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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和王建华那种道貌岸然的流氓犯罪分子不一样。
程谨真是气笑了,“啪”地撂下筷子:“王三姨拿牛粪砸你,拿脏话侮辱你,不属于犯罪分子,所以你由着她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圣母呢!”
他还挺有原则的,还懂几十年后《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和《刑法》的区别?
他可真能忍!
谢书台一边夹菜,一边淡淡地道:“圣母是什么?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不能忍。”
平和的语气,却让程谨神色和心脏都莫名地揪了一下。
他抬起幽深的眼看着她,声音温凉:“何况,你不是一直挡在我前面么?”
程谨一愣,有些不自在地抿了下小嘴:“那……那我也不是总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那什么,护着你啊。”
明明那么清冷孤高的一个人,怎么能那么顺利地说出有她一个姑娘护着的这种充满违和感的话。
而且,这人今天怎么突然不嘴臭了……
奇奇怪怪的……
她又开始耳朵发热,赶紧端起饭碗扒拉饭菜:“今时不同往日,遇到那种泼妇,你不好动手,就马上走远点,她也追不上你,别傻傻站在那里白让人欺负。”
这又不是前几年了,由着人欺负!
谢书台看着她:“好。”
程谨想了想,又补充交代:“等我们去了县里住,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总归还是得把这小哥哥也弄到县里去才好,至于住哪里,就租套房子好了。
他依旧淡淡地一笑:“好。”
程谨被谢书台的目光看得心里纳闷又愈发不自在。
这小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地听她的话,明明就是挺反骨的人。
按照几十年后的话就是——狼王变奶狗了。
但是莫名其妙地,她心里还有点小骄傲——未来让人仰望的大佬现在靠她养,靠她护着。
过二十年说出去这事儿,都值得写一篇新闻通讯稿了!
程谨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边喝汤边翘起唇角。
啧啧……说实话,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立起来后,还是不错的。
谢书台看着程谨隐着自得的眼神,小嘴儿上翘的样子。
这卷毛兔就这样两三句话能被撩得情绪外露,要真是小特务,也是特工特训班里成绩倒数那个。
他垂下乌黑的长睫,轻扯了下唇角。
一顿饭用完,谢书台主动站起来收拾碗筷锅和灶台。
程谨很满意自己对他这个“室友”的调教成果。
两个人住一个屋子下,家务必须一起做,没谁帮谁的说法。
等谢书台从后院洗碗收拾完毕,拿帕子擦着手进来,程谨已经在埋头苦写卷子——
唐老爷子又愉快地送了她十套新出的卷子给她当开春的礼物!
谢书台看了她咬着笔杆子冥思苦想的倒霉样子,有些好笑。
“对了,这个给你。”他把自己今天带回来的小布袋子递给程谨。
程谨没做出那道数学题,正烦躁,咬着笔头皱眉看向他手里的袋子:“什么东西?”
谢书台见她没接过来的意思,就自己从小布袋子里取了几个小布卷出来放在桌子上。
布卷的料子闪着柔和细腻的光泽,贴着真丝标签纸。
这么一放下来,就散开成了一个个三角形的……
程谨一呆:“这是——???”
谢书台淡淡地道:“女士裤衩,托了战友从杭州给捎过来,纯桑蚕丝,听说很好穿。”
程谨听得眼角直抽抽:“你……你让你战友大老远从杭州帮我买丝绸裤衩子?你能别千里迢迢地瞎买东西吗??”
谢书台瞧着她一副被雷劈到的样子,瞎买是什么意思?怕他买错码?
他剑眉一挑,利落地分析:“你腰细人也瘦,本来该穿小码,但第一、我留意过你的晾晒的裤衩偏大。”
他顿了顿,清冷的眸光落在她下半身上:“第二、你体型比例特殊,腰肢过细,腰臀比例差大——你应该穿女士大号,我绝不会买错号。”
他狙击目标时,观测风向、距离、目标体型都从来没有出错过!
第109章定情信物就是裤衩子
程谨已经忍不住面红脖子粗地拔高了声音:“打住,打住,我知道你观察分析能力很牛逼了行吗~!!”
她看起来哪里像担心他买错码了吗?
在供销社完成买内裤的“任务”,也算昭告她和他是一对感情好的“小夫妻”——免得叫秦红星发现破绽。
可大老远叫他战友从杭州买这隐私的东西是干啥?
这物质匮乏的年头,会大老远寄东西的是钱、是票、是紧缺的粮食或者其他物资!
谁会去寄昂贵的丝绸内裤?
人家八成觉得她是个矫情又奇葩的女人,丢死人了!
造孽啊,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他还对她身材进行了战术侦查,再给她从杭州转运了裤衩子这种“战略”物资!
程谨又窘又恼地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几个丝绸裤衩塞回袋子,藏回自己的衣服箱子里。
她是不是应该很感动?不,她只想把他直男脑袋埋坑里!
这人的聪明和厉害为什么要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谢书台若有所思:“为什么不高兴,我说了会赔你,手帕也会晚点寄到。”
她不是喜欢丝绸质地的东西么?
牛逼?为什么要提起牛的生殖器官,他的能力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小特务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词了。
“我没有不高兴,我谢谢你有心了!不过以后真的不用给我千里迢迢买裤衩子!”程谨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她是真丢不起这个人!!
再一想到他居然为了帮她买内裤,留意看她内裤型号和目测她臀围,她就更想死了。
程谨麻溜提起水壶打水烧水和喂小白去了,免得自己会尴尬地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
谢书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娇小背影,清隽的眉头微拧。
谈对象送礼物,收到的人应该很高兴才对。
这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还是她喜欢的料子,但程谨没有惊喜,反而一副气闷的样子,为什么?
当初在队伍里,他手下人收到对象寄来的东西都能高兴很长时间,还会跟战友炫耀。
他过年收到程谨织的围巾,现在看见,心情也会很不错。
为什么,她收到他送的丝绸内裤不高兴?
这东西小小一条,价格并不便宜。
谢书台剑眉微拧,这算他第一次对目标人物出手,就出师不利么?
……
同样出师不利的还有秦红星。
“你这种人,还敢拒绝我?”她坐在省城第一宾馆里,端着茶,冷冷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宁锦云。
宁锦云坐在沙发上,有点不安地挪了下屁股,嘴上却不肯服输:“这位女同志,你让我女儿和女婿断绝关系,是什么道理?”
出差去县城下乡,待遇最好也就是住招待所,这次居然被叫门口还有保卫的第一宾馆,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最让她坐立不安的是,如同大姐白锦说的一样,真的有人为了她女婿再次找上门来了。
当初那个去卫生院花十块钱打听程谨消息的“病人”今天把她约到了宾馆。
可来见自己的,却是面前这个傲慢的女人。
秦红星看着宁锦云那消瘦的脸和下三白眼,轻蔑地道:“女婿?你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女儿那种村姑,你这种人家,也配喊谁女婿?”
她早就查个清楚了,一家子做佣人出身的,还不如农民呢。
起码农民不用伺候人,只伺候庄稼。
宁锦云听出了不对劲,这个京城来的女人,好像看不顺眼是她女儿程谨,而不是姓荣的下放改造分子。
这和当初她们的猜测不太一样。
宁锦云看着秦红星这副瞧不起自己一家子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生活也许是时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