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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认真地看了她盘里的菜，“怎么也要五十元一餐吧？”
李霜玉点点头，神秘一笑，“不要钱的，猜不到吧？”
盛娱的员工福利这么好吗？
几万人，一天光员工吃饭的钱就花销不少。
“以前不是，盛总来了之后才这样的。”
没想到盛凌渊还会为员工安排这样的福利。
不完全像外界传的那样恐怖，起码还有点人性。
李霜玉领着她来到三杯鸡的窗口，“三杯鸡好吃，多打点。”
季念其实吃得不多，跟着她要了一点。
打好饭后，他们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虽然人山人海，但是能坐的位置很多。
“你别看盛总每天骂走多少人，但那都是一些好吃懒做的人。食堂规定一个小时吃饭时间，也是盛总定的。”
李霜玉大口咬了一块红烧肉，往嘴里塞饭，“盛总说，人是铁饭是钢，不允许员工饿坏胃，更不需要假积极的员工。他不管过程，只要结果，只要绩效达标，福利奖金他都舍得给。”
季念吃了一块三杯鸡，嘴里嚼着饭粒，认真地听讲着。
这么看来，他也算是一个好老板。
“当然，我不是说你假积极啊。”李霜玉连忙解释道。
季念笑了笑，“没关系。”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不懂的，可以问我。”
李霜玉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这个女生真可爱，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坏心眼。
季念确实有问题要问，她吃了块鸡肉，好奇问道，“早上进去盛总办公室的女生是谁？”
李霜玉皱眉，回忆了一下，“早上……哦，你是说林菲？”
季念点点头。
原来真的是林菲啊。
“怎么和网上照片的样子有点不太一样？”
她是真的好奇，也想尽快知道公司的人际网，看她敢在办公室撩盛凌渊应该关系匪浅。
“我和你说个秘密，别说出去啊。她最近微整过了，所以和以前不大像。”
李霜玉凑近季念，小声地道。
原来如此。
“她和盛总关系很好？”
季念好奇地问。
李霜玉猛地点头，“超好。盛总有洁癖你知道吧？谁都不敢靠近，只有她敢随意闯盛总办公室，有一次还被小秘书碰见他们抱在一起。”
李霜玉越说越小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生怕被人听见。
抱在一起？
红颜知已无疑了。
看来以后在公司碰见林菲要小心点。
一顿午饭下来，季念从李霜玉口中得知不少八卦，也让她了解了不少盛娱的资讯。
回到岗位上，她一一做笔记，盛凌渊的哪些怪癖，哪些需要注意的，她都写下来了。
饭后有点疲惫，她打了个哈欠坐到岗位上玩手机。
一上午没看手机，信息把手机快要炸翻了。
对方：“大小姐，你怎么聊着聊着就消失了，有这么忙吗？？？”
季念：“不好意思，上午太忙了，没来得及看信息。”
对方：“？？？你不是当大少奶奶了？忙什么？难不成还要你搬砖？”
季念回了个委屈的表情。
季念：“不说这事了，回头和你细聊。昨天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对方回了个嘚瑟的ok表情包，“明天下午5点，记得准时来接机！”
季念笑着回了个亲亲的表情。
心里美滋滋的。
合上手机后，她开始闭目养神。
忙碌了一天，总算有件事可以放心了。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敲桌子。
睁开眼一看，是高大纤瘦的身躯站在眼前。
盛凌渊用死亡眼神凝视着她。
怎么了？
阴魂不散，又要找她什么麻烦？
不会是连午休时间，都不让她好过吧？
季念调整了一下身体，迷糊地站了起来。
“盛先生，有什么吩咐？”
她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看着对方，毕竟人设摆在那。
盛凌渊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没有说一句话，只勾了勾手指让她进去他的办公室。
拽什么拽！
跟召唤小猫小狗一样。
她又不是小动物。
哼！
虽然心里带着情绪，但表面还是很乖巧听话的跟了进去。
盛凌渊高高在上坐在办公桌上，一言不发，直勾勾地上下打量着她。
这男人一天天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老盯着她看什么？
“呃……盛先生，您找我什么事吗？”
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吐出一缕烟，才冷冰冰地道。
“午饭好吃吗？”
“？？？”季念蹙眉。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怎么关心起她的午饭了。
难道是他觉得自已上午对她太过分，良心发现了？
算他有点觉悟。
“还不错。”
季念温柔微笑道。
呵。
她倒是吃饱了。
“我的呢？”
盛凌渊猝不及防冷冰冰来一句。
不是说喜欢他吗？
就这？
不关心他有没有吃饭吗？
“什、什么？”
季念被他问懵了。
不是说他从不吃公司食堂的饭的？怎么还要她管饭呢？
盛凌渊低哼了一声。
“作为我的秘书，饮食起居都要样样俱到，早上不还说担心我饿坏的？怎么中午就不怕我饿坏了？”
还说喜欢他。
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人果然是经不起考验啊。
季念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他是没断奶，还是没手没脚了？
还饮食起居样样俱到！
变态巨婴。
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可脸上却是温柔无辜的表情。
狐狸布里满了为难之情，红唇紧紧抿着，无措地捏着衣角。
“我怕啊。可是我也怕你讨厌我，早上因为一个奶油面包你已经很讨厌我了，中午我要是再自作多情给你带饭，我怕你以后都不理我了。”
她抬眸对上他幽怨的眼神，可怜兮兮地道。
“其实，我刚才吃到很好吃的鸡腿，有给你打包了两个的，就是不敢和你说，还热乎着呢，你要吃吗？”
鸡腿确实打包了。
那是她觉得好吃，想着打包回去给查小美吃的。
季念真诚的眼神，盛凌渊还真有点信了。
真是给他打包的？
别以为这么急着献殷勤他就会吃。
两个鸡腿就想打发他。
笑话！
盛凌渊没有理她，淡然地掏出一张卡扔到桌面上。
季念一脸茫然，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