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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颚随便敷衍了两句：“再说吧，这几天我得忙着案子，妈，您早点睡。”

说完，直接起身回了房间。

见儿子又是副油米不进的模样，胡母无奈叹了口气。

洗完澡，胡沐泽躺在床上，思绪又开始在案子中游走。

五个被害人都有个共性，二十岁到二十三岁之间，长得漂亮，性格也很都很温柔……

这是不是说明凶手又某种癖好，专挑这种类型的女孩下手？

忽然间，他不由想起胡灵莎。

他只见过她两面，她还总是脸红。

她很温柔吗？

他猜测应该是的，否则姚荣怎么会盯上她？

困意袭来，胡沐泽丝毫没考虑胡母说的‘相亲’，准备一早亲自去审讯姚荣。

……

上了一上午课的胡灵莎很是疲惫，全然忘了胡母去春景路的来客饭馆跟别人见面的嘱咐。

回到宿舍，她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正化妆的刘建红看了她一眼，嬉笑道：“看来魂儿还在家呢！”

胡灵莎虚虚嗯了一声。

“对了，你昨天不是说你妈让你今天下午去相亲吗？”

刘建红来了兴致，直接把人拉起来：“来来来，我给你化个妆。”

说着，拿出火柴点燃后吹灭，给胡灵莎描起眉来，嘴里还不忘夸赞：“你天生丽质，化个妆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胡灵莎却躲开了，猫回了床上：“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去。”

刘建红耸耸肩，拿起镜子继续给自己画眉：“你要不去多没礼貌，反正就见见，又不会少块肉，万一他长得跟胡队长差不多，你不是赚了？”

胡灵莎脸一红：“你胡说什么呢！”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吗？昨天你看胡队长那眼神都快拉出丝了，怕是有人情窦初开，想对恩人以身相许了。”刘建红嘿嘿一笑。

胡灵莎更觉脸烧的厉害：“哪有，司政委也救了我啊！”

“昨天我就该跟你一块去医院，瞧瞧那个司政委什么模样。”刘建红朝她挑挑眉，“他有胡队长俊吗？”

胡灵莎想了想：“他们俩不太一样……”

胡沐泽是那种冷毅的俊朗，看起来是外冷内热的，而司政委眉目虽然很温柔，却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疏离。

“行了行了，反正下午的课也不重要，我给你打扮打扮，去会会你那相亲对象！”

第22章

下午两点。

经过六个小时的审讯，胡沐泽攻破了姚荣的心理防线，成功从他口中得到线索。

“姚荣说他从没见过凶手的样子，每次把人带过去后就去不同的地方拿钱，甚至连藏钱的位置都五花八门，可以看出，凶手警惕性极高，且有严重扭曲的反社会人格，大概率是有前科的……”

胡沐泽看着一个月内五起凶案发现尸体的地图，食指轻叩着额角，眉头深锁。

经过勘察，三个地点都不是凶杀现场，那凶手会在哪儿把人杀害后，又把尸体抛的那么远的呢？

王浩摩挲着下巴，有些担心：“姚荣被抓，他应该是得到消息了，我最担心他趁着这段时间逃走。”

胡沐泽看着地图，眸光一眯。

其他人察觉到，心登时都提了起来，胡沐泽这样的专注，一般是发现了什么。

胡沐泽将地图放在桌上，声音冷沉：“你们看，五个被害人的尸体几乎是呈弧形放射状被抛到各个地点，也就是说凶手能完成作案，一定距离五个抛尸点都不远。”

听他这么说，王浩等人仔细一看，脑海中纷纷将抛尸点朝同一个方向延伸。

“来客饭馆！？”

胡沐泽眼神一沉：“以最快的速度过去，浩子，你带老李他们蹲守饭馆周围所有巷子，齐岩，你跟徐文海他们去转移饭馆周围的老百姓。”

“是！”

一下子，整个大队都忙了起来。

天色阴沉。

一辆军绿吉普缓缓驶入春景路。

正在开车的通讯员看了眼后视镜：“政委，医生说最好还是再观察几天，您这么快出院，怕会影响身体。”

司荣轩却不在意，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济河：“当兵的，这点伤怕什么。”

河水很平静，但因为天空乌云密布，水面也像是块灰色的绒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胡灵莎就是在这里为了救人才淹死的……

想到这儿，心好像再一次被揪住，哪怕在这个世界，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司荣轩将视线放在另一边，不忍再看。

可透过车窗，却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

风迎面吹来，让胡灵莎不由搓了搓手臂，她嘟囔道：“奇怪，怎么感觉有点冷……”

“灵莎。”

她闻声转身，诧异地睁大了眼；“司政委？您这么快就出院了？”

司荣轩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流露着柔情：“我回军区正好路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胡灵莎尴尬，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见相亲对象的，只说：“我跟同学出来玩的，她去供销社买东西了，我在这儿等她。”

话音刚落，一辆红色桑塔纳车突然停在两人身边。

胡灵莎望去，眸色亮了亮：“胡队长？”

胡沐泽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穿警服，深蓝色短袖，虽然宽松，但隐约能感觉到衣服下有力的肌肉，黑色长裤衬的他的腿又直又长，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察觉到胡灵莎对胡沐泽的注视，司荣轩脸色微沉。

胡沐泽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前天昨天都各打过照面的两人都在这危险的地方。

司荣轩是军人，倒不用担心，但胡灵莎……

他抿抿唇，几步上前轻轻抓住胡灵莎的手腕：“先跟我走。”

胡灵莎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也被攒住，回过头，撞上司荣轩愠怒的眸子：“站住！”

刘建红从供销社赶回来，看到穿着军装的司荣轩和便装的胡沐泽一人一边抓着胡灵莎的手，惊掉了下巴，嘴里的冰棍‘啪嗒’掉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一个军人一个刑警，在争对象！？

第23章

“胡队长，男女有别，你在大街上对灵莎拉拉扯扯的是不是不太好。”司荣轩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压迫感。

与他而言，胡灵莎注定是会给自己在一起的，他绝不容许别的男人过分亲近她。

听了这话，胡灵莎懵了。

她跟胡沐泽男女有别，跟他就不是了吗？而且他这语气怎么像是把自己划到他的所有物里去了。

胡沐泽听出司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