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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他当初在包厢,形容她是猫,还真没形容错。
这女人,阮时渺是吧,有点儿意思。
柳厌掀起眼皮,看他表妹:“连意,你是不是认识岑凛然?”
感觉她一顿饭至少瞥了岑凛然五次,每次都是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
第262章
聂连意抿唇起身:“表哥先等我一会儿。”
她快速出了包厢。
……
岑凛然要回公司,阮时渺则是要去医院看她妈妈。
他们在餐厅门口分开,阮时渺象征性说:“闻总,我先走了。”
岑凛然睨她:“你打电话举报柳厌室内吸烟的?”
阮时渺面不改色:“闻总,我真的没有。”
岑凛然不信,嘴角一哂:“我又没说你做得不对。”
阮时渺才不会傻到听他这么说,就都坦白了,这世上能完全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其他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背刺了。
“闻总,我真的没有。”
岑凛然也懒得跟她车轱辘话,他捏住她的下巴,眼皮微敛,看她的脸:“以后,除了我,对别人不用那么听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有给你开工资吗?”
阮时渺抿唇:“嗯。”
岑凛然又道:“看完早点回来收拾行李,周末你跟我一起去洛菲山庄。”
阮时渺张嘴要说话,他晃了晃她的下巴,“还是说,你想继续跟我讨论父母完不完美的问题?”
“……”
讨论这个话题,除了惹他生气后她没好果子吃,耽误她去看楼母以外,没有任何意义,她最后也还是要跟他一起去洛菲庄园。
他决定了的事,从来不会更改。
阮时渺只能说:“我知道了。”
岑凛然这才放开她。
阮时渺坐上出租车。
泊车员也将岑凛然的车开过来,岑凛然正准备上车,身后传来一道女声:“闻总。”
岑凛然转头,是聂连意。
“聂小姐,有事?”
聂连意款款走到他面前,琥珀色的眼睛,轻沉地注视着他:“闻总是真的,完全不记得我了吗?”
岑凛然眯了下眼。
他在湖边看到她的第一眼,是觉得有些眼熟,但因为想不起来,便觉得想必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就没有在意。
现在她这么说,看来,他们是真的认识。
看在柳厌的面子上,岑凛然询问:“聂小姐是?”
聂连意笑了笑,虽然是自嘲的话,但她说得落落大方,反而添了几分知情知趣的意味。
“看来书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男人对初恋都会很难忘呢?虽然我们那一段是在高中,但闻总把我忘得这么彻底,我还真有点难过呢。”
高中?
岑凛然眉心蹙了一下,终于记起来了。
“原来是你。”
……
阮时渺到了医院,快步走向住院大楼。
这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大是因为总面积有六千五平方公里,说小,是因为明明容纳了两千五百万人,可偏偏那么巧,竟让她在医院大堂,迎面遇到坐在轮椅上的白柚。
阮时渺本想目不斜视直接走过去,但白柚也看到她了,主动喊:“藏月姐。”
阮时渺脚步没停。
白柚直起腰,紧接着说:“阮时渺!你是心虚了吗!”
“把我的照片发给闻总,离间我们的感情,然后趁虚而入,跟他在水城不清不楚,你知道你对不起我,所以现在不敢面对我,对不对!”
她这段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成功恶心到了阮时渺。
阮时渺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如果这是激将法,那确实有用,起码阮时渺搭理她了。
她重新走到她面前:“是,照片是我发给岑凛然的,比起你到处散播我朋友的照片,还捏造谣言诽谤她,我只是把你几张旧照发给岑凛然而已,很过分?”
白柚身后推着轮椅的中年女人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阮时渺!你以为你搞那些小动作就有用吗!”
阮时渺抬眼看她。
中年女人的眉眼与白柚有几分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
白柚她妈穿着职业套装,一副商场女强人的样子,咄咄逼人道:“就算你在背后破坏柚柚和延舟的关系,他们现在也还是和好了!”
“就算你恬不知耻进了延舟的家,他也还是会因为柚柚出车祸,一通电话就赶到事故地点替她摆平事情,送她来医院救治,甚至在医院守了柚柚一整夜!”
“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我家柚柚!而你,只是跳梁小丑!”
第263章
哦。
原来岑凛然昨晚离开东海岸,是白柚出车祸了。
他大衣上的血迹和消毒水味,也都是白柚的。
他还在守了白柚一整夜?那确实情真意切。
阮时渺看着这对母女,然后慢声说:“我今晚,也会住在东海岸,明后天也应该是跟岑凛然在一起,白柚,你可以继续打电话来把他叫走,只要他愿意跟你走,我绝不阻拦。”
白柚愣了一下,倏地直起腰:“你!你!”
她眼眶泛红湿润,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白柚她妈更是生气,直接要去推阮时渺:“小贱人,你说什么!”
阮时渺避开白柚她妈的手,不在意地勾唇,然后转步直接走了。
白柚她妈还在背后骂道:“插足别人的感情还敢到正宫面前耀武扬威!你还要不要脸!”
阮时渺直接乘坐电梯上楼。
她们把她的话当成了挑衅。
但天地良心,那些都是她的真情实感,肺腑之言,她真的很希望白柚继续发功,把岑凛然缠得没空理她最好。
这对母女很快被她抛之脑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阮时渺到ICU看楼母,然后惊喜地发现,她已经苏醒过来,只是还插着管子,说不了话。
ICU里的护士见她来了,知道她很担心楼母,之前还连着守了好几天,便低头对楼母说了几句话。
然后外面的阮时渺,就看到,楼母的手抬了胎,眼皮也眨了眨。
她明白,妈森*晚*整*理妈是在跟她示意。
那一刻,阮时渺觉得,自己忍受岑凛然这几天,都是值得的。
她的妈妈,真的在康复了。
之前楼母昏迷不醒,阮时渺都舍不得走,现在她醒了有反应了,她更不想离开,隔一会儿就去玻璃看一下。
她想在医院守夜,岑凛然都可以为白柚守一晚上,她为什么不能守她妈妈一晚上?
奈何天不从人愿,岑凛然的电话,还是在十点的时候打来了。
阮时渺接起来,他只有两个字:“下楼。”
他来医院了?
阮时渺没办法,最后看了楼母一眼,下楼。
岑凛然的车就在医院门口,她走过去,开车的是司机。
她站到后座车窗边:“闻总。”
男人没看她,在看手里的平板,又是两个字的命令:“上车。”
阮时渺只能上车。
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子行驶在马路上,阮时渺沉默地看着窗外。
申城是世界级大都市,很多人提起这里,用的最多的形容词,不外乎“繁华昂贵”、“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以及“每个申城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