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沈枭小说全文阅读-(禁区沉沦)小说姜早沈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沈枭拿着什么东西朝我肩膀一披。
“唔……”
我扭脖一看,好像是一件斗篷。
沈枭给我披上月白色的斗篷,金缎貂毛,上面用银线绣着海棠花,远远看去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好看。”
一瞬间被暖意包围,我眨眨眼,“大少爷,送...送我的吗?”
昨夜的衣服被他暴力扯坏,今天就送了件新的?
我怎么想都不觉得沈枭会有这么好心。
“不喜欢就扔了。”
外面实在太冷,他一说话嘴里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一丝丝暖意。
我抚摸着貂毛,“喜欢。”
他蹲下身,抓住一捧雪,利落攒成一个雪球,朝我身上砸去。
我来不及躲闪,被雪球砸中了屁股,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倒是惹的我心痒痒的。
我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转头团了个雪球回砸他。
我砸完后就低头继续堆雪人。
身后男人的声音紧跟着飘来。
我堆雪人的手一抖。
不就是砸了点雪,沈枭这么大个人至于生气吗?
真是小气鬼!
这么想着,我战战兢兢转身,缩着脖子等着挨骂。
沈枭点了根烟,大步走到我面前,像提兔子一样提着我朝屋里走,“这么冷的天,不要命了?”
我脚悬在半空,趁他不注意,挣扎着下地,跑到他身后,用力一推。
他显然没意料到,一个重心不稳滑在地上。
我看着他眉开眼笑。
他见我笑的直不起腰,满脸无语,那眼神好像在问我是不是有病。
簌簌落落的雪花夹杂着花瓣,从空中摇曳下坠,落在他的发上。
我说大少爷,你的头发白了。
他坐在雪堆里,懒得起来,聚拢周围的雪,捧起来,尽数朝我扬来。
我被扬了一身。
他睨了我一眼,“你也白了。”
我一怔。
雪愈刮愈烈。
我和他的脚印深深浅浅铺满落花的庭院,竟也不觉突兀。
房内,沈枭看着一桌狼藉,眉头一皱,“姜早,你拿药箱干什么?”
我有点心虚,“当然是…是给我自己上药啊。”
说这话时,我余光睨向柜子。
很好,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沈枭打发走。
这么想着,我朝他扬起假笑,“大少爷,快到中午了,您还不回去吃饭?”
他看了我一眼,随手打开提盒,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摆在我眼前。
那眼神仿佛在说,赶我走?想都别想!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满满一桌子苏州菜,目瞪口呆。
反常,实在太反常了。
沈枭他该不会……
“我该不会下药了吧?”
沈M.L.Z.L.枭似笑非笑盯着我的脸。
“姜早,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我表情一僵,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他似乎有读心术,总猜得到我的心声。
他把筷子丢给我,“小野猫不是最爱吃鱼吗,尝尝。”
我扫了一眼。
碧螺虾仁、糖粥、叫花鸡、桂花松鼠鱼等等都是我爱吃的。
连督军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我爱吃鱼?!
来不及多想,我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拿起筷子。
我以前只听说沈枭早期是在雇佣兵团里混出来的。
自己什么罪都受过,导致折磨别人的手段异常残忍。
前几次吃饭,总是想方设法折腾我,这次肯定也下套了。
我夹起一块松鼠桂鱼。
仔细观察。
色泽金黄,香味浓郁,看着没什么疑点。
我小声嘟囔了一声,“要是下药了,我吃了就成死猫了?”
我细小的抱怨,被他听了个清楚。
沈枭嗤笑,“下药?”
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姜早,你不会以为我想弄死你,还需要用下毒药这么蠢的法子?”
他手肘支起下颌,嘴角带着笑意。
“要下药,也是下春药,让你爽到流水而死。”
柜子微不可闻抖了一下。
还好他注意力在我身上。
我立马红着脸扯下一只鸡腿,塞进他嘴里,“吃...吃饭。”
他咬了一口鸡腿,我问他好吃吗。
他不回答,俯身逼近我,捏着我下巴撬开唇,将嚼碎的肉喂给我。
两三秒的时间,我没反应,他已得逞。
他嚼着我,吞食着,舌尖往我嗓子眼里死命顶。
喉管突如其来的窒息,碎肉带着他的唾液,溢满了我的口腔。
我清楚听到他含我舌头时吧唧的水响,和他有节奏的吞咽声。
就在我被他吻迷糊的下一刻。
他将我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趴在床榻上,这才猛然惊醒。
我蛮横挠他,推搡他,我说我不要。
藏人的柜子紧挨着床,说什么也不能现场直播!
可他是谁?
他是沈枭,情欲上来不发泄决不罢休!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反扼我的手,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扯下内裤。
他把我扔在床上,单手解皮带,“姜早,我干不服你是吗?”
皮带抽打空气的啪啪声,爆发在这间小阁,回荡的声响悠长而暧昧。
正当他要强行入侵我时,有人敲门。
我大白天锁门,督军沉稳的声音隔着墙传来,“早早,你在吗?”
一瞬间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想起昨天和督军的约定。
我从床上跳起来。
拽着沈枭的胳膊把他朝柜子左边推,右边有人了。
他甩开我的手,一字一顿,“姜早,你他妈就让我藏这?!”
我捂住他的唇,我说我求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瞪着我没说话。
这时,房门被人用备用钥匙打开。
第36章
阿诚手里拿着备用钥匙,候在门口。
督军摘掉军帽,抖了抖肩上的雪花,泰然自若迈入。
先朝房内四下扫视一圈,而后将目光定格在床上装睡的我身上。
他走到我身后,轻唤我,“早早?”
我假装刚醒,伸了个懒腰,“延叔...我,我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我,“早早,大白天为什么锁门?”
我睡眼蓬松说,“您不是说最近外头不安全,我担心有人闯进来欺负我。”
我说这话时,柜子里隐隐传来闷笑,我迅速用咳嗽遮掩。
督军蹙眉,“早早,你的脸这样红,是发烧了吗。”
我赶忙用手背捂脸,“天有点热...啊不是,房间有点闷。”
瞧着我说话颠三倒四,督军没有生气,只是用手背覆上我的额头,再覆上他自己的。
发现我没有发烧,紧绷的面容顿时松弛下来。
随后招呼阿诚,端着提盒进来。
打开后。
满满一盆小龙虾,阁内顿时辛香肆意。
下一秒,督军扭头看向一桌被动过的菜。
我瞬间紧张起来,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
“早早,你吃过了?”
还好,我和沈枭用一双筷子。
督军没看出什么,只以为是我一人吃的。
我猛地抬头,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我还能吃。”
话音刚落,距我半米外的衣柜抖动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下。
柜门悄无声息敞了一半,一双男人的皮鞋露了出来。
督军挑眉,“什么声音?”
当他目光就要瞥到半开的柜子时。
我起身假装整理衣服,实则把沈枭往里推了推,“最近小阁里闹耗子,大耗子,我正抓呢。”
我抬头,正对上沈枭那双阴寒幽邃的双眼。
这样窒息的沉默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又好像只维持了短短半秒。
督军淡淡哦,招呼我来坐。
我关好柜门坐到他旁边。
他摘掉白丝绒手套,在拆一次性手套。
常年执笔举枪,他手上的茧子更多,厚实沧桑,布满交错的掌纹。
慢条斯理戴好后,开剥。
督军的动作生疏,却细致认真,每只虾的虾线都认真剔除。
他面前的银盘上堆满了剥好的虾肉,都仔细过了一遍水,辛辣的味道淡了,却依旧诱人。
我咕咚两下口水,“延叔,这个季节哪来的小龙虾?”
“我偶然听你提起,吩咐阿诚从南京空运了些,你病里不易吃的太油,过过嘴瘾就好。”
督军表情平静,没有半点夸张的神态,仿佛这是他应该去做的一件小事,不需要任何回报,我开心就好。
我倏地一愣。
随口提起的话,连我自己都忘了,他竟这样放在心上。
心里像下了场大雨,雨滴落在荒芜的沙丘,慢慢开出了花朵。
“延叔,我自己来吧...”
他坐在我对面,温润儒雅的眉目,清淡的墨香和小龙虾的辛香缠绕在一起,竟不觉突兀。
“手很漂亮,就不要沾油了。”
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叱咤缅北的沈沐廷,此刻正坐在我对面,仔仔细细为我剥虾。
我怔怔看了十几秒,任由心动肆虐蔓延。
直到油渍顺着木桌蜿蜒流淌到我裙子上,竟也浑然无觉。
督军未抬头,话却对我说,“早早,发什么呆呢。”
我迷茫低头。
浅色裙摆被辣油染红了一片,这才手忙脚乱拿纸巾擦拭。
督军睨了我一眼。
他摘下手套,从阿诚手里接过毛巾,将手仔细擦拭干净后,起身朝衣柜走去。
就当他的手触到柜门时,我瞬间反应过来。
他身子一顿,偏头看我。
“那个,我喜欢这件衣服,我...我不想换。”
督军蹙眉,“穿脏衣服怎么行。”
接着手握在柜子把手上。
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