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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时绵开始收拾衣服,搬了些平常要用的东西。
没多久,家政公司的人很快就来了,将她原本的房间陈旧的家具全换了,粉红色的墙面全都用白色墙纸覆盖。
不到两个小时间,原本粉嫩,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已经换了种风格。
还有私人订制名牌的服装公司,衣服裙子大批大批地往楼上送。
洛海生对女人从来都不吝啬给,据她知道的,一个跟了洛海生三年的大学生,他玩腻了后,还送了套公寓。
时绵没有多少东西,原本就干净的房间,很快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推开房间跟阳台庭院的玻璃门,走出去,以前妈妈养得花都还好好的。在墙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画家,这个位置应该就是妈妈画画的地方。
走进靠在栏杆上,吹着拂面而来的风,光线风景都很好,从这个位置看去,还能看到江裕树的房间。
比起她原来的房间,这里简直是她单独的私人领地。
以后她就可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在这里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除了上下楼有点累之外,这样陆薄深以后就没有理由借口,来她房间了。
时绵开心地趴在床上,来回打滚。
吴妈抱着一幅框起来的向日葵画走进来。
“诗涵刚铺的床,可别弄乱了。”
“吴妈,你腿脚不方便,以后就不用来我房间打扫了,我自己会打扫的,还有脏的衣服,我自己也会洗的。”
“吴妈,画放这里就行。”
“好。”
时绵听到陆薄深的声音,立马跪坐了起来,扯开盖在头上的被子,“哥,你怎么来了,你好点了吗?”
陆薄深轻咳了几声,“好得差不多了。诗涵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搬去我的房间住。楼层太高,上下楼太麻烦。”
时绵:“没事的,正好可以锻炼身体,而且这里风景很好,晚上还能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哥哥不用担心我。”
陆薄深突然走到床边,那只宽厚的手附上了她的头顶,“哥哥,只是怕你受委屈。”
委屈?
她哪敢叫委屈?
你能不弄死我,我已经感恩戴德了。
时绵弯起眸子笑了笑说:“一点都不会委屈。”
她让出位置,不是让他跟姜曼更能方便的交流吗?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哥哥说。”
“好。”
陆薄深离开后,时绵将楼下的烧水壶带到了房间里,以后要喝水就不用下楼了。
这样也能减少,跟陆薄深姜曼碰面的机会。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姜曼在洛家已经待了好几天。
陆薄深病好带着白玉书离开后,也没有回来过。
在这个家时绵也很少跟姜曼洛海生见面。
他们很少回来。
大部分时间,还是她一个人。
时绵在家养了七八天,才回的学校,不出她的意料,姜曼的课少了,她教的是音乐,跟专业课很少搭边,就连在学校也碰不到她。
时绵也重新回到了班级,两天前的模拟小考,已经开始一门一门地公布。
这些小考的试卷都是老师自己出的试卷。
时绵已经拿到了三门比较不错的分数,文科平均分数都在一百左右,理科九十几分左右,这些分数,已经够考上洛城的师范大了。
太努力也没什么用。
班副在宣布班级排名的时候,时绵在第五,所有人都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时绵。
有人发出质疑的说:“老师真的假的?你确定不是倒数第五?”
班副咳了几声:“时绵最近的努力你们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要向时绵同学学习,虽然在座各位的家境都不错,但是学到的知识是你们自己的,有时候钱也不是万能。好了,成绩公布完,大家自习吧。”
“时绵你跟我来一下。”
时绵默默地放下了披着数学外壳的言情小说,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
教室外。
“老师你找我有事嘛?”
班主任不在,现在班副在管理班级,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是一班的班主任,“我听姜老师说你想转班级?”
时绵点头:“是的老师。”
“其实诗涵,现在转班级的意义也不大,反而会耽误你的学习,现在每个班的学习进度都不一样,反正还有几个月时间了,你在熬一下。如果你转班级是因为江野,你放心他最近生病住院,不会来学校了。”
“住院?江野怎么了?他伤得重不重?”
班副皱了皱眉:“情况不太乐观,我去看他的时候,还在昏迷中,诗涵…老师也多多少少知道你家的事,要是可以的话,跟你家里人说说,给点教训就够了,别下手太狠。”
“老师我能请假去看看他吗?”时绵也想看看江野到底怎么样了。
她受伤的事根本跟江野没关系。
她了解江野,江野确实是讨厌她。
但是他真的想要至她于死地,根本不会让人偷偷摸摸的下手。
“等最后一节课再去吧,现在先好好上课。”
“是,老师,我知道了。”
第32章咱两就当扯平了成吗?
时绵最后一节课,就请了假,去静安私人医院。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绵手里买了束花,不过是束白菊花,她也不知道江野喜欢什么。
就随便买了,最主要的还是她去花店的时候,只剩下这一种花了。
时绵就心痛的花了五十元,买了一束,还特意让老板娘包好看点。
时绵问了前台医院护士,得知江野的病房,就坐上电梯去了十二楼。
“亲爱的,在看什么呢?”
姜曼戴着墨镜,穿得性感妖娆,挽着陆薄深的手臂。
陆薄深漠然的收回视线,刚刚的人是诗涵?
时绵坐上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
陆薄深应该没有发现她吧?
这两个人也真的是够了,医院人多眼杂,万一他俩的事被洛海生知道,也不怕惹上麻烦。
只求陆薄深也没有看见她。
电梯很快到了十二楼。
时绵抱着花走出电梯,正好遇到一个中年男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莫约十九左右的少年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好看,像是从漫画走出来的少年,手背上有青色奇异的纹身,一直延长隐藏在长袖下,神秘而又矜贵,浑身气息有些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时绵不禁多看了几眼,等男人走过,她就收回了视线。
却不料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停了下来,转过身回头看了眼,他们刚从那个病房出来,她就进去了,“大少爷是诗涵小姐,刚刚已经进了江野的病房。看样子是没有认出你来。”
江裕树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阴鸷的眸子,身上阴郁的气息,不悦地扩散着。
江裕树冰冷的开口:“等诗涵离开后,把江野换去别的医院,好好看着,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大少爷。”
刚到电梯边,江裕树就听到不远处病房里传来的声音。
一束白色的菊花被丢了出来,“时绵,老子他妈的还没死,你给我送菊花,你特么的咒我?”
时绵不停地往后退,身子一闪,一个玻璃茶杯丢了出来。
她非但没有生气,还不停地解释道歉:“江野我是真心来看你的,我去花店给你买花,就剩这么一束了,花了我五十,已经很贵了。”
“滚蛋,时绵你在敢出现在老子面前,我他妈弄死你。”
时绵捡起地上的花,好脾气的说:“江野…你吃什么了,脾气这么大?咱俩就当扯平了成吗?”
因为时绵看见江野左手还有双脚都打着石膏,似乎伤得比她还要严重。
一定是被陆薄深给弄惨了。
陆薄深下手太狠了。
虽然当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早在前生被陆薄深抹得一干二净。
现在的她就是太好了,见谁受伤都不忍心。
见到江野,时绵莫名地心软。
“赶紧给我滚!”
方修然跟许哲走出来,许哲不耐烦地说:“你赶紧走吧!原本伤口恢复得好好的,你一来又裂开了,你是真的有毒啊,时绵!”
方修然看到电梯边的人,神色立马变得不对劲,赶紧提醒了下许哲。
许哲注意到人还没走,立马收敛了几分,“这花你还是送给自己吧,以后少来。”
时绵满脸可惜,“还真是一点都不识货,菊花怎么了?好歹也是花,长的多好看,还是拿回去晒晒,还能泡茶喝。”
“江野明天我再来看你。”
“你喜欢什么花,我明天给你带。”
病房里又是一只玻璃杯摔了出来,伴随着暴躁的声音:“时绵你没完了是吧?”
时绵被人拽了下,杯子差点砸到她,看到身侧的陆薄深,惊诧:“哥,你怎么在医院?”
陆薄深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她刚进去就被赶出来了,就江野那样,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哥你是生病了吗?”
“没什么,就是胃有点不舒服,来医院看看。”陆薄深凝了凝眉头说:“你是特意来看江野?”
时绵欲言又止:“哥…江野被打成那样,是你做的吗?”
陆薄深脸色沉了沉:“诗涵也认为,哥哥是那种人?”
不是陆薄深?
那会是谁?
如果是陆薄深做的,他从来都不会掩饰,如果不是他自然也不会承认。
“没有,不是的…”时绵见陆薄深脸色阴戾,连忙讨好的说,“我还以为是哥哥给我出气,才下的手,没想到不是哥哥。”
“那诗涵是在怪哥哥,没有给你出气?”
时绵吓得赶紧摆手,“不是的,诗涵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哥哥逗你玩,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送你回学校?还是直接回家?”
时绵拒绝的说:“我跟老师请了假,等会儿还有钢琴课,我走过去就行,也不是很远。”
陆薄深看了眼手表时间,“也好,那你自己小心,下了钢琴课后,记得给司机打电话,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