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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认真地想了想,道:“嗯,比前些日子确实胖了些。”
“你!”
饶是洛染脸皮再厚,也抵不上这个人的不要脸。更何况她刚刚不过是硬撑着,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哪怕她现在衣裳整齐,在这人犀利的目光下,仍不着寸缕般无处遁形。
傅今安见对面的女孩一张俏脸因为生气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抬手指了指对面,再一次反客为主:“坐吧。”
洛染站着没动:“傅大人有话直说,说完快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傅今安也不生气,余光看见窝在榻上睡得正酣的小猫,拎起它后脖子上的皮毛放进自已的怀里。
被打扰美梦的小猫有些不高兴,喵呜一声伸出利爪朝旁边抓去。
只是不知道是认出了那人的脸,还是闻出了他的气味,伸到一半的爪子突然收了回去,张扬舞爪的样子一下变得乖巧无比,寻了个姿势又往傅今安的怀里钻了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洛染略感惊讶。
“将军”别看平日里很温顺,但却很有脾气,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无法近身。哪怕春雨整日喂它给它梳理毛发,洗澡的时候还是会被抓破好几次。
但是对洛染还算是友好,每次一见洛染回来,先是围着她的腿蹭,然后再靠在她身边睡懒觉。
她明明记得,“将军”第一次看见傅今安的时候,将他的手挠得鲜血淋淋。
所以她才给它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谁知第二次见面,这个小东西就认贼作父了。
见洛染对猫儿露出怒其不争的样子,傅今安低头笑了笑,一边摸着将军身上的毛,一边道:“它可比你乖多了。”
洛染淡淡回道:“我从不跟一个畜生计较。”
傅今安手一顿,脸色冷了下来,但也只是一瞬,转而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慢悠悠道:“逞强可不是个好习惯。”
刚刚他的表情洛染悉数看在眼里,也有些害怕,可又不想在这人面前服软,只能强忍。
傅今安也不像刚刚脸上一直挂着笑,板起脸说起正事:“前几日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洛染吸了一口气,扬起下颌,道:“你刚刚不是听见了?我哪条路也不选!我死也不会嫁入傅家!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做梦!”
傅今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染问道。
傅今安轻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将军的一只脚,锋利的爪子露出来。
“小东西,爷早晚有一天把你的爪子掰干净。”
也不知他说的是猫,还是人。
洛染浑身一颤。
傅今安看她,眨了下眼,道:“别怕,没说你。”
洛染不敢再顶撞这个人。
这些日子,她也不着痕迹地打听了许多这个人的事情。
上辈子,虽然作了他六年弟媳,可却一句话都没说过,面也只远远见了那么两回。
整日圈在靖国公府后院,两耳不闻府外一切事情,专心伺候傅老夫人,所以只当这人性子冷,不愿与人交往。
可是这一世打听过才知,这人根本就是恶魔。行为乖戾,杀人不眨眼,不分善恶,是皇上手中名副其实的刽子手。
傅今安今日也是出京办事,回来时路过冠军侯府,便心血来潮过来一趟,却没想到正遇上她跟又青正在说话。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傅今安一手拎着将军的脖子扔到一旁,随手拿起洛染刚刚放在榻上的帕子自已擦着手,缓缓道:“既然你考虑好了,我也不勉强你。咱们就走着看,各凭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傅今安走到洛染跟前,用刚刚捏过将军爪子的手捏起洛染的下颌抬起。
头一点点低下来,在马上就要碰到洛染鼻尖的时候才堪堪停下,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交。
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凌厉的眼神,凉薄的唇一点点从洛染的额头一路向下,徘徊于其颈窝处,虽然没碰上她的肌肤,却比挨上更让人心痒难耐。
傅今安陶醉地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很香。不过告诉底下伺候的人,下回就不要用百合花做精油了,对胎儿不好。”
洛染忍不住地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
傅今安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洛染本能地闭上,睫毛划过掌心,酥酥麻麻。
“想要杀我,光靠眼神可不行。”
傅今安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
“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吗?”
不等洛染回答,轻声道:
“行房时。所以,你若真想杀我,我不介意将那晚的事重来一次。”
第43章 别的勾当
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洛染完全没注意到,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怖和窒息笼罩。
待自已回神时,又青已经站在她面前,扶着她手臂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小姐,要不,我们把这事告诉侯爷吧……”
“不行!”
“绝不可以跟爹爹说,听到了没!”
洛染怕又青私自做主,又严肃地警告一遍。
又青哽咽着点头:“是,奴婢都听小姐的。”
这一次,在又青的服侍下,洛染很快将小腹缠好,末了试着喘喘气,除了有些胸闷,还好。
又青看着小姐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问:“小姐,您若是怕别人看出来,咱们白日缠上,又何必晚上也如此呢,这样您身体可以吗?”
洛染低头道:“无碍。左右也就两三个月的事。万一晚上或者早上来不及,被看见了反而麻烦。”
而傅今安离开后,直接去了怡春院,把陆久臣从床上拽下来,道:“陪我喝杯酒。”
陆久臣睡眼迷离,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我说指挥使大人,良辰美景,你让我一个大男人陪你在这种地方喝酒,传出去我请小王爷的脸还要不要了?”
傅今安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小腹:“你的脸要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穿上衣服我会让长影出手帮你。”
陆久臣嗖地双手扣住跨下:“你,你无耻!”
长影在门外仰天长叹:他只是个锦衣卫,大人怎么什么事都让他干。
幸好陆久臣知道这人的性子,利索地穿好衣裳出来,这人已经自已喝了半壶了。
陆久臣挑眉:“怎么,遇上什么棘手的案子了?”
傅今安摇摇头,看着外面的夜色,忽然转过头问:“你说,当年洛老东西跟老靖王两人是不是还有别的勾当?”
陆久臣一听,不自觉坐直身子,严肃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当年两人定下洛傅两家亲事,并不单单是为了阻止你……”
傅今安点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他看来,洛染并不得洛家老夫人多么欢喜,如果只是因为占了个长,依照他那个便宜爹的性子,早就同意退亲了。
这一晚没睡好的不只是陆久臣,还有洛染,早上醒来眼底乌青,涂了好多粉才遮盖几分,用过早饭便来到宁福院。
老夫人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先进去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是,祖母。”
洛染无视众人,去了西侧暖阁,里面笔墨纸砚都已经准备好了。
洛染将披风脱下,交给紫芙。
又青在一旁研墨,洛染坐下后便挽起袖子执笔。
老夫人进来的时候,洛染已经写完两张了。
她刚要起身,老夫人摆摆手:“坐吧,写你的。”
走到跟前拿起其中一张仔细看了看,当朝女子大多喜欢簪花小楷,也有一少部分喜欢隶书行书的,只是像她这种写草书的着实不多。
一是草书在女子眼里,不够整齐,二是草书十分讲究心性。
洛染也正是喜欢这一点:心之所向,随手万变。
况且,她写得也确实是不错,记得前世,傅世恒唯一赞扬过她的地方,也就是她的字了。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到榻上的蒲团上坐下。
杜嬷嬷昨日挨了板子,现在伺候在身边的是一个叫夏芳的姑娘。
说是姑娘,如今也二十有三了,在老夫人跟前也伺候了十几年。
夏芳按照老夫人的习惯将笔纸摆好,弯起袖子研墨。
一晃,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老夫人年纪大了,中间眯了两回,每次醒来都看见洛染依旧脊背挺直地坐在那里。
终于,一卷经书抄完,也到了午饭的时候。
洛染活动活动手腕,只是几日没写而已,竟酸胀得厉害。原来在江南,她可是每日都会练上一两个时辰的。
可见,无论干什么果然不能懈怠。
一抬头,便看见老夫人正看着她。
洛染忙起身行礼:“祖母。孙女已经将经书抄写完成,回头等都写完了,会送去法华寺,恰好下个月是母亲的忌辰,孙女还想请大师再为母亲诵经,以聊表孝心。”
老夫人道:“嗯,应该的。难得你坐得住,心性也算稳当,到时候连着我这些,一起都带去吧。总归是婆媳一场,也算是尽我的一点心意。”
洛染又福了福身子:“是,孙女替母亲谢过祖母。”
老夫人摆了摆手。
洛染以为没事了,刚要起身离开,就听老夫人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咱们祖孙还没单独吃过饭呢,晌午就留下吧。”
若是换了旁人,或许会感到受宠若惊。
毕竟,能在老夫人这里用饭的,也就洛如雪和洛鸿俊姐弟二人了。
“是,孙女听祖母的。”
洛染平静道。
老夫人又看了她一眼,让夏芳去准备。
洛染见状,也让又青和紫芙出去帮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