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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芳茴喉咙发苦:“……我去卫生院领了些退烧药。”
程临峥愣了一下,才发现文芳茴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发烧了?”
他起身去探文芳茴的额头,文芳茴却偏开了头。
“我还是回屋里躺着吧,别传染给你。”
程临峥眉头压下:“随便你。”
除了这句话,没有再一句多余的关心。
文芳茴脚步沉重的回到卧室。
头很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一会,程临峥却推门而入,把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放到桌上。
见文芳茴盯着他,程临峥才淡淡道:“我看今天还没开灶,你应该还没吃饭。”
文芳茴愣住了:“……谢谢。”
程临峥又道:“明天上午我要去城西,你自己注意身体。”
说完,他就出去了。
粥很粘稠,浓浓的米香钻进文芳茴的鼻子里,只一碗粥,就连带着她的心都暖了起来。
傍晚,文芳茴退了烧。
她走出房间,去拿热水壶倒水。
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程临峥从外面回来,拿出一个信封给她:“邮局那边送来一封你的信。”
文芳茴不明所以。
怎么会有人给她寄信,乡下的人吗?
她疑惑地接过信封。
寄信人没有名字,拆开信封后,里面是一张文芳茴穿着艳丽裙子的照片。
她不喜欢拍照,对这张照片也完全没有印象。
文芳茴眼皮一跳,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程临峥皱眉道:“你什么时候买了这样的衣服?”
“我……”文芳茴正要说话,手一翻转,就露出照片背后的一行字。
——明天上午你男人不在,我在公园湖边等你。
字迹粗犷,像是男人的。
文芳茴一惊,丢垃圾一样马上扔掉照片,慌张看向程临峥:“临峥,你听我解释……”
程临峥黑着脸甩开她的手,声音冰冷。
“文芳茴!这就是你说得,要和我好好过日子?”
第5章
文芳茴焦急解释:“临峥,我不知道这是谁寄来的!”
她慌张地甚至开始发誓:“我发誓!如果我背叛了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程临峥隐忍着怒气,打断她的话。
“够了!我需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说完,程临峥甩门而去。
文芳茴惨白着脸追出去,程临峥已经上了车,她只能看到一个车尾。
脚掌传来痛楚,文芳茴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有穿。
文芳茴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捡起地上的照片,怔怔看着照片上的自己。
前世的事大半已经模糊,她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件衣服是之前苏雪俪带她去商场时穿的!
文芳茴不喜欢,但苏雪俪坚持说适合她,让她试试,不买又不吃亏。
这下就说得通了。
又是苏雪俪在搞鬼,她就见不得自己和程临峥的感情好一点!
文芳茴怒火中烧,就要去找苏雪俪讨个说法。
来到涌泉坊。
文芳茴才走进巷子口,就差点被里边一个匆忙跑出的人撞到。
她后退一步避开了,那个男人也慢下脚步,暗骂一声“倒霉”就要绕过她。
文芳茴一看,才惊觉这不就是那个诬陷自己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站住!”
文芳茴马上伸手抓住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指使你来造我的谣?”
男人这时也认出了她,脸色一变,随即嗤笑一声:“你胡说什么?不是你勾引我的吗?”
“你看,这还抓住我的手舍不得我走。”
文芳茴触电一样松开手,脑中灵光一闪,立即厉声质问:“是苏雪俪吧,她给了你多少钱?”
听到苏雪俪的名字,男人脸色一沉,恶狠狠道:“别耽误我时间!”
说完,男人就匆忙离去,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文芳茴抿紧嘴唇,心里却有了答案。
来到苏雪俪家,得知她不在家,文芳茴就在弄堂口等。
巷口不时有人走出走进,都不免多看她一眼。
“你看她那毛衣,我还以为现在还是改革开放前呢。”
文芳茴往角落里挪了挪,一双手却悄悄捏紧,毛衣是方母给她织的,最是暖和。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九点。
夜风很冷,吹得文芳茴的头又有些晕了。
恍惚间,她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文芳茴顿时清醒过来。
她脚步走向来声处,才迈了几步,就听见苏雪俪忧伤声音:“临峥,你何必这么辛苦忍受她呢?”
“我知道你是心里愧疚,但你真的喜欢文芳茴吗?你们之间真的有感情吗?”
文芳茴脚步顿住,屏住呼吸等着程临峥的回答。
程临峥沉声:“……是我欠她的。”
文芳茴浑身血液几乎都要凝结。
一个‘欠’字,清清楚楚告诉文芳茴,程临峥不喜欢她,他对她真的没有感情……
文芳茴心口扯着疼,像被刀绞一般。
头更疼了,似乎快要听不清说话声。
她不由得又往前走了几步,走过砖墙,看见了路边的两人。
昏暗路灯下,那两人挨得极近,苏雪俪几乎就要靠在程临峥怀中!
她的声音哀婉动人:“可临峥,你也曾经也说过会娶我的!”
程临峥没说话,他本就喝多了,脑袋此刻更是昏涨。
他看着苏雪俪泛红的眼尾,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了文芳茴。
他想起了自己离开时文芳茴毫无血色的脸,心莫名一紧。
这一恍惚,下一秒眼前的脸倏然放大,苏雪俪竟亲了上来!
他一惊,一把推开苏雪俪。
一抬眼,却看见文芳茴红着眼就站在那里!
第6章
程临峥愣住了。
他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文芳茴,一瞬竟有些心慌。
苏雪俪红着眼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里闪过令人心悸的嫉恨。
程临峥烦躁开口:“雪俪,你需要冷静一下,这几天在家里休息,先不用来公司了。”
苏雪俪转身就走,从文芳茴身边经过时冰冷地看了她一眼。
弄堂口很快就只剩下文芳茴和程临峥两人。
文芳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还是程临峥先开的口:“雪俪她喝多了。”
只这一句,他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就把这件事带过了。
心像被撕扯一样疼,头也疼得厉害。
文芳茴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字:“……嗯。”
程临峥难得郁闷的移开视线,伸手招来一辆三轮出租车。
“去沪和大院。”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家。
打开家门时,文芳茴才缓过来一点,低声解释:“昨天我在家休息,那封信我不知道哪来的……”
程临峥看了看她,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
“不早了,休息吧。”
两人各自睡下。
文芳茴睡得不安稳。
半夜,她起来喝水,却听见沙发上的程临峥在说梦话。
她凑近了些,才听清,他叫的是:“雪俪……”
文芳茴手一抖,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掉下去。
她忽然觉得这屋里冷得厉害,冷得她都浑身打颤。
第二天。
程临峥早早地就出门了,他是做进口贸易的,总是忙碌。
文芳茴也去了一趟邮局,拿方母寄来的包裹。
打开包裹后,里边是一套亲手缝制的蓝布棉衣和一封信。
方母并不识字,信是找别人代写的,字里行间,却满是关爱。
“芳茴,和程临峥过得怎么样?最近……”
文芳茴看着信,回忆起母亲的样貌,心里满满的苦涩。
她想家了,想妈了。
但她现在没有工作,花的也都是程临峥的钱……来到上海后,她竟完全在依靠他,这也难怪其他人会看不起她。
文芳茴想要去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她不想买张车票都要找程临峥要钱了。
傍晚,程临峥回来了。
饭桌上,文芳茴提了自己想找工作的事。
程临峥不以为然,淡淡说:“明天跟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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