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月给我二十万两甘琼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夫君每月给我二十万两甘琼英(夫君每月给我二十万两甘琼英)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姿的亭亭玉树,变成了一棵唯唯诺诺的“歪脖子树”。
他把带血的手帕捂到嘴边,低咳着将窗户推开了一些。
“什么……事?”他声音也低得很,蚊子叫一般,还吞吞吐吐的,听着就不畅快。
护卫牵着缰绳在马车外面,顺着门缝看了一眼里面的驸马。
沉声道:“卑职见过驸马爷,公主请您回去一趟。”
话中带请,却半点没有恭敬之意,连马都没有下。
如果甘琼英现在在这里,听到自己的护卫对自己的财神爷是如此腔调态度,肯定又想以头抢地。
怎奈何仆肖其主,端容公主身边就没有一个知道天高地厚,低调稳重的人,个个拉出来那都是随时能发射的炮仗,张狂到极致,张狂出了风格。
“可是……有什么事?”骊骅眉目低垂,捂着帕子又是一顿“咳咳咳……”
外面的护卫头领皱眉,“卑职不知,公主的命令,是要卑职将驸马带回公主府!”
“驸马爷请调转车头。”
就这样,甘琼英嘴里的“请”,变成了挟持。
第6章 要他伺候?
骊骅都到了家门口,但是公主府的侍卫愣是没容他进门和府里人知会一声,直接给挟持回了公主府。
马车上,骊骅对面的三九表情凝重,咬牙切齿道:“大公子,不然卑职让人去知会二公子……”
郦烨慢慢抬头,看了一眼三九,他神色未变,眼中的凉意却让三九噤了声。
三九一张脸憋得紫红,但是他不敢再说什么,大公子的身份……确实不能暴露。
但是三九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道:“妖女欺人太甚,此番召大公子回去,定会想方设法折辱公子!公子,要不要属下……”
他抬手成刀,做了个下劈的姿势,眼神凶狠,哪有半点商贾侍从的憨厚朴实?眼中的狠厉程度堪比恶鬼。
骊骅却只是将手伸进衣领,拿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面抖了抖,而后张开嘴直接仰头倒进去,连口水都没有喝。
苦涩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骊骅面容之上却毫无表情。
他眼睫微抬,看向自己属下的眼神并不凌厉,却清清冷冷,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三九瞬间便歇了心思。
虽然脸上还有不服气,三九却老老实实地跪好,收回了要杀人的手势。
他当然也知道,还不到时候,自家大公子还需要公主驸马的身份作为遮掩,才好筹谋大事。
但他就是替自己主子气不过,端容公主未免太骄纵放肆,每月都要殴打他们大公子不说,这次怕是连殴打也不解气了,还不知道要想出什么样的方式折辱人。
好歹还挂着夫妻之名,好歹大公子每月还给她那么多钱任她奢侈挥霍,她竟如此狠毒,实在是令人齿冷心寒!
他们大公子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不过骊骅本人却没有任何不适和畏惧,不过是一些上不去台面的羞辱手段,他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他怕什么?
他靠在摇晃的马车车壁上,面色因为那包药急遽变得惨白,甚至是泛青。
他的口中甚至泛起了血腥,服下了这药物之后,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等到了公主府时,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萎缩窝囊”“弱柳扶风”的病鬼驸马。
他被人扶着下马车,眼中是如有实质的慌张,表情更是惶恐灰败。
三九被拦在外院,看着自家主子被带走的背影,眼中焦灼如火。
郦烨心中猜测了几种可能的结果,无非就是公主白天没能解气,或者又在皇帝那受了气,要在他身上发泄一番。
大不了挨顿揍,受些折辱,成婚一月,如坠寒潭,他已经习惯了。
可他垂着的眼眸之中,依旧有难以压制的悲凉。
而骊骅被满月带的几个婢女,拉扯着进了正房偏殿的门,开口便是:“哎哟哟驸马爷可回来了,让我们公主好生担心啊……”
这几个人仿佛忘了自己是公主的贴身丫鬟,此刻如花楼老鸨子上身一样,对着骊骅评头论足,笑得暧昧不明。
骊骅被他们推搡着进入偏房内间,半路上药力发作,竟然又呕出了一口血。
满月见状登时一慌:“驸马!”
“遭了,驸马病发了,快喊人来!”
骊骅因为药性,确实站不住了,开始朝着地上倒去。
这样或许能够躲过一场折辱,毕竟公主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折辱个半死不活的人。
郦烨闭上眼装昏之前,甚至有瞬间在想着,如果能这样长眠不醒……或许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好结局。
意识的最后,他恍惚间看到了公主慌张地从外面跑来。
郦烨嘴角微微颤动,那是没能成形的自嘲。
而等郦烨再度有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之上。
一群医师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通把脉看诊,开药的开药,扎针的扎针。
骊骅最怕针,刀砍在身上他都能面不改色。但是他最怕针扎,怕到了一种离谱的程度。
迷迷糊糊睁了下眼,想要观察下长公主这是耍的什么花招,结果看到了一个太医手中拿着老长的银针,直接朝着他头顶过来,他白眼一翻,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但是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骊骅才开始真正的慌乱。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屋子里却灯火通明。
他身下是柔软干爽的床铺,身上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屏风不远处守着两个婢女,屋子里的瑞兽香炉里还燃着气味浅淡的熏香。
这本来是非常让人舒适安心的环境,可是他撑着手臂尝试起身,结果一低头,发现他前襟大敞。
定睛一看,不是大敞,是他穿了一件前襟开到了肚脐眼的红色纱袍。
薄薄的一层,和蒜皮无甚区别,该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不该露的地方都能看见。
骊骅这辈子没遭遇过这种事情,一口气抽差,开始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齿间血腥弥漫。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恍然想起他装昏被抬回来的时候,长公主身边的那个婢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