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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逸神情森冷无比:“念在旧事,这次我留你一命,回到未央宫安安分分当你的傀儡皇后,还能落个安稳日子过。”
说完他一摆手,一队侍卫走过去:“皇后娘娘,莫要让我们为难。”
姚文淑不甘的呼喊道:“陛下,臣妾……臣妾当初为了将解药送予你才被人侮辱,你怎能如此对我?”
“侮辱?”谢时逸转身,“你要不要试一试谢时逸的日子,明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侮辱?”
姚文淑一滞,想起谢时逸那毫不留情的模样,脊背骤寒。
她顿时不敢再多言,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殿内再次恢复平静。
不多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幽州军马听闻予卿公主除夕宫宴之事,已有异动。”
幽州便是前朝皇后母族所在之地,现任幽州节度使林赫便是谢时逸的外祖。
谢时逸冷着脸:“姚文淑这个蠢货。”
许家无人之后,谢时逸已经再无软肋,她竟还敢为了一己私欲去她面前挑衅。
“盯紧幽云十六州,就看谁先按捺不住。”
说完他闭上眼一颔首,那影子又悄无声息消失。
良久,谢时逸将太监总管唤入。
“赵河,传出去,予卿公主已薨,葬入前朝皇陵!”
赵河一愣,垂眸应声:“诺!”
前朝余孽未尽,除夕宫宴之事传出去,谢时逸这个人已必然不可能再活着。
谢时逸再次醒来后,嗓子已经好了许多,说话声音却有些低哑。
那天看见的男人依旧在她旁边,像是一直守着从未离去。
他温声问:“好些了吗?”
谢时逸神色警惕:“你到底是谁?”
“朕是楚朝皇帝,谢时逸。”
那天刚醒来,谢时逸就听见有人称呼他为陛下,这答案并不意外。
谢时逸继续问:“那我呢?”
谢时逸颊边漾出笑,眼里似酝满了情谊:“你是朕的妃子,明懿。”
第14章
谢时逸胸口处传来隐隐闷痛。
尽管失去记忆,她却本能地觉得面前这人极度危险。
她蹙了蹙眉,哑声询问:“我为何会变成这样?”
谢时逸眸色幽深,抚过她的脸轻轻叹息一声:“除夕宫宴上出现刺客,你为朕挡了一剑,那剑上抹了毒,太医说你是毒入心脉才会失去记忆,你受苦了,阿懿。”
谢时逸被子下的手握紧,她明明记得,那天这人身边的太监称呼她为公主。
公主?她是外朝来和亲的公主吗?
谢时逸这样想着,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澜。
“君王无恙,国之大幸,若我是你的妃子,合该如此。”
谢时逸眼里划过一抹异样又极快地消失无踪。
他温声安抚:“阿懿不用担忧,余毒已清,朕已吩咐太医为你用最好的药,不会留疤。”
谢时逸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只想找回记忆,其他一切,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谢时逸又道:“至于以前的事,朕陪着你,想不起来也无妨,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新的记忆。”
这时有人来报:“陛下,燕云军情急报。”
谢时逸看一眼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谢时逸,轻声道:“你先好好休息,待朕将事情处理完就来陪你用膳。”
走出殿内,谢时逸笑意散去,问身旁的人:“都安排好了?”4
赵河恭敬道:“按陛下的吩咐,这宫内所有宫人都已经换了一批,绝不会露出半点端倪。”
谢时逸颔首:“记住,朕教过你们的话。”
“是,予卿公主已薨,以后这宫中只有明懿娘娘。”
谢时逸回头看了一眼,谢时逸站在窗边,眼神有些许茫然。
他将心脏处钝痛压下。
此后,前尘往事尽消,若谢时逸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他愿意骗她一辈子。
若是她恢复记忆……
谢时逸眸色一暗,他绝不会允许这事发生。
“药圣南宫无望有消息了吗?”
赵河面色羞惭:“回禀陛下,药圣云游四方,还未寻到。”
谢时逸闭目沉思:“加派人手。”
那边,谢时逸看着谢时逸远去背影,抬手捂住心口。
为何心脏会痛?真如那人所说是毒侵心脉吗?
身后清秀宫女小心翼翼道:“娘娘,您的药煎好了,陛下离开之前吩咐,得亲眼看着娘娘喝下去。”
谢时逸转身道:“放下吧,等它凉一会儿。”
那药放下后,谢时逸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烟雨,娘娘您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奴婢。”
“江南烟雨,好名字。”
谢时逸坐下,看着那药散出的缭绕雾气,她轻轻敲着桌子,漫不经心问:“烟雨,你可知我是如何入宫的?如今可还有亲人?”
烟雨一顿,有些惶然模样。
谢时逸眉梢轻轻一挑:“怎么?不能说?”
烟雨跪下,欲言又止:“陛下怕我们提起娘娘的伤心事,令我们三缄其口。”
谢时逸笑了:“我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什么伤心不伤心可言。”
顿了顿,她笑意淡去:“还是说,我入宫是被强迫的?”
烟雨忙不迭辩驳:“并非如此,娘娘与陛下是在宫外认识的,两情相悦,只是娘娘是个孤女,并无亲人,所以陛下令奴婢们不许提到娘娘家事。”
谢时逸一怔:“原来如此。”
沉默半晌,她抬起已经温热的药一饮而尽,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
空无一人后,谢时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孤女又怎么会被称为公主。
而这皇帝在知晓她毫无记忆后,她第二次再醒来便成为了一个什么封号都没有的不知所谓的娘娘。
这宫里,有意思得很。
第15章
皇后失宠,宫中皆知紫宸殿多了个神秘的娘娘,然甚少有人得见。
据说陛下将人护得眼珠子一般,所有紫宸殿宫人都由陛下最信任的赵公公亲自挑选。
听闻这消息,宫门紧闭的未央宫传来瓷器劈啪作响的碎裂声。
姚文淑摔碎手中最后一个瓷杯,神色怨毒:“为何,为何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够?为何你就是看不见我?”
她身旁的芍药大气也不敢喘,等她发泄完才战战兢兢不解道:“娘娘,陛下不是最恨那贱人吗,还杀了许氏皇族那么多人,为什么……”
“恨?”姚文淑冷笑一声,“他若是当真恨谢时逸,当初那三十廷杖下去,谢时逸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还能有命活下来?他若是真恨,谢时逸进了歌伎营那种地方还能全身而退?”
芍药瞪大眼,有些不明白似的。
姚文淑咬的牙龈都几乎出血:“他恨许氏不假,可谢时逸也是他的心尖尖上的人,要不是为了让那贱人活着,许氏皇族早就满族断绝,你以为为何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