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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抬头看向许静末,那一闪而过的触动在看见她的脸时瞬间消散殆尽。
找替代品来排解思念和执念,注定是件一次次被提起希望、又一次次更加失望的事。
韩云寻语气淡淡说:“没事。”
话落,他径直迈步离开。
许静末愣了瞬,跟了上去。
她缀在韩云寻身后,就听见他给陈诉打电话:“去给我查陈洛珈的下落。”
第35章
许静末愣了瞬,神情疑惑,又有些失落。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韩云寻语气有些恼怒:“从周珣赋那里入手!有关陈洛珈下ʐɦօʊ落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许静末想了想,上前和他并肩走,抬头问:“司小姐还活着吗?”
韩云寻“嗯”了声,顿了顿,又说:“我相信她没死。”
只是相信。
许静末敛眸,不再问了。
韩云寻的车将她送回了海舟里的别墅,而后扬长而去。
许静末站在原地,知道看不见车辆,才进了别墅。
自从她被安排住进这幢别墅之后,韩云寻没有来过过一次夜。
她以为今天也是一样。
直到晚上,许静末在睡梦中被开门的动静惊醒。
她在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顿时吓得清醒过来:“你是谁?!”
那人带着一身酒气径直压在了她身上,直接去吻她、撕扯她的衣服。
“若晚……”他喃喃地唤。
许静末这才看清,来人是韩云寻。
“宁浩……你……”许静末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摁住。
韩云寻醉眼朦胧地凝视着她,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若晚,我爱你……”
话落,他又一次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
许静末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
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
一夜激烈过后,清晨。
许静末疲惫地睁开眼,就见韩云寻已经穿戴整齐,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她翻了个身,感觉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醒了?”韩云寻系好领带转身看向她。
许静末想起昨晚的荒唐画面,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她拉着被子坐起来,看着韩云寻那俊美无俦的脸说:“宁浩,我们昨晚……”
话刚说出口,一张支票落到身前的被子上。
“昨晚你是陈洛珈,仅此而已。”韩云寻又恢复了那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仿佛昨晚的火热和痴缠都是她的一场梦。
许静末顿时愣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支票上。
三百万。
一晚上的钱。
许静末捏着支票,手微微颤抖,勉强扯着嘴角说:“这是我的辛苦费,还是我的演出费?”
“随你怎么想。”韩云寻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许静末眼中的失落和受伤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消失殆尽。
她拿起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拨去电话:“主人。”
“有进展了?”一道清朗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如果韩云寻在,就会认出这个声音……是周珣赋的!
“嗯。”许静末褪去了那副青涩的模样,神情冰冷,唇角带着嘲讽,“昨晚我们睡了,他把我当成了陈洛珈。”
“呵。”周珣赋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地说,“做得好。接下来,他会经常来找你,你要想办法从海舟里搬走,去他常住的居所。”
许静末神情恭敬地回:“是。”
话落,她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又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您当初救我,也是因为我和陈洛珈长得像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周珣赋的声音冷了下去:“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许静末浑身一僵,立刻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多嘴。”
周珣赋不再说话,径直挂断了电话。
独留许静末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第36章
韩云寻径直去了公司,处理了一天公事之后,陈诉突然来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傅总,医院打来电话,说司夫人病危了。”陈诉说。
自从前几天割腕之后,司夫人虽然捡回一条命,身体状况却急转直下。
她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一直不退。
烧得糊涂了,口中就一直念着“若晚”。
韩云寻敛眸,沉吟片刻,说:“备车,去海舟里。”
陈诉果断点头:“好的。”
转身走了一步忽然顿住,他震惊地转头看向韩云寻:“去海舟里?不去医院吗?”
“把许静末带过来再去医院。”韩云寻说。
陈诉愣了一瞬,说:“您是想让她冒充夫人,好给司夫人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韩云寻横了他一眼:“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替身,不该给岳父岳母看看吗?”
陈诉眼神一凛,默默点头,转身离开。
他知道,韩云寻这是存心要刺激司远道夫妇。
陈诉很快将许静末接了过来。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韩云寻正坐在司远道的病床边,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话。
见许静末进来,他破天荒地露出笑意,朝许静末招了招手。
“过来,给我岳父看看你。”
司远道此时已经偏瘫,整天躺在床上,连大小便都成问题。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许静末的那一刻,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如同枯槁的手艰难抬起,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许静末,口中含糊不清:“颜……颜……”
“爸,你忘了,你女儿已经死了。”韩云寻轻声说着,牵起许静末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司远道,“这是我特意找的替代品,你看还满意吗?”
“你……你……混……混账……”司远道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觉得你女儿的真心被辜负了,很难接受?”韩云寻勾了勾唇,道,“你当初醉驾害死两条人命的时候,好像都没这么激动?”
司远道浑浊的眼珠微微颤了颤,然后,他的神情渐渐变得惊恐无比。
陈诉也上前,冷冷地看着司远道:“看来司董事长没忘。”
“我们不想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所以特意来告诉你。”陈诉说,“你最信任的女婿,就是当年你撞死的那对夫妻遗留在人间的亲骨肉!”
“而他们,也是我的舅舅和舅妈。”陈诉的双眼变得通红,颤声说,“他们都是好人!却被你这种恶人害死!而你,还逍遥法外十几年!”
韩云寻欣赏着司远道惊恐的神情和那不断抽着气的反应,心头尽是报复的快意。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