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兰容砚礼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温芸兰容砚礼精彩美文免费阅读
“是”
见到这一幕。
温芸兰怔在原地,暖意自心间流淌。
容砚礼还喊姑姑做‘母亲’,他恐怕是侯府如今唯一还会维护姑姑的人了。
几日后。
是盛京一年一度的靶场马球赛。
像温芸兰她们这种闺阁女子难得也能去观看。
靶场上。
容砚礼鲜衣怒马,胳膊系着代表阵营的蓝丝带。
赛场战况激烈。
纵然温芸兰早已知道这场比赛的胜负,也依旧看得激动不已。
当队伍以容砚礼为首,绕圈一周,似有所感,容砚礼远远朝她看了一眼。
隔着人群相望。
温芸兰心口涌现说不出的甜意,就连突然来到她身边的杨嫣儿都不在意了。
谁料这时。
场上一匹马突jsg然受惊,朝温芸兰和杨嫣儿的方向撞过来。
容砚礼神色一变,当即疾驰赶来。
可下一秒。
温芸兰眼看着他毫不犹豫一把将杨嫣儿捞上马!
那失控的马匹便朝温芸兰迎面冲来!
“小心!!”
容砚礼瞳仁大震,拉紧缰绳再想拉温芸兰时,她已反应迅速躲过去。
温芸兰重重摔在了地上,马蹄从她身上跨过去。
周围很吵,可温芸兰却听见了清脆的玉碎声。
她低头看去。
只见容砚礼送她的定情玉佩已经被马蹄踩裂成几块。
第8章
温芸兰再抬头看见容砚礼和杨嫣儿同乘一马。
这一幕刺眼夺目。
她的心好似跟着玉佩一同裂了。
容砚礼匆匆下马,赶过来:“枝儿,你没事吧?”
温芸兰没回答,只将那碎裂的玉佩攥在手里。。
容砚礼也意识过来,主动解释:“杨嫣儿是恩师所托,我不能见死不救,最重要的是以当时的方位,救她是最顺手的。”
他的解释挑不出错来。
温芸兰却冷冷打断:“我没事。”
她将那碎玉掩在手心,起身离开。
看着她孤身远去的背影。
不知为何,容砚礼莫名心乱,他冲上前拉住她:“枝儿,明日我们去祖母跟前交换庚帖,订下婚契吧。”
温芸兰眸子微颤。
对上容砚礼墨黑的瞳仁,她心头一滞,最终还是同意:“好。”
次日。
如容砚礼所言,他带她去了梁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虽仍不满意,可却拗不过容砚礼的坚持,这婚事终究是定了下来。
侯府也自此变得热闹喜庆。
由于温芸兰自小在侯府,由此纳吉之礼皆在侯府举办。
一切进行得顺利。
订盟当日。
温芸兰一大早莫名心有不安。6
但满府喜色,一切都顺理成章,没有什么别的。
偏偏吉时到,正要开始时。
一下人突然冲进来:“世子!不好了!杨姑娘不见了!只在房中留下这封书信!”
容砚礼接过书信。
只见上方只有寥寥一句:世子不必寻我,此去一别,后会无期。
杨嫣儿这时机寻得如此巧。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他们订盟吉时走。
这心思昭然若揭。
温芸兰定定看着容砚礼,等待他的反应。
可偏偏容砚礼却甘愿入套。
他迟疑看她,沉声开口:“枝儿,订盟之事我们推迟几日,待我先寻回杨嫣儿,她从未出过阁,如今单独出去怕遇到危险,有负恩师。”
心仿若被无形大手紧紧揪住。
温芸兰攥着庚帖的指尖几近泛白。
大庭广众,容砚礼要弃她而去。
她低哑嗓音,挤出声音来:“容砚礼,你要敢走,我们这婚就不必订了。”
可一可二,不可三,这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容砚礼却拧眉冷声道:“枝儿,莫要无理取闹,你这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顿了下,他缓了语气:“莫要说气话,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话落,容砚礼扔下庚帖头也不回走了。
那庚帖掉在脚边,掀起灰尘。
温芸兰心仿佛被重重锤击,闷痛难忍。
容砚礼的背影自她眼里消失。
周围好像很吵,很多人在跟她说话,也有不少人着急忙慌跟容砚礼走了,但温芸兰耳边嗡鸣一片,似乎什么都离她很远了去。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屋里。
丫鬟春玉替她委屈至极:“小姐,世子怎么能这样对你,订婚日抛下你去找其他女人,这会让你被全天下耻笑的!。”
“不怪他。”
温芸兰望着梳妆台上被拼凑放置的那枚碎玉,心尖泛着苦涩。
不怪他,只怪自己蠢笨。
前世教训不够,非要今生又撞一次南墙。
如今不过是自讨苦吃。
容砚礼这一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他是带着杨嫣儿回来的。
杨嫣儿的身上甚至还亲密地披着容砚礼的外衣。
孤男寡女,共度一夜,这样姿态归来,登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温芸兰就这么看着容砚礼对杨嫣儿关怀备至,叫人送回。
待安顿完杨嫣儿。
容砚礼似乎才记起她这个未婚妻,到她面前准备解释。
然温芸兰已经不想再多听他一个字。
她先开了口:“世子,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
“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第9章
容砚礼怔然。
没想到温芸兰会这般决绝。
温芸兰也不给容砚礼再多说什么的机会,转身离开。
春玉不知去了何处。
温芸兰从柜中拿出包袱。
姑姑迟迟未归,对容砚礼也已死心。
这侯府如今已无她留恋之处,更无她容身之所。
她决定离开侯府。
温芸兰简单收拾了些贴身行李。
可她才踏出门,却被梁老夫人领人拦下。
“把她给我捆起来!”
“小小年纪就如此放荡,果真跟你姑姑一脉相承!”
温芸兰被押着,但听见老夫人提及姑姑,脸色煞白:“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没回答,冷冷将人压到水塘。
岸上早已绑着一男子。
老夫人问:“你可认得他?”
温芸兰看着陌生男人,摇头:“不识。”
这架势惊动了全府。
这时容砚礼匆匆赶来,护在温芸兰身前:“祖母,你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神色冷厉,对温芸兰厉声呵斥:“你这小蹄子以前想尽法子要嫁世子,怎么昨日放手得这般轻快,原是早有了奸夫!”
如雷轰顶。
温芸兰当即否认:“我根本就不认得他!”
谁料那男人却对温芸兰很熟悉的样子,喟叹。
“你我都到如此关头了,也算是生同衾死同穴,就不必再偷偷摸摸了,只怪我不够谨慎,在你要与我私奔这日被抓。”
“胡言乱语!”9
温芸兰苍白脸驳斥,紧盯着那男人:“我从未见过你!”
这个男人的脸,前世今生,她都没见过!
见状,容砚礼还是站出来阻止:“祖母,这事该调查仔细,不能轻易断定,我信枝儿不是这样的人。”
温芸兰心口一时发酸。
而老夫人冷哼:“你糊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事乃是她贴身丫鬟春玉作证,说她与这奸夫苟且已久,今日约好要私奔,才果真叫我抓个正着!”
容砚礼脸色骤然一怔,皱眉看温芸兰。
温芸兰心头猛然震颤,不可置信看向春玉:“我自幼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春玉则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
却哽声坚持:“小姐,你莫怪,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温芸兰通红眼眶,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人死死按下。
她否认坚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老夫人却严令:“这等腌臜事出现在侯府,简直败坏门风!以家法打上三十大板后,直接沉塘!”
“是!”
板子即将落下时,容砚礼冲上前拦住,他眸色冷凝。
“祖母,何必到沉塘地步,不如就放她离开吧。”
见状。
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下心:“来人,把世子拉开。”
“世子,世代祖规如此,你如今要偏袒她,就是放任侯府未婚与人通奸的世风,将来传出去,你让我们侯府其他女子如何自处?你想过你的妹妹们日后会被外人怎样猜测?”
字字句句下来。
容砚礼护着温芸兰的手终究还是松了下来。
全身血液仿佛一瞬凝结。
温芸兰喉咙泛起腥味,骤然嗤笑出声。
前世今生,她都看错了眼前这人!
三十大板下来。
温芸兰嘴角吐血,奄奄一息,被捆紧手脚,塞住嘴,推进木笼。
“沉塘!”
随着老夫人一声令下。
温芸兰所在的木笼被高高吊起,透过笼中,她视线模糊看向容砚礼身形定在人群中。
血泪流下。
她从未想过,重来一世,自己竟会落个如此凄惨下场。
就在她闭上眼,即将感受死亡时。
远处骤然传来高声喧闹。
一声尖锐宏亮的呼声响起——
“贵妃娘娘驾到!”
霎时。
全场一静。
窸窣讨论声起:“这宫里何时有了位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
温芸兰睁开眼,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挣扎起来。
可挣扎无果,在老夫人示意下,利刃已迅速将绳子割开。
她随木笼从高处坠下,‘咚’一声掉在水中。
笼沉入塘底的同时。
浩浩荡荡的宫人群已踏入后院。
所有人纷纷低头跪了一地。
老夫人跪在最前方,悄然抬眼看去,霎时浑身血液凝结。
却见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不正是失联许久的许玉婵!
身着贵妃霞帔的许玉婵,着急的视线在人群看了一圈。
随即拧起眉头问——
“我枝儿呢?”
第10章
刹那间。
所有人神色惶惶,纷纷惊恐看向身后的水塘!
水面碧绿无波。
此刻已死寂一片,毫无任何生息!
仿佛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