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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算放纵?”
“你不是累了吗?”
她觉得三次不少了。
他还嫌不够,哄着她说:“只要你想要,我永远不会累。”
戚小卿不信,讥诮道:“你当自己是永动机吗?”
祁隐没听过她说的那个词,但不影响他理解那词语的意思。
“小卿,这时候可别玩激将法啊。”
他捞着她,吻住她的后颈,骤然发力,顶得她差点撞到床头。
她趴伏着,不喜欢这个姿势,想要逃跑,但被他捞回去,锁在了怀里。
“往哪里逃?嗯?不是说要吃了我?”
她吃不消他的力道。
太急太猛了。
“轻点能满足你?”
他这话让戚小卿无言以对了。
好吧,她嘴上说着轻点,确实更吃重点的力道。
他什么都知道。
这让他坏得理直气壮。
“贪吃的小猫。”
他开始给戚小卿起外号。
偏还起得很准。
戚小卿确实很贪吃,一次后,哪怕很累了,身体软瘫着,烂泥一般扶不起来了,还是抱着他索要。
她需求无度,他放纵无度,一时间,没有人发现异样。
直到戚小卿哭着说疼。
祁隐才从癫狂中清醒,检查一番,发现她受了伤。
那糜烂般的艳红,像是要滴血。
他忍着作恶的欲望,脱离出来,不敢再碰她。
但她满面潮红如醉,还哼哼着要。
这是真成贪吃的小猫了。
祁隐没纵容她,看她在床上扭成麻花,确实很难受的样子,才低下头,趴下去,含住那口迷魂汤。
口水沾着伤处,痛并快乐着。
戚小卿一次次春水汪洋,还是缠着他要。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小卿,乖,告诉我,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热,好热,痒,阿隐,帮帮我~”
她双腿夹着他的腰,美人蛇一般撩拨他。
他皱着眉,压住她不安分的腿,去摸她的额头,没发烧,额头的温度根本比不得身体的温度。
她像着了火一般,焦灼而迫切地喃喃:“阿隐,我要死了,救救我~快救救我~”
第408章
祁隐瞧着她的伤,没有“救”她,而是点了她的穴,为她穿好衣服,让人去叫璋先生。
璋先生来的时候,戚小卿躺在床上,整个人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道。
可见两人之前如何激烈。
事实上昨晚那声音怕是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
解禁男女,显然是荒唐过头了。
他料到自己被叫来的原因,没等祁隐说话,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涂抹伤处,三天内不得同房。”
祁隐接了过来,见他转身要走,忙说:“不全是这个原因。”
璋先生面露疑惑:“还有什么事?”
他不等祁隐开口,又猜测了:“避孕?那不是我擅长的,而且多是用凉药,很伤身的。”
祁隐见他误会了,忙摇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其实在组织语言表达戚小卿的情况:“璋先生,你误会了,我找你来,是想说,那个蛊虫驱除后,她的情欲……好像更严重了……”
完全不知满足。
都受伤了,还是贪婪索求,显然是不正常的。
璋先生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忙走过去,为戚小卿诊脉,很乱,不仅是脉象很乱,浑身热血乱涌,这是情人蛊的后遗症?
他皱着眉头,反复确诊几次后,也不说话,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要去找段玉卿,作为下蛊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段玉卿确实知道些什么,但他怎么会说呢?
他听了一夜的声音,杀了祁隐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让他称心如意?
至于戚小卿?
她不爱他,让他这样痛苦,那就别怪他。
“情人蛊驱除后,是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东西?”
璋先生直入主题地询问。
段玉卿休养一夜,比昨日更憔悴虚弱,全然是戚小卿跟祁隐刺激的。
他痛苦欲死,听到他来问,直接冷笑:“你杀了我吧。”
这是宁死不屈了?
璋先生摸着下巴,在他面前转悠几遭,劝着:“你年纪轻轻的,何必一心寻死呢?须知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段玉卿不领情:“你不用劝我,士可杀,不可辱。”
璋先生不解,眼神很无辜:“我保下了你,给你包扎伤口,连床都让给你了,什么时候侮辱你了?”
段玉卿想着昨晚的声音,有苦难言,闭上眼,不想说话了。
璋先生见此,转了转眼眸,没有继续劝,而是说:“罢了,反正一时死不了人,就让他们先吃一番苦头吧。就是可怜了姬姑娘,便宜了祁隐,哎,也不是便宜了他,以姬姑娘那热情劲儿,他很快就会被榨干了吧?看来,我得先给他开点补身子的药了。”
这话是很刺激人的。
段玉卿就给刺激到了,恶狠狠瞪他:“你闭嘴吧!”
璋先生听了,也不生气,真的闭了嘴,去写药方了。
段玉卿纠结得直捶床。
同一时间
祁隐给戚小卿抹好药膏,解开了穴道。
几乎是身体才能动,她就热情地往他身上扑。
“等下!不行!”
他拦住她不安分的手,轻声哄着:“小卿,乖,别乱来,我才给你抹好药。”
他也是抹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多禽兽,真的不能胡来了。
但戚小卿摇着头,坐到他腰腹上,颠簸着磨来蹭去,嘴里哼哼着:“想要。难受。我好难受。”
祁隐擦去她脸颊的汗水,耐心哄着:“乖,忍一忍,马上璋先生就回来了,他会有办法的。”
戚小卿哭着摇头:“不,我忍不了。”
“你受伤了。真的不能胡来。”
“没事,你轻点。”
“不疼的。”
她为了满足欲望,可以忍受疼痛。
第409章
祁隐见她这样,才知她“病”的很重,更加不敢乱来。
“乖,忍一忍,不然,我又要点你的穴了。”
他这话是有些威胁力的。
戚小卿吃尽了“点穴”的苦,真的不敢胡来了。她甚至还从他身上下去了,但身体不敢胡来,嘴还是敢胡说的:“你是不是不行了?这才几次,你就虚了?你还说自己是永动机呢!”
她在用激将法。
但祁隐不上当:“我的问题。我大言不惭了。”
戚小卿见他这么说,知道硬得不行,就来软的:“再一次,好不好?”
她抓住他的手,亲一亲,哄一哄:“阿隐,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那小心翼翼的讨好模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祁隐就受不住,知道再这么跟她躺下去,迟早得犯错,便冲着门外,叫人送冷水过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