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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不是用来……”阮兮月脸红到滴血，忍不住想要解释。
这大爷为老不尊，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阮兮月又羞又恼，实在不怪她反应慢，而是压根就经验缺缺，更是压根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谁知，老爷子没等她说完，便笑着打断道：“那是小伙子不太行？没关系，我们这还有滋阴补肾的神药！保准小伙子你龙精虎猛、精气十足！”
顾凌霄：“……”
“不需要。”顾凌霄黑着脸开口，神色冰冷。
大抵是他周身的气势骇人，冷冽深沉，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原本打算卖力推销的大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阮兮月却有些心动，扯了扯顾凌霄的袖子，小声道：“不能讳疾忌医。”
“你再说一遍。”顾凌霄幽幽开口，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想起顾凌霄不行的传言，阮兮月板着小脸，认真建议道：“那个…顾先生，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顾凌霄眯了下眼，凤眸里溢出危险，凛冽又骇人。
阮兮月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干笑出声：“额…那个……？”
后面的话，阮兮月没说出来。
因为下一瞬，顾凌霄便捏起她的下巴，目光晦暗不明：“阮小姐想试试，恩？”
阮兮月愣了几秒：“试…试什么？”
那是给男人用的东西，她怎么试？
等等，他在说什么东西！
下一瞬，阮兮月反应过来，扁了扁红唇，心底忍不住腹诽：你又不行，试什么试。
果然是讳疾忌医！
阮兮月琢磨着，有机会一定要劝他去医院好好看看，说不定趁早治疗，还有转机。
虽然她不介意柏拉图式恋爱，但是…但是这可是涉及到男人的自尊！
阮兮月弯了弯眼睛，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你别难过，我都明白。”

有心无力什么的，最打击人了~

顾凌霄气笑了，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冷声道：“阮兮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顾先生，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阮兮月见好就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顾凌霄缓缓开口，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阮兮月眨着一双澄澈的眸子，认真道：“其实，我有两个人格，刚刚那个…不是我。”
顾凌霄：“……”
他看起来很好骗？
到家后，阮兮月如愿喝上了顾凌霄做的手冲咖啡，味道馥郁香醇，保留着咖啡豆最原始的香气。
顾凌霄收拾好东西后，转头便见沙发上的女人屈着膝，双手抱着一只马克杯，眯着眼的享受，慵懒惬意的模样像只傲娇的猫，收起了利爪，乖顺又散漫。
“仰头。”
他找到药箱，配合着新买的药膏，替他脖颈上的掐痕上了些药。
几分钟后，淤痕处被处理完，顾凌霄的动作缓缓顿住，暗沉沉的眸子直视着她，再度道：“你确定，不打算说是谁？”
知道他问的是脖子上的掐痕，阮兮月看向他，轻声问：“说了顾先生会替我讨回个公道吗？”
顾凌霄瞳孔幽深，干净的眸子里多了些阴翳和执拗。
房间里老旧的唱片缓缓流淌出动人的音乐，随着男人低醇的声音响起，在浓郁的咖啡香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滋长。
“会。”
他答的干脆利落，带着明目张胆、却又小心翼翼的偏爱。
似乎只要是她所求，他总舍不得让她失望。
不论是有意的算计，亦或者无意的经营。
阮兮月捧着马克杯，轻笑了笑，温声道：“可是顾先生，有时候一个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得付出一些代价。”
闻言，顾凌霄喉结微动，瞳孔更黑了几分，宛若要凝出水来。
暗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女人漂亮的影子，昭示着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那么，得到你呢？
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阮兮月送他下楼时，有些不舍。
她知道，自己其实本可以不必走这一趟，但他风尘仆仆为她而来，她不想让他一个人离开。
直到漂亮的幻影消失在夜色里，她才转身上楼。
回到卧室后，阮兮月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精致的礼盒，她愣了几秒，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
黑色丝绒面的盒子，很精致。
盒子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复古巴洛克风的发簪。
大色块的孔雀石珠玉堆叠着繁复奢华的钻石，共同镶嵌在一块白玉上，清透至简和浮夸绚丽巧妙的结合在一起，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