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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不择路,连连磕头哀求道:“陛下赎罪,微臣真的没有做过,一定是有人模仿臣的笔记,陷害微臣,求陛下允臣一些时日调查真相。”
“允你一些时日好逃跑吗?!”
楚逸朗直接拍桌而立,他将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在姜承枫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谋害忠臣,你——”
‘啪!’
话还未落音,丞相就立马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姜承枫的脸上,“混账!”
“瞧你做的好事,为父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脸上立马有了十个手掌的巴掌印。
丞相就接着说:“你赶快向陛下认罪……”
接着又用只能两个听到的声音说,“别想着整个丞相府给你赔罪!”
“还有你那母亲——”
谢长珩好笑地听着威胁的语气。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此时此刻,不知是该说姜承枫活该还是可悲。
下一秒,就见姜承枫双目赤红跪在地上:“微臣认罪,皆是一人只错,与丞相府无关!”
好一招舍一人护全族的戏码。
话落,楚逸朗便下了死令——
“把姜承枫拖下去,贬了他的职,给朕杖毙!”
第19章
姜承枫顿时瞪大双眼,面色煞白地跌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求助丞相,抓住他的衣角哀求道:“父亲,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儿子不想死,您替儿子求求情啊!”
到底是亲儿子,丞相心里也不好过。
正要开口求情时,谢长珩却率先开口了——
“你不想死,那沈姝云就活该被你折磨吗?还有那些清白人家的姑娘就活该被你玷污吗!”
要再是求情,只怕谢长珩连整个丞相府都不会放过。
丞相只能无奈地收回了嘴。
可谢长珩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而刚才的话,有大臣也捕捉到了,不确定的问。
“少傅刚才是说……姜承枫还玷污了清白人家的姑娘?”
“确实!”
谢长珩不慌不忙,对着脸色早已铁青的楚逸朗禀报:“这件事,我想丞相大人也早就得知。”
“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虎作伥!”
丞相恶狠狠地盯着谢长珩,年过半百的拱手跪在地上。
“是微臣教导不周,没想到犬子竟然如此糊涂。”
“陛下放心,倘若此事所实,臣定当断了和小儿的父子关系,将他赶出族谱!”
话已至此,丞相已大义灭亲,就算是当朝圣上的楚逸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听着父亲彻底放弃了他的姜承枫,此刻已如是失心疯般的大笑。
“哈哈哈哈……”
众人嫌弃地看着他,不由鄙夷道:“他不会疯了吧?”
“谁知道呢?没想到此人居然心机如此歹毒,落得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该!”
姜怜儿这下是真的哭了,战战兢兢地躲在一旁。
她想要去求情,却被丞相拉住了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训练有素的侍卫门将哥哥拖走。
接着,殿外不断传来姜承枫的哀嚎声,听得人直揪心。
唯独丞相捏紧了拳。
陛下竟当众处罚了他的儿子,这代表他在朝堂中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
可他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终于,在门外没了姜承枫的哀嚎声后,姜怜儿也挣脱了丞相的桎梏,嘶声厉喊。
“哥哥——”
看着殿外血腥的一幕,不少大臣转过头闭上眼。
只有谢长珩始终盯着姜承枫咽下最后一口气。
“姜承枫,你断了姝云的右手,我就废了你两只手,然后让你命丧黄泉,不为过!”
然后,他又仰望着天,轻轻地说:“姝云,你给我,下一个伤害你的人很快也会得到惩罚!”
冰冷的语气让一旁的玄影都怔了一下。
谢长珩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傅,如今他变得冰雪般冷酷无情。
姜怜儿的哭声还在持续,谢长珩彷而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望着有些疲惫的楚逸朗,再度开口:“陛下,还有一人也要得到应有的责罚!”
说着,说指着哭成一片的姜怜儿:“虽然姜怜儿不是主谋,但的确参与了姜承枫陷害沈将军的计划,此女子心思歹毒至极,不能轻易放过。”
这下,丞相真的坐不住了。
惩死了自己的儿子,如今还想要来惩罚自己的女儿。
丞相连忙对楚逸朗叩首:“陛下,小女年幼,定时被那孽子蒙蔽了,况且小女脸上的伤还是被谢长珩所伤,谢长珩你该如何弥补!”
“唰——”
只听剑落地的声音,谢长珩英俊的脸上就多了一道伤疤。
他的眼里都是狠意:“我犯的错,自当我来承受,可姜小姐你陷害沈将军的清白,又该当何罪!”
他步步紧逼走进姜怜儿,迫使她和自己的眼神对视。
声音如同黑暗中的野兽:“姜怜儿,我没办法毁你清白,那我就划破你脸,永世不敢见人!”
第20章
姜怜儿猛地推开谢长珩,后退。
不,这不是她心目中的谢长珩,血淋淋的样子让人太恐惧了。
“你——”
丞相也没料到谢长珩对自己都那么狠,咬碎了牙,也没想好该怎么回击。
台上的楚逸朗已经头痛难耐,不想再参与了。
罢了罢手:“这件事,就交给少傅你自己处理吧!”
话落,便在王公公的扶持下,走了。
大臣也见无趣,不想参与的走了。
殿内顿时只剩下了谢长珩、姜丞相、姜怜儿三人。
姜丞相带着姜怜儿就要走,却被谢长珩一个眼神就命玄影拦住。
“丞相大人,姜小姐必须留下。”
闻言,姜怜儿抓紧了姜丞相的衣袖,哥哥尚且是那个下场,她要是留下来,不知谢长珩会怎么对她。
她哭红了眼:“爹爹,女儿不能留下,谢长珩如今已经疯了,他一定会折磨女儿的。”
姜丞相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女儿的。
他看在姜怜儿的面前:“谢长珩,你……”
可刚开口就被谢长珩冷酷的打断:“丞相大人难道是要违抗君命!”
“陛下说了此事交由我处理,我奉劝丞相大人还是识时务的带着犬子的尸体离开,不然可能就不是死他一人这么简单了!”
谢长珩阴冷的声音再加上脸上的那一道血淋淋的伤痕,让人不寒而栗。
咬紧了后牙,藏在袖中的手捏成了拳的丞相也无能为力。
感受到父亲松开了自己,姜怜儿脸色立马煞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
“爹爹,你舍弃了哥哥,现在也要舍弃我了吗?”
丞相没回,只是怒瞪着谢长珩,然后便走了。
看着姜丞相离开的背影,姜怜儿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
哥哥没了,父亲又舍弃了她,谢长珩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手指捏紧了掌心,只能靠自己了,要跑,跑得远远的,要是落到谢长珩的手里,她一定会没命的。
可姜怜儿的腿才刚迈出一步就被玄影拦住了。
谢长珩冷着脸看着姜怜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她受过的罪,你也该好好尝一尝。”
闻言,姜怜儿曈孔骤缩。
下一秒,就听到谢长珩对手下吩咐:“送姜小姐去咱们淮阳城最大的青楼好好享受。”
“不——谢长珩,我那么喜欢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们放开我!我是丞相府千金,谁敢动我……”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活下来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小。
殿内终于恢复了宁静,谢长珩这才觉得如释重负。
这时,玄影走了过来,将一块锦布递给男人:“少傅,属下送你去太医院吧。”
谢长珩这时下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只是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摇了摇头:“不用。”
随即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在黑色锦布上然后又敷在脸上,可以止血,但是对于留疤什么的一点也不在乎。
做完这一切,便大步离开了宫殿。
身后,玄影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有些话只能藏在心底。
“要是没有这些误会,要是少傅能够早日明白自己的内心,想必和沈将军会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吧!”
只是,一切都晚了。
他吸了吸鼻子,跟上了谢长珩的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