人褪去了朝服,宽袍博带,宛若竹林圣贤。
田导仍旧是上午那一身,只这件的衣领最高,恰恰能遮住脖颈的红痕。
她余光无意朝李斯扫了一眼,他手执玉盏,斜斜倚靠着,时不时偷偷望她一眼,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董帆远同裴行宴和方知淮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眼光亦灼热地望向她,不时被两人打趣几句。
在场皆是旧友熟识,都曾是书院的得意门生,院首卢正渊乃当代大儒,别看正经场合有些刻意端正的古板,私下却是个随意和善的老头。
不多时席间便言笑晏晏,觥筹交错,院内有清澈溪流蜿蜒席间,便兴起了流觞曲水的玩法。
檀香木盘托着白玉酒盏顺着水流漂下,正正停在李斯眼前。
他随意赋了一首春词,只在最后一句,“一寸相思无觅处”,朝田导斜斜望了一眼,眸光流转,欲语还休。
她的眼神只与他触了一瞬,便低头下去,脸颊腾起红云,好在夜色渐深,无人留意。
这一幕却没逃过董帆远的眼睛,他从上午遇见田导起,便猜晓这其中定有些关窍,不然为何偏要她来做这学正。
一想到分管湘苑的副院首永宁郡主是李斯的姑母,心思便立刻转圜过来,他已经得寸进尺到如此地步。
若不是他也巧恰来了这里,这一离府,玉儿只怕是心都野了,两人朝夕相处,哪里还有他的机会。
她分明是他的妻子,怪他从不珍惜,现在被人钻了空子,他懊恼心急,悔不当初。
董帆远似是故意与李斯较劲,二人在诗词上你来我往,酒盏中刀光剑影,不多时玉面染上薄红,那人却面不改色。
田导见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势,扶额嗟叹。同曾夫子耳语几句,抱着琴于席间坐定,浅笑道:
“诸位不若歇一歇。”
一曲高山流水,于雪葱般的指尖流淌,琴音潺潺,宛若静谧溪水缠绕耳畔,涤荡心神。
众人侧耳倾听,渐渐沉醉。
一曲毕,李斯寻了一管碧萧,与她合奏了一首凤求凰。
席间雅乐合奏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