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傅砚礼(姜愿傅砚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姜愿傅砚礼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笔趣阁
礼听言将她抱紧了一分,低哑道:“不行,你会跑掉。”
姜愿:“我答应奶奶要过来照看你,你没好前,我不会跑。”
傅砚礼仍摇头,即便是身体不适,手臂的力度却不肯松。
要是强行推开,估计又会激起傅砚礼的好胜心,再上演一次刚刚的境况。
姜愿没再劝说,任由他紧抱着她。
没过一会儿,傅砚礼的呼吸终于变沉了,而姜愿也闷出了一身细汗。
轻轻推开傅砚礼,姜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长长地嘘了口气。
烧了点热水,姜愿打算等水稍凉点再叫傅砚礼吃药,而她先去往洗手间。
傅砚礼把她抱上来,她衣服没换,妆也没卸。
镜中照了下自己,脸蛋微红,头发凌乱,潋滟的嘴唇微微有点肿。
不明真相的,还不知道她被蹂躏得多惨。
扎起头发,姜愿想洁面,发现自己颈后有个红印——跟之前龙腾别墅里,她早起时发现的大小一样。
大概是怕吵醒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所有会比一般草莓印浅一些。
看来傅田田没猜错,该死的傅砚礼,竟一直偷占她便宜。
她睡贵妃椅的那两次,后来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笔。
男人的身体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开的,明明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还是会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洗完澡,护完肤,热水也温得差不多了,姜愿取了两颗退烧药,端着水进到了卧室里。
傅砚礼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睡着,俊眉微微皱起,有些发干的嘴唇上还沾了几分异样的红色——她的口红。
想到刚才被他威胁与强吻,姜愿真想把温水直接泼傅砚礼脸上。
忍了忍,姜愿拍了两下傅砚礼,“吃药。”
傅砚礼勉强地睁开眼睛,许是脑子不太清醒,见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姜愿,你来看我了?”
姜愿手里的水都差点被他弄洒,“你干什么,水会洒出来!”
傅砚礼并没听到她的话,而是用一种晕乎又迷糊的语气苦恼道:“姜愿,你为什么总冷着脸,什么时候才能对我笑一笑,嗯?”
姜愿莫名其妙。
晚餐的法式菜虽有几道配有少量的酒,但不至于醉人啊。
难道发这么个烧还能把人给烧糊涂?
“念念,是不是那晚我把你弄疼了,你一直怪我,所以才要搬出家里,不想再看到我?”
傅砚礼握紧她的手,平时深不见底、辩不出情愫的黑眸此时全是温柔,“我也想克制着轻一点,可你太软了,又叫得像小猫似的,我……”
没容傅砚礼说完,姜愿捂住了他的嘴!
这什么毛病,平时看着像个禁欲的,又高冷又不可一世,发烧了居然说这种浑话!
“傅砚礼,你是不是在装傻?刚没得逞不死心,还想占我便宜?”姜愿羞恼道。
傅砚礼将她的手贴到他滚烫的脸庞,低喃:“念念,你还要生我多久的气,你怎么一定要离婚?”
“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姜愿知道傅砚礼不清醒,也不一定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又不喜欢姜愿,离婚不是正合你心意?”
傅砚礼抬起了头,不悦地看着她:“胡说,姜愿是我老婆,我怎么能和她离婚!”
这话虽没有逻辑关系,可姜愿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你喜欢她么?”
傅砚礼大概没被人问过这个,他略微地想了一下,“我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会生气,这是喜欢么?”
姜愿心里腾出一丝懊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问傅砚礼这个,是对他不甘心么,还是心里始终有一分执念?
听到他这个回答,她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
傅砚礼对她确实是跟以前不同了,但即便是发烧不清醒,他也不能确定对她的感情。
算了,本来就是她莫名其妙。
一边坚决地说放弃,一边又控制不住找虐。
姜愿鄙视了自己一番,推开了傅砚礼,将药往他嘴里一塞,“吞下去!”
第126章谋杀亲夫
姜愿泄愤式的力度和语气,令傅砚礼的神色变得警惕。
他挑起了眉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姜愿一时都怀疑傅砚礼是不是在装糊涂,不然怎么发烧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是,谋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了!”
姜愿没好气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别浪费时间了,喝水,把药咽下去。”
大约是姜愿的语气太过凶狠,傅砚礼什么话都没有说,黑眸望着她,张嘴喝了两口水。
姜愿放下水杯,“好了,等着去见——啊!”
话未说完,她手腕忽地一疼,傅砚礼拉着她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霍……唔。”
不容姜愿生气,傅砚礼已然堵住了她的嘴,还趁着她开口这瞬,往她嘴里递送了什么。
微苦的药片滑到嘴中,姜愿才反应过来,是她刚喂他吃的退烧药。
浑蛋傅砚礼,居然没有把药吞下去,还试图让她吃!
姜愿死死地把药往外抵,并且咬紧了牙关,可傅砚礼却捏住她的双颊,令姜愿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傅砚礼将药片推到了她的舌尖,一股苦味瞬间在口腔漫延开来。
“好苦!”
姜愿受不了了,使出全身力气将傅砚礼往旁边一掀——
傅砚礼竟被她轻易地推到了一旁,也没再扑上来。
姜愿没空管他,迫不及待地把药片吐出,用床头的温水猛地漱了几下口。
傅砚礼真是个变态!
居然把他嘴里的药给她吃,yue,姜愿又冲去了主卧带的洗手间里拼命冲刷口腔。
直到姜愿觉得嘴里的苦味没了,属于傅砚礼的气息也消褪后,她才从洗手里走出。
傅砚礼没有睡着,还保持着被她掀开的姿式平躺在床,不过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边勾着抹浅笑。
“想下药害我,我们同归于尽。”他声音嘶哑,但一双黑眸里尽是邪魅,他甚至还舔了下唇角。
这种动作若被一般的男人做出来,免不了油腻猥琐,可傅砚礼却尽显风流不羁。
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冷酷淡漠,多了几分邪气魅惑,周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姜愿自认对他的长相已经免疫,内心还是被勾动了一下。
傅砚礼得亏不是情场浪子,不然有多少女人会被他勾去魂魄。
“神经病,谁跟你同归于尽。”
姜愿没跟他继续较劲,重新取了颗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劝他服下。
也不知是她语气温和,还是傅砚礼实在没力气了,他依言安静地吃了药喝了水。
之后揉着难受的太阳穴,傅砚礼蹙着眉锋重新睡了过去。
经过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姜愿也疲倦不堪了,她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拿出床被子窝在沙发榻上睡去。
早上,姜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又是傅砚礼把她抱过来的吧,姜愿对于他这种霸道行径也懒得吐槽了。
这会儿傅砚礼已没在床上,而外边好似有人在说话。
姜愿张着哈欠,打开门连接会客厅的房门。
是周天成带了个医生模样的华人在替傅砚礼检查身体。
见到她,周天成和医生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都迅速地挪开了目光。
而傅砚礼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脸色猛地一沉,“谁让你这样子出来了,进去房间!”
姜愿有点莫名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两颗,隐隐露出了里边内衣。
姜愿脸蛋一红,捂着胸口就退回了房间里。
她昨晚睡觉时,睡衣分明是好好的,怎么睡一觉起来纽扣就松了?
她这睡衣是最普通最保守的款式,扣子不可能会自己散开。
即便不是傅砚礼解开的,那也是他抱她上床时扯松的!
一想到她刚以这模样打开了房门,姜愿就捂住了脸。
尴尬死她算了!
姜愿换了衣服,又洗漱完化了个淡妆,才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着外边的情形。
医生已经收起了他的检查仪器,边对傅砚礼严肃道:“你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