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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你们二人这次在个人赛中表现不错,各自挑一件带回去做奖励吧!”
这也是因为有了敌对宗门的全力支持,古长老才能如此大方。
宁渔虽然储物袋里装着的全是宝贝,却也没有推辞。她见其中一件是防御型的灵器,便想起了如今还重伤在床,与兰馥生为伴的白克谨。
既然宗门奖励了她,她身为师姐似乎也该鼓励鼓励底下的师弟才是。
这么想着,宁渔手下就有了动作。董福珠也丝毫没有客气,立刻就选定了自己喜欢的灵器。
等到她们都选完,古长老又继续道:“虽然这次你们成功跻身个人赛前十,但真正能决定宗门排序的,还是五日后的宗门赛。这几日宁渔要好好管教师弟师妹,切不可让他们松懈修炼。五日后的宗门赛,必定会风波不断!”
宁渔认真应下。
这话即便古长老不说,她也会去做。毕竟前边的个人赛都已经如此艰险,到了宗门赛还不知这些宗门会使出何种手段呢!
几人简单地商议了一番,又对宗门赛进行了些部署。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经不用等到五日后,有些宗门现在就开始耍起手段来了。
就譬如乖巧了许久,才终于按捺不住的七情阁。
第二百三十六章 情敌上线
一身红衣面容娇好的青年男修,携着一股清香走进了花瑶玉的屋内。
几乎是在他出现的瞬间,便夺走了陆姓女修的全部目光。
轻佻妖异的红衣在青年面前显得黯然失色,男子眼尾的红痣更衬得这人好似画出来的一般。
哪怕是她般见过无数美人的角色,一时间都为男子的容色微微失神。
陆姓女修缓缓靠近了花瑶玉,嗅着对方的暖香才稍稍回了些神智:“师姐,这便是师父所说的……”
都不用她把话讲透,花瑶玉便朝她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见过花师叔、陆师叔。”青年的声音也分外悦耳,尾音稍稍上扬,似乎有种勾人的意味。
陆姓女修猛地倒吸了口凉气,险些招架不住。
“不必这么客气。”陆姓女修忙道,“你叫什么呀?”
青年温声回答:“我名沉玉,如今还未有道号。”
青年如今不过筑基后期,的确还没到取道号的时候。
好在陆姓女修对此也不大在意,等到知晓了对方名讳后,才转头继续对花瑶玉道:“这般的人儿,不知师姐要将其用在谁身上?”
虽说师姐妹俩都对摩罗门有所不满,但自己毕竟依附着对方。如今个人赛他们没使上劲儿,已经被徐长老派人敲打过了。
眼看着宗门赛逼近,七情阁自然得做些什么,以表自己的真心。
“还能用在谁身上,自然是万道生那个女剑修!”说到这个任务,花瑶玉的眼底也闪过一丝忌惮。
她本以为摩罗门精心培养出来的赤堰,不说打败对方,至少也能将宁渔重伤才是。
如今看来,那宁渔根本就不是一般手段可以拿下的。想要赢过此人,恐怕还非得一些旁门左道方可。
“啧。”陆姓女修似乎有些不满,“那女剑修倒是有福气,竟然让师姐把沉玉给送上门去。”
两人的议论并没有避开红衣青年,对方就好似听不见一样,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花瑶玉眉头微皱,轻轻拍了师妹一下:“如今事态非常,你且将那些小心思都放一放。若是这回摩罗门马失前蹄,不仅你我讨不到好果子吃,恐怕整个七情阁都得被连累!”
花瑶玉此人能混到今日这个地位,一是靠常人难以企及的美貌,二便是靠她聪明的脑袋。
她是个极会看形势的人,因此很少犯旁人的忌讳。若是换了往日,她倒是不介意放任师妹与门中的小弟子来一段露水姻缘,但如今这人是为万道生的女剑修准备的。
只看那女剑修的凌厉剑风,便知这人不是个好糊弄的,她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让沉玉出了意外。
而被师姐好一顿提点的陆姓女修也连忙收敛了觊觎之色,两人浅聊几句后,花瑶玉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到沉玉身上。
将面前之人好好打量一番后,花瑶玉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一声。
也不知她的师父是从哪儿找到的这块宝玉,只需简单装饰一番,对方便能当成最佳礼品被送出去。
“沉玉,你可知今日我们寻你过来的目的?”花瑶玉照例寒暄了一番。
名为沉玉的青年微微颔首:“早已从师祖那里知晓些内情,如今只等两位师叔吩咐了。”
“好,我且问你,你在前几日里可见过万道生此届的女首席?”
一张清冷的芙蓉面从沉玉脑海中划过,他不动声色地将其压下:“见过,是个厉害的剑修。”
花瑶玉道:“见过便好,这个人便是你接下来的目标。我要你在此次宗门大比结束之前,让她彻底迷恋上你!”
沉玉的瞳孔微缩,又很快恢复了原状。
他微微躬身,应道:“是,谨遵师叔吩咐。”
……
在与两位长老商议过后,宁渔便根据师弟师妹们这些日子的表现,重新给他们都制定了修炼计划。
就连那些受伤的弟子也都没放过,哪怕是伤得最重的白克谨,在这五日内也是丝毫不敢放松。
宁渔和董福珠则是借着这段时间,相伴去了苍羽宗的灵泉修炼。
苍羽宗的灵泉不愧是花费了大功夫才得来的宝物,那里的灵气分外纯净充裕,两人进去泡了一会,就有些舍不得出来了。
前十的另外几人也是如此,佛音寺的镜水同样没逃脱这般诱惑。
只不过灵泉虽好,对于宁渔这等金丹巅峰的人用处已经不像董福珠那样大了。
她距离元婴只有半步之差,单靠吸纳灵气是缩减不了这些差距的,唯有领悟更深奥的剑招,才能让宁渔进入元婴期。
不过这急不得,宁渔也只打算顺其自然慢慢来。
泡过了灵泉,宁渔两人便要结伴回鸿鹄院去。这几日即墨玄再次闭了关,所以兄妹俩如今暂时见不到面。
就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又撞上了一出好戏。
也不知是哪两个宗门的弟子发生了争执,一旁劝架的青年无辜受了连累,被人狠狠一推,就直愣愣地撞上了宁渔。
他倒得很是恰当,刚刚好露出自己绝佳的面容,清淡的竹叶香弥漫到鼻尖,就连董福珠都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好感。
而就在众人以为宁渔会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却手指掐动,一个法诀便把人又推了回去!
青年也不傻,立刻就顺势稳住了身形。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刚一站稳就转过身来,要对宁渔两人道谢。
只是一对上宁渔的眸子,青年的脸就瞬间红了起来:“抱,抱歉。道友可有伤到,我,我沉玉,我可以为道友负责的!”
大约是太过紧张,青年忙乱之下磕磕绊绊不知吐出了什么奇怪的言语。等他反应过来之时,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好在他的模样生得漂亮,这种傻愣愣的样子也只会显得单纯,非但没有让人感觉讨厌,反而叫旁观之人生出了些喜爱。
董福珠也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对着宁渔打趣道:“师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人家可想着为你负责呢!”
宁渔冷淡的目光扫过来,董福珠的笑脸瞬间一僵,立刻就不敢乱说话了。
“道友不必在意,只是一次意外罢了。”宁渔顿了顿,“道友若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闻言,青年才恍然回过神一样,慌忙把路给她们俩让开。
就在宁渔与他擦肩而过之际,青年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在下七情阁沉玉,不知道友名讳?”
听到“七情阁”三个字,原本还对他抱有善意的董福珠瞬间冷下了脸来。
在对方的期盼目光下,宁渔没有答话,反而是董福珠开了口:“我家师姐都说是意外了,她的名讳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沉玉一愣,眼底浮现出了失落之色,面上却是温和一笑:“是我唐突了,还请两位道友不要介怀。”
闻言,董福珠轻哼了一声,没再回话,转身就拉着宁渔匆匆离开了。
徒留沉玉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