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枳季谌(桑枳季谌)抖音热推新书-桑枳季谌无弹窗阅读
季谌捂住心口,他满眼痛苦望着身侧的背影,了解越多,他越没发现他和她之前的天堑越深。
他们之间,越无法挽回。
谷木仿佛没有看见桑枳的杀意,还笑着回应:“是啊,岭南派所有人确实该死,你看,我现在给你报仇了,你开不开心?”
“少颠倒黑白!”玄阳只是在看不下去,“你这嘴脸可真够恶心的,噬心蛊那种万虫啃心的玩意你都下到她身上,你比掌门更恶毒。”
“楚老将军身上的蛊毒不必噬心蛊常见,也是你搞得鬼吧。”
“不错嘛,你们既然都已经猜到了这里了,不若猜一猜,我这一次引你们来这里会做什么?”
说完,谷木还意味深长望了桑枳一眼。
季谌立刻警惕上前,不由分手把桑枳拉到自己的身后。
同一时间,院子空地上忽然亮出了一道血色纹路,而那纹路的尽头连接着就是那冰棺。
玄阳子扫了一眼地上的痕迹,脸色大变:“生死转换阵!”
而这个阵法的主线竟然连在了桑枳的身上。
生死转换阵,可不比九九杀阵规矩。
生死转换阵,会把活人的生机抽取干净,被抽取生机的人会干枯成枯木一般。
“阿汐!”
季谌当即拉过桑枳的手,果然在她的掌心见到了一条红色的纹路,只要这纹路蔓延道心口,桑枳的生机就会被转移。
生机转移,桑枳会死,一付桑枳生存的绝情蛊自然也会死,难怪绝情蛊刚才不对劲。
季谌握着桑枳的手都在抖,桑枳心口有股莫名的情绪萦绕,冲得她原本不安的心口更加不舒服。
她一把抽挥手,右手握紧鞭子,冷道:“把这人杀了,一切就解了。”
“要杀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季谌握紧玄冰笛站在桑枳的侧前方,盯着谷木的眼神,恨不得把谷木碎尸万段!
玄阳子瞟了一眼谷木身后的冰棺,他往门口那边稍微侧了一点,右手握着自己的兵器玄铁扇。
所谓擒贼擒王。
谷木现在就是个护主的兵卒,毁了那嗝冰棺里的人,谷木的一切都成空。
这家伙一会儿这个阵一会儿那个正,耍着整个玄门团团转,那得意的嘴脸实在太恶心人了。
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幸福。
下一息,三人同时冲了上去,四人打在了一起。
桑枳三人虽然受了伤,但他们三对一,谷木也讨不到好。
来回交战,转眼已过三百回合。
小院子已经毁了差不多了,唯有那个放了冰棺的屋子还保存完好。
四人也都气喘不已,桑枳捂住心口,生生咽下嘴边的血腥,她死死盯着也吐血受伤的谷木,目光寒得如冰。
这人才是害死外祖父的罪魁祸首,她绝不会放过他!
接着,桑枳提着鞭子就冲上去,那谷木却不闪不避。
季谌心中一沉,却见一道银光自谷木的衣袖窜出。
“小心!”
季谌用尽力气上前,拼死拦在桑枳的身前。
“噗嗤”一声,那道银光没入了他的心口。
穿心而过。
第四十二章 叹
季谌疼得额头布满青筋,眼中瞬间弥漫血红。
他伸手拽住那逃窜的银光又猛地按进自己的胸膛,只见他大吼一声,一股劲气猛然荡开,生生把谷木弹开。
不远处的玄阳子也受到了不少冲击,她身边的桑枳反而没事。
等桑枳细看,却发现那银光竟然消融在季谌的心口,而他的心口处的鲜血,已经染透了他的白袍。
“季谌?”
桑枳心口一疼。
不同于绝情蛊躁动带来的疼。
她明显感觉这疼是为了季谌。
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之际,却见季谌替她拭泪:“……别哭。”
桑枳这才发现,只这么短短的时间,她竟然泪流满面。
不远处,谷木神色难看道:“季谌,你可真可以啊,噬心蛊呆在你体内三年非但没有弄死你,竟然还把我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蛊蛇拖了进去。”
“这两蛊可都是天下至毒之物,两蛊在你的心中内斗,我倒要看看你是暴毙而亡还是沦为蛊虫的傀儡。”
随着他的话落,季谌的心口果然涌出更多的鲜血,他的眼睛也红的就要滴血。
“阿汐……离我……远一点……”
费力说出这几个字,他已经用掉了所有的力气,他眉心那走火入魔的竖纹也慢慢扩散扩散开来,隐隐有恶化成谷木眉心那种架势。
谷木见此,觉得季谌已经不足为惧,他握着剑冲着桑枳走去,口中还道:“很抱歉啊,又要让你忍受一次剖心的痛苦了。不过你放心,你好歹也替阿瑶养了这么久的绝情蛊,用你的痛苦和深情喂够了它,作为补偿,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桑枳捂住心口退后:“绝情蛊,也是你培育出来,故意送到外公身边的?”
“这倒不是,绝情蛊这样的灵宝是集天地灵气而生,可不是噬心蛊那样的毒物,随便杀几个人就能培养出来的。”
“不过,绝情蛊的位置确实是我暗中派人透露给楚老将军,那蛊是他老人家差点废了一双腿带回来的。”
桑枳不懂,明明自己已经断情绝爱,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泪流。
季谌走火入魔不能动弹,玄阳子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桑枳也受绝情蛊强制,发挥不住力道。
谷木大概是觉得胜券在握,也不着急动手,像是胜利一般,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计划。
“其实,岭南派预知了季谌的生死情劫之后,不就我就意外发现绝情蛊的存在,那时我就觉得天助我也。”
“绝情蛊可起死回生,但是需要食用感情才能激活,激活之后它就能代替心脏存活。但阿瑶已死,她激活不了绝情蛊,于是,我想到了绝妙的注意,”
不等谷木继续说下去,桑枳已然能猜到接下来的事。
“所以,你撑着岭南掌门寻我之际,就开始布置了你的计划,你养蛊,害人,玩弄权术,你一面刺激岭南派的人,一面挑起云皇和我外祖父的不和……”
桑枳放下心口的手,眼角划过一丝血泪。
她冷冷盯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