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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栀出来时就看到江远一直站在附近等着。
她面露疑色：“难道现在医院很闲吗？”
江远神情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院长和你说了什么？”
舒栀一脸无所谓道：“院长想让我留下，我拒绝了。”
江远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但是还是难掩失落。
舒栀看着他，语气平淡道：“你既然也有空，那我们把离婚证办了。”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江远见状只觉得如鲠在喉。
上午，民政局。
舒栀和江远不约而同地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离婚窗口稀稀拉拉的窗口，江远欲言又ᴸᵛᶻᴴᴼᵁ止。
千言万语在舌尖只汇聚成一句“对不起”。
听到江远道歉，舒栀的心好似被刺了一般。
她看着离婚窗口，扯起一抹嘴角：“你这段时间经常和我道歉，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江远看着手里的结婚证，衷心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太多了，除了道歉我——”
舒栀打断他，一脸温柔：“既然你觉得有所亏欠，那不如跟着我一起每个月给慈善项目捐款吧，我更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
江远脸上一怔，想到了之前手机里收到的感谢短信。
他一脸不可置信，迟疑道：“难道之前那两次捐款是你做的——？”
舒栀点头，神情无奈：“我没想到他们会发短信。”
江远愧疚的神情更甚：“为什么要写我的联系方式，钱明明是你捐的。”
舒栀笑了笑：“我当初把你救了，你怎么说要连带着把我的那份一起回馈社会吧？”
十分钟后。
两人拿着鲜红的离婚证再一次站在民政局门口。
舒栀看着手里的小本，心好似被泡在醋坛子一样，酸涩不已。
她扭头看着同样一脸落寞的江远，语气轻松道：“江医生恭喜你，你自由了。”
江远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听到舒栀这句祝福。
他转头看向舒栀，觉得自己怎么都不能学舒栀一样笑出来：
“这句话我该对你说，恭喜你，你自由了。”
江远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人马上就要分开，为什么舒栀会一脸无所谓。
难道舒栀真的从一开始就对他们的婚姻不报期许吗？
眼见舒栀就要离开，江远叫住她：“舒栀，你爱过我吗？”
舒栀诧异地转身看着江远，心里的湖水被江远这句话激起千层浪。
“你说什么？”
见舒栀这副反应，江远的眼神中失望之色愈发深重。
眼看着都离婚了，江远干脆破罐子破摔道：“舒栀，这三年我感觉我离你越来越远了，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已经不愿意和我说了。”
舒栀一愣，没想到江远会这么说。
江远继续道：“不管是孩子，还是离开，我每次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真相，舒栀，你真的把我当做你的丈夫吗？”
舒栀的反应很平静，只是看着十分挫败的江远淡淡道：“江远，我们现在都离婚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你为什么会在苏心语的家里洗澡，甚至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