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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瓶红酒,几口火锅再加两杯红酒下去,他面孔带了些许薄红,瞧着英挺惑人。
他吃得少,一直给桑妧夹菜,桑妧轻声说吃不了这么多。
季沉端着红酒杯,轻轻晃荡。
他注视她的目光,幽深,又带了一抹戏谑。
还有侵略!
桑妧本来不想在这里过夜,但是她又想,她跟季沉只是分居……若是像小姑娘谈恋爱那样矜持拿乔,未免显得矫情,她便没有提要走的事情。
夜晚,雪势加大,
东边的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温暖如春。
桑妧洗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抹了一半时她停了下来,鬼使神差般地打开了那个小抽屉,她烧掉一半的日记本被修好,安静地躺在那里。
若非只剩一半文字,
她会觉得一切都未曾发生过,那些争执、那些难过只不过是幻想……但是一半空白的绢纸告诉她,那些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
【我不放手,只是没有玩够!】
【季沉,我们完了!】
【季沉我累了,不想应付你。】
……
那些伤害、指责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叫桑妧双目蒙上湿润。
“在想什么?”
一双结实的手臂拥住她纤腰,刚刚沐浴过后的男人身上滚烫,隔着一层薄薄浴衣熨烫着她的后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让桑妧不觉腿软。
她声音细碎:“没想什么!”
她将日记本放回小抽屉,关上。
季沉面孔紧贴着她的脸,带着她一起看着镜子里面,他轻喃:“没想,脸怎么这么红!”
桑妧不敢看镜子里面。
季沉洗了澡只穿了件浴衣,带子又系得松松的,简直是男色惑人。
季沉又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补拍婚纱照?”
和季沉结婚,拍一组梦幻的婚纱照,曾经是桑妧青春时的少女幻想,但她现在却没有那种冲动了,她浅淡开口:“没必要了!”
季沉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尾。
柔软身子深陷,
她有种不安全感,想起来却被季沉轻轻按住。
他伏在她耳际,侧头亲吻她湿润双眼,嗓音低低哑哑的:“有些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陆太太,我想取悦你、我想让你高兴……你告诉我该怎么做?现在你想我怎么做?”
他说着,跟她十指紧扣……
他长得好又会调情,这样的攻势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何况桑妧爱过他六年,她在他身子底下软成春水。
季沉吻她时,她情不自禁抬起身子,轻颤着回应他的吻。
他却低笑着让开。
桑妧想要,她酡红着脸搂着他的脖子去够他,季沉很低很愉悦地笑,然后才低了头跟她缠绵的、疯狂地接吻……满足她。
墙壁上,两道身影暧昧相叠。
燃烧了整整一夜。
……
两情相悦总归不同,一个晚上,季沉享受了好几次。
清早,桑妧穿得严实,带着小雪莉下楼堆雪人。
季沉穿了舒适的居家服,懒懒靠在沙发上。他隔着落地窗看着楼下的一人一狗……桑妧应该是很喜欢小雪莉的,那只小狗深陷在雪地里时,桑妧就会把它抱出来,还给亲亲。
她堆的小雪人,也是小雪莉的样子。
小雪莉大概也瞧出来了,
它高兴的汪汪直叫,它还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印下一只只小狗的爪印子,瞧着还挺可爱。
季沉看了半晌,笑了起来。
这时,他手机响了,一看是陆夫人打来的。
季沉接起来,嘴角笑意冻住:“有事?”
大清早的,陆夫人也没有跟他绕圈子,她厉声说:“我听说你安排白筱筱住进了医院的特殊病房。季沉,你是不是疯了?她是什么身份也能住进去?万一被人知道了问起,你怎么介绍她?说她是你的情人吗?”
季沉轻抚额头:“人已经住进去了!”
陆夫人气得发抖:“你就是记恨我是不是?我对付她是为你好!再说,季沉你别忘了,你的枕边睡着的是桑妧,你不是想要桑妧回心转意吗?你这样做,桑妧知道吗?”
季沉注视着楼下,桑妧已经抱着狗上楼。
他直接挂了电话——
桑妧不会知道!
包括他组建了心理医生团队,对桑妧进行分析的事情,也没有人敢告诉桑妧。再说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经过这一阵子,季沉相信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就像三年前那样,
她依附他,自缚在这段婚姻里。
或许,他也曾经对她稍稍心软,但是他们之间不就是交换吗?他付出一些些的金钱和精力,收获她的喜欢和爱慕……以及身体。
他待她好,便已经足够。
他可以喜欢她,但不会爱她,爱人会变成他的软肋……季沉不想有软肋!
桑妧跑上楼,
她想洗澡,被季沉抱到了沙发上。
湿掉的鞋袜被他脱了,他握着她细嫩的脚腂,把她往怀里带……桑妧感觉到他情绪不对,轻抚他眉眼轻声问:“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季沉没有说话。
他手掌探进她的毛衣里,多多少少还是想要的意思,桑妧红着脸拉住他的手,脸红似血:“别闹了!今天林萧出院,我得陪陪她!”
季沉停了手,英挺眉眼看她。
半响,他侧身拿起一旁的烟盒,抖出一根香烟点上,薄薄烟雾升起时,他眯眼看她:“快去洗澡!别冻着。”
桑妧却凑过来,亲亲他的下巴,然后像小狗一样高兴地跑掉了。
灯下,季沉目光晦暗不明。
第93章 季沉,你用心理医生对付我?1
桑妧去医院接林萧出院。
司机刚停好车子,车门就被人打开了,车外站着的人让桑妧有些意外,是路靳声。他站在茫茫薄雪中,整个人显得落寂。
再见路靳声,桑妧心情十分复杂。
她静静坐在车内。
最后,是路靳声先开的口:“桑妧,我们谈谈吧!”
……
街边的咖啡厅内,桑妧隔着一道落地玻璃,静静看着外头的积雪,手里调棒无意识地拌着咖啡。
耳畔,路靳声的声音响起:“她还好吗?”
桑妧恍惚回神,看向对面的路靳声。
他仍是衣冠楚楚,外表无懈可击,只是手里一直握着烟盒但碍于场合没有抽烟……显得他有些烦躁。
她拿掉调棒,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她没有抬眼,只注视着咖啡轻缓开口。
“每次跟林萧喝咖啡,她总说咖啡太苦喝不惯。但每次说归说,她还是会将一杯全部喝完。不是因为好喝而是舍不得……她说是钱买来的!”
“从前她跟你好,她看似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花钱大手大脚,但其实很多钱她都捐给了福利院,给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孩子。”
“因为她曾经无家可归!因为她的伞曾被人撕烂,她说她想当别人的伞。”
……
桑妧双目微微湿润,喉咙更是带了些许的哽咽:“你给的5000万,她说她不捐了!因为她以后可能挣不着钱了,她说要拿那些钱养老。”
她看向路靳声:“如今,你再次把她的伞撕烂,你还问她过得好不好?怎么会好?路靳声你告诉我,失去了双耳她怎么好?”
许久,路靳声都未说话。
咖啡凉掉之际,桑妧起身离开。
她背对着路靳声时,轻声开口:“十年前我把她带回家,十年后,我也不会不管她!”
路靳声眼中ᴊsɢ酸涩,近乎颤抖地说了一声谢谢。
桑妧不需要他的感谢,
她只是想,这就是林萧跟路靳声的结局吗?自此林萧过着平凡的生活,而路靳声或许游戏人间,或许在未来执掌路家大权……多年后,他也许会在闲睱时想起跟林萧的这段香艳,但也只是一段香艳往事。
她为林萧难过。
到了病房见到林萧,林萧已经收拾好,就等出院了。
桑妧有心隐瞒,但是林萧还是看出了异样,她轻声问桑妧:“他找你了?”
桑妧轻嗯了一声。
林萧没有再问了。
问了干什么呢,他已经给了她5000万的支票,他们两个已经算得清清楚楚了……
但在医院楼下,他们还是见面了。
相隔一条马路,路靳声静静站着,修长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朦胧了他的周身,他深深地看着林萧……而林萧却恍惚想起,他们似乎除了在床上,很少这样在外头见面。
难得一次,却是一别两宽。
她打开车门上车时,侧对着路靳声,耳边别着的助听器那样刺眼暴露在阳光下……路靳声猛地捂住双目,不忍再看。
他怎么忘了,林萧有多爱漂亮。
……
车子启动,桑妧轻握住林萧的手背。
林萧嘴唇轻颤,很轻地说了声:“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桑妧,我没事儿!”
但她还是哭了。
她跟路靳声的几年,惊险刺激,她从未肖想过嫁进路家,但是午夜梦回她在他怀里醒来,她也曾注视他的俊颜怔忡……
桑妧送她回家,又陪了大半天。
傍晚,林双给她打了个电话,意思是半个月后的首场音乐会,魏老师决定由桑妧拉第一首曲子,H市那边需要桑妧再跑一趟,试试现场。
林双含笑:“市场反响特别好,昨晚H市首场的票已经全部售出。”
桑妧挺惊喜的。
她斟酌了下说:“明早出发怎么样?”
林双不禁调侃她几句。
挂上电话,林萧也很为她高兴:“我没事儿了!桑妧你忙你的事业,还有,替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