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贺靳言小说(林蔓贺靳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蔓贺靳言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林蔓贺靳言)
副坚贞不屈的拼命样儿,但我们这点小能耐,在经常混迹酒吧的男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
我的左手腕被划伤,一直流血。秦航被强行灌了瓶烈酒,不醒人事的瘫在座位上。子奇她在几个男人中间左冲右突,外套上被泼了好多酒,盘在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
“不许动她。”
灌秦航酒的那个男人狞笑着把手伸向秦航的衣领,我也顾不上分析自己的战斗力,来不及想什么直接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烟灰缸是那种透明、非常厚重的玻璃材质,我又是拼了全力的抡过去,那人哎呀一声,脑袋当时就见了红。
光线太暗了,我看不清伤口究竟有多大,那人捂着脑门上的伤口跌坐在沙发上,啊啊的嚎叫。
而我,尽管哆嗦成一团儿,手上却把烟灰缸抓得稳稳的。
我都想好了,不管谁,只要他敢动,我就用烟灰缸砸他,不倒下绝不停手那种猛砸。
然而,我并没有再一次出手的机会,因为大哥来了。
只见酒吧的门被人从外边大力推开,几条人影猛虎下山一样的冲进来。
门外的冷风灌入酒吧,靠近门边的人不禁缩了缩脖子,看热闹的那几个人也把脑袋转了回去。
可怕的不是凉风,而是那几个人身上凛冽的寒戾。
大哥脚步稍顿,很快看到我们,朗目微眯,几步就冲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扣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检查我的伤势。
左手腕的伤口还在淌血,右手的烟灰缸一角也染着红色。
大哥拿过烟灰缸扔在沙发上,抬起我的手腕看了两眼,怒气陡然上升,眼底浮起腥红的血色,迅速出腿一脚就踹翻离他最近的人。
这样暴戾的大哥我第一次见,他的身上寒光凛凛,犹如杀神。
韩峰红着眼睛扑到秦航身边把人抱起来,周身上下看了看,见没受什么伤,又放在沙发上,拎起酒瓶子朝着身边的人就砸了过去。硕大的拳头像打夯机一样,一拳接一拳,砸得那人毫无还手之力。
那群男人也就欺负欺负女人还行,真的遇到杀神,他们屁都不是,光有挨打的份儿。
战局很快呈现一边倒的形势,那些人很快被打得溃不成军。
酒吧老板终于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急匆匆的从后边跑出来做和事佬。
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我没有关注,只乖乖的趴在大哥怀里做鸵鸟。这可是我第一次打架啊,还亲手伤了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想想都后怕。
事情解决了,双方各有不同程度的受伤,那边自知理亏不想惊动警察,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韩峰爱惜的抱起秦航,把脸贴在她额头上摩挲,眼底有亮晶晶的东西涌出。
那么疼惜的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啊!
第66章家暴
秦航被灌了烈酒昏昏沉沉的没有意识,我的手腕也受了伤,一行人又转战医院。
医生给我处理伤口,说伤口不深,就是正好伤着血管,出血量大一些,注意别沾水按时换药,用不上几天就会痊愈。回去后多吃点补血的东西,没事的。
秦航洗过胃后人清醒了,只是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头也晕,医生给她挂水,要她留院观察一夜。
韩峰要我们回去,他在这里照顾秦航。
我和子奇不放心,万一秦航不肯让韩峰照顾,闹起来怎么办。我们自已的姐妹当然要自已照顾啊,我和子奇非要留下,大哥没有办法,只好陪着我一起留下。
其实我是想自己留下,让大哥回去。实在是那张俊脸黑得吓人,好怕他和我算账,能躲一天是一天,万一明天他的怒气消了呢,我就安全了。
没想到大哥才不买我的账,坚定的表示我在哪他在哪,不然害怕我再惹事。
理由成立,大哥留下顺理成章,主要是自知犯错的我不敢招惹他。
病房里只有三张床,我们三个女孩一人一张,子奇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她喝了不少酒,刚刚打架虽说没受伤,却是花了大力气,又累又醉,实在挺不住。
秦航自从清醒过来就一直脸朝着里侧不理人,韩峰低声软气坐在一边哄着。只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没点表示,急得韩峰抓耳挠腮。
我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只看到秦航和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瞪俩大眼睛盯着黑漆漆的窗外,空洞洞的。
韩峰确实是个人物,见自己说了那么久都没点动静儿,索性牙一咬,脚一跺,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脱了鞋就爬上病床,霸道的把人紧紧扣住,不管秦航怎么挣扎,就是手臂被咬住嘶嘶吸气,也不肯松手。
秦航哭闹着骂他连蹬带踹,韩峰舍不得还嘴,更舍不得松手,旁若无人的一口叼住让他心烦的小嘴儿,总算让我们的耳朵清静了。
见秦航没继续挣扎,韩峰也不敢太过,手上的力道收了收,低哑的吼,“睡觉,再乱动还亲你。”
秦航立马老实了,像瘫水儿似的被抱着,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还发出幸福的小酣酣。
睡了?
这就睡着了?
心多么的大呢,哭好几天,一亲一抱就解决了?
原来这多么天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整日以泪洗面,其实就差这一抱!
大哥在韩峰刚下口时就伸出大手挡住我的眼睛,“别看,你还小,别被他教坏了。”
我才不听,现场版的亲亲,不看怪可惜的。
好在大哥并没把五指拢得那么紧,我还是可以透过指缝偷偷的瞧。这种偷看,就仿佛是在看宽荧幕,虽说不太尽兴,却有种另类的成就感。
看热闹看得开心,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和大哥那比墨汁还黑的脸,不知愁的说,“这么快就和好了,早知道一场仗就能和好,不如早点去打。”
话音没落,我就觉得病房里温度急遽下降,冷气嗖嗖的冻得我发抖,比刚刚打架时抖得厉害不止一倍,冻得赶紧扯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完了,得意忘形了,忘记身边还有一位大神。
我心里没底的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妄想盖住脸,把自己全部蒙起来。
“别闷着,到你了,说说吧大侠,喝几瓶?”他扯下被子把我的脑袋露出来,文雅端正的那张脸扯上几分痞气。
不敢不答,我把手从被子上沿伸出来,比了个二。
“两瓶?”大哥咬咬牙。
“嘿嘿。”我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瓶?”大哥太阳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不敢隐藏,又加了一根手指。
“究竟几瓶?”似乎有磨牙的声音。
不得已,只好把一只手掌全部打开。
“只喝了五瓶,真的,不骗人。”
大哥太阳穴上的青筋成功爆起,伸出左手把我五个指头捏住,咬牙切齿的说,“不声不响的跑去喝酒,还喝了五瓶。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我悄悄抬眼瞄大哥,那脸子沉的,老吓人了,怎么办啊。
我妈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笑,态度好点,保不齐大哥心一软就算了。
“呵呵,再说,我们敢去,这不是心里有数吗,不管发生什么,大哥总会来救我们的对吧。”我心虚的奉承大哥,希望大哥看在我对他的信任的面子上能对我宽大处理。
“万一我来不及呢,想过后果吗?阴奉阳违,小东西,这次我要是不收拾你,你下次怕是会上天了。”
我刚想说不会,大哥他一把掀翻我的被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被他给脸朝下的摁在床上。
他左手按着我的背,右手抡起来,只听啪啪的肉和肉用力接触的声音在病房上空回荡。
直到屁股上的刺痛传导上来,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二十一岁的年纪被人打了屁股。
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羞愤一齐上头,耳朵里滋儿滋儿的响。
“放开,我爸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