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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垒有岛屿,其上亭台轩馆林立,是夏季游玩的好去处。
这些日子,孟宛慈与白玉心带了豆蔻都在这一带游玩,偏就今日她走开了片刻出了事。
一路之上,孟宛慈心头沉沉,既忧心豆蔻安危,又有些记挂白玉心。不知怎的,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待赶到甘泉馆,孟宛慈才踏入馆内,登时只见白玉心跪在堂中地下,上首贤妃任淑仪、梁妃梁成碧各坐两边,余下贵人赵春芳、常在林燕容同几个低位嫔妃分列两侧。
见此情状,孟宛慈心中冷哼了一声,阵仗倒是摆的齐全。
今儿这一出若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眼看皇帝与贵妃一道前来,众人脸色都有些异样,任淑仪与梁成碧便起身,率领群妃向二人行礼参见。
陆应珣扫了众人一眼,一脸冷峻,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和安公主为什么会掉进水中?”
任淑仪张了张口,正想说话,梁成碧便抢先一步道,“皇上莫担心,公主殿下如今已安然脱险。臣妾想着此地离长春宫甚远,便自作主张将公主迎入这甘泉馆内,已请了太医过来看诊。”
这句话,已是暗指当时她在场,是个人证。
任淑仪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孟宛慈到底悬心豆蔻,一时也顾不上这里,便先往间壁去看孩子了。
进到内室,只见豆蔻僵卧在床上,一张包子小脸白兮兮的,双眼紧闭,小小的眉紧紧的皱着。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孟宛慈早已在心中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眼见孩子遭罪,心头像被刀尖儿戳了一般,两步上前,握住了孩子的手腕。
早有太医在屋中伺候,忽见贵妃进来,急忙跪了,又壮着胆子道,“启禀娘娘,公主殿下只是落水之后呛了些水,又有些受惊。微臣适才已为公主吐出了腹中积水,又开了一记安神汤方,请娘娘过目。”言罢,将那药方双手托举过头顶。
宫中人人皆知,孟宛慈是药王的外孙女,一手医术甚是精妙,无人敢在她面前在医术上玩弄把戏。
孟宛慈接过药方看了两眼,见果然只是一副寻常汤方,并无异常,便叫添了柏子仁与童参两味药材。
那太医听了,心中微微一想,添了这两味药材之后,果然配伍比之先前更显温和滋补,极适宜体虚患者服用,不觉心中对贵妃的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之后,这套方子竟在太医院流传开来。
孟宛慈守了豆蔻一会儿,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凉印印的,倒没有发烧。
适才她也把过了脉,确如那太医所说,豆蔻眼下只是受了惊吓,有些闭气了,所以一时没有醒转,并无别的病症。
孩子无事,她心中也踏实了下来,又交代了这屋中服侍的宫女几句,便又走了出去。
外头,可还有一场好戏等着她呢。
踏出门外,却见陆应珣已在上首坐了,他身旁的位子空着,任淑仪与梁成碧都在下首坐了。
孟宛慈缓步上前,先向陆应珣福了福身子,“皇上,公主平安,只是受惊闭气,一时不能醒转,休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陆应珣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坐。”
孟宛慈也未客气,就在他旁边那张椅子上坐了,如今宫里,她是位分最高的妃子,自当如此。
只是眼见着她与皇帝并肩而坐,倒好似一副中宫皇后的架势,贤妃任淑仪倒没什么,不过淡淡一笑,梁成碧与林燕容的脸上便有些不甚自在了。
林燕容紧盯着孟宛慈,看着她鬓歪钗斜,衣衫也不甚齐整,还是同皇帝一起来的,他们之前在干什么勾当,不用猜也能想得到!
青天白日,当真是不知羞耻!
只是她上一次被陆应珣打怕了,这会子明看出来什么,也不敢说话。
倒是一边站着的赵贵人先出声道,“呀,贵妃娘娘今儿怎么发髻没梳好就出来了,莫不是却才在午睡吧?这事儿钻出来的不凑巧,倒是打搅了娘娘午休了。”
这一言,是明着给孟宛慈扮难看了。
适才二人一道进来时,堂上众人便已瞧出端倪,但谁也不敢挑开来问。如今赵春芳既问了,大伙便乐得看热闹。
孟宛慈睨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正欲出言,陆应珣却已先一步开口,“贵妃适才与朕在一起,赵氏,你是有什么不满么?”
皇帝竟自己认了,这一举不止出乎堂上群妃意料,甚而也出乎孟宛慈的意料。
毕竟,她自己都没想承认。
孟宛慈禁不住瞧了他一眼,却看陆应珣满面的不在意,那眼神似是在说,干嘛不认?
她收回了目光,颇有几分无奈的想道,这男人的脸皮就是比女人厚些。
只听陆应珣又道,“朕还不曾问话,你便在这里聒噪,足见你平常是个喜好搬弄唇舌的妇人。可见上一次贵妃罚你轻了,你竟是一点儿没改。出去,到太阳底下跪上半个时辰!”
第109章 这一次她都决不让步
赵贵人被皇帝当堂训斥责罚,脸上自是无光,又看外头天气,日头甚是毒辣,地下白花花一片,还未出去,便知这罚跪的苦楚。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奈何皇命难违,赵春芳只得哭丧着脸,一步三挪出了甘泉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往常从来不理会女人间插科打诨的!
她不过白和贵妃娘娘说句玩笑话罢了,就惹来这么一场横祸!
陆应珣又交代荣安,“打发个小太监跟着,不要让她偷奸耍滑。”
荣安连忙躬身应命,堂上群妃不由暗自咋舌,往常有嫔妃无礼,皇帝虽也责罚,却从未如今日这般还特特打发人看着。
得罪了贵妃,就是这般下场。
赵春芳是梁妃宫里人,皇帝这一番处置,令她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
她咬了一下唇,开口浅笑,“皇上,还是先问……”
“众人都站着,为何令白答应跪着?!”
孟宛慈不待她说完,便先行开口打断。
今日之事,她看了一眼便已猜出端倪,无非是要借着看顾和安公主不周的缘故,问罪白玉心。白玉心是她长春宫里的人,和安公主又在她膝下抚养。白玉心获罪,自然也要牵连着她这个长春宫主人。
进而,怕不就是要指责她照拂公主不利,再把豆蔻夺去吧?
上一辈子,不也就是这套把戏么?
只不过,那一次豆蔻是高热,今生却变成了落水。
两世却都是一般的,豆蔻出事时,她正在侍寝。
看来,那书的剧情还在持续着。
孟宛慈心中隐隐生出些恚怒来,她被剧情所钳,倍受折腾也就罢了,为何要连累豆蔻?
屡次三番的拿着幼童做文章,当真令人不齿!
不管是林燕容,还是那剧情,这一次她都决不让步。
任淑仪浅浅一笑,“贵妃娘娘说的是,大伙都站着,没道理叫白答应跪着。那宫女,快搀扶你家主子起来。”
红豆在边站着,一双眼睛揉的通红,得了这号令忙上前搀扶。
白玉心脸色蜡白,在地下跪了半日,双膝疼痛不已,出了满额的冷汗,被红豆扶着颤颤的起身。
她看向孟宛慈,一脸歉意,却见孟宛慈回之一笑,心中顿时就安了。
嫣姐姐在,她什么都不怕。
梁成碧看在眼中,不禁说道,“臣妾自知贵妃娘娘与白答应素来交好,但这公主落水一事却与她脱不开干系。娘娘过来之前,臣妾等正在盘问她,故有此状。”说着,又向陆应珣道,“还请皇上定夺。”
陆应珣扫了她一眼,开口道,“朕才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定夺?白氏既是长春宫中人,贵妃又是公主养母,此事便交由贵妃全权处置吧。”
皇帝此言一出,群妃愕然。
和安公主是皇帝的亲侄女,父亲又是殉国而亡,身份尊贵,从来倍受太后与皇帝的疼爱,在贵妃身前抚养,出了这等大事,皇帝竟不亲自过问?
梁成碧更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们处心积虑的筹谋了这一出,好容易惊动了皇帝,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交给了孟宛慈?
孟宛慈亦甚是诧异,这个适才还在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她心中实则全没指望过。
陆应珣不是个轻易取信他人的君主,虽还不至于事必躬亲,但如和安公主落水这样的事,从来是要亲自过问ᴊsɢ的。
她不由侧首看了他一眼,男人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抹轻微的不快,倒也并无别的神色。
梁成碧怎样也不能甘心,自己这番辛苦就这般轻易的付诸流水,禁不住开口道,“皇上,臣妾适才正问着话呢。贵妃娘娘既与白答应交好,臣妾只怕……娘娘会心有顾虑。”
陆应珣冷哼了一声,“贵妃自抚养公主以来,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待公主之心天地可鉴。朕便不信,公主落水这等大事,贵妃竟会顾念什么私情。朕信得过贵妃,你不必再多言了。”
两句话,直抢白梁成碧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林燕容在一旁瞧着,亦是满面阴鸷。
她如今位分低微,这样的场合自是没有她插嘴的余地。
但看陆应珣如此维护孟宛慈,她直欲作呕。
陆应珣又向孟宛慈道了一声,“你问吧,朕听着。”
孟宛慈深吸了口气,向白玉心道,“白答应,你且把本宫走后发生的事讲一遍。”
白玉心道了一声是,便娓娓道来。
所讲之事,倒与芸香来报的一致,只是她心思细腻,略想了片刻,又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