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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床不小心还牵动了一下伤口,疼得一皱眉。
老刘听见动静了,马上从外面进来。见江年宴下了床,他快步上前,“宴少,我来吧。”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出去吧。”江年宴命令了句。
老刘还是担心他的伤口,叮嘱他要小心,然后出去了。
江年宴在沙发上坐下来,抬手轻拍赵君衍的后背,没说话,就是难得挺有耐心地一下一下轻拍着。
赵君衍半天才缓过来,气管像是被烟熏过似的疼,还有头,仍旧晕晕涨涨的,还几番想吐,却跟酒醉的感觉不一样。
她想起了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猛地抬手来摸脖子,然后抬眼打量四周。
熟悉。
紧跟着看见了江年宴,她先是愣住,然后渐渐的呼吸变得急促,一颗不安的心却意外的安稳了。
她又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慕念的身影。
这里是医院。
赵君衍努力去回想,可所有的记忆都定格在自己被针扎的那一刻,之后呢?
“江年宴……”她有些不确定眼睛看到的,生怕是幻象。头还是很晕沉,甚至是她此时此刻看着江年宴的脸都有点重影。
她下意识抬手去摸。
这一摸就摸上了江年宴的脸,手心温热,男人高挺的鼻梁洗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是真实的?
许是江年宴没料到她会伸手摸心他,当女人的手柔软贴上他的脸颊时,他眼里有片刻的浅愕。
“是你吗?”赵君衍微微眯眼,似乎想看清他。
江年宴刚开始就任由她摸着自己的脸,可女人的手指柔软,细腻的指尖沾着芳香,他觉得小腹升起熟悉的燥热,便拉下了她的手。
拉下他也没松手,就轻轻攥着她的手。
“是我,你现在怎么样?”江年宴低声问。
赵君衍低垂着脸,浑身还是泛软。江年宴的嗓音低低的,往耳朵里钻就意外很撩人,她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有点急。
“我怎么在你这?”
赵君衍有力无力地问,心想,该不会是江年宴授意的吧?但也不可能,慕念当时的状态很明显,是他主动那么做。
她好像找回了一些记忆。
当时她被慕念扔到床上,慕念解了腰带压下来的时候,她好像还反抗了,拼尽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踉踉跄跄下了床。
她到底喊没喊救命已经记不得了,就这点记忆,
零星可怜的很,却让她想起来时脑瓜仁都生疼。
“有人盯着慕念,他上去时间太长了,盯他的人就进去看了一眼。”江年宴见她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控住她,“你怎么样?哪不舒服?”
“身上一点劲都没有,恶心还想吐。”赵君衍的语气轻飘飘的。
“现在想吐?”
赵君衍摇头,“吐不出来。”她抬手按着胸口。
江年宴背靠着沙发,伸手来捞她,“靠我身上。”
赵君衍还挺倔,“你伤没好呢……”
“避开伤口靠。”江年宴无奈。
赵君衍也是没什么劲,一低头还头晕目眩的,有现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她就靠在江年宴没受伤的那侧肩头,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裹着淡淡消毒水的味,却让她安心了不少。
“你是盯着慕念还是盯着我?”她低低地问。
“不管是盯谁,总之要是没人闯进去你早就吃亏了。”江年宴眉心紧皱的,“没事给他开什么门?你一个人在家,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赵君衍无语问青天了,这上哪防范去?她在自己家,慕念又不是陌生人,以前慕念走她家就跟走城门似的,她哪会料到他能使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等等……
“他当时是给我扎了什么……”赵君衍一激灵,“给我扎了什么?”
江年宴箍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压了她的不安和紧张。“没事了,放心吧。”
没事吗?
赵君衍还是惶惶不安,江年宴在她头顶落下句,“总之,你现在安全了。”
“可是我现在头还是很晕。”
“可能药效还没过,休息一会儿吧。”
见她似乎还很紧张,江年宴又道,“这里是医院,真有什么问题会随时帮你叫医生。”
赵君衍一激灵,抬脸看他,“能有什么问题?”
江年宴先是一愣,紧跟着笑了。“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太紧张了。”
赵君衍瞅着他,他眼眸深处漾着笑,似粼粼水纹,嘴角微微扬起的是性感的弧度。她竟有种冲动,很想吻上这张薄唇。
她不是没跟这唇的主人缠绵过,灼热滚烫,他的大手在她肌肤间游走时能挑起一串串的火花,一直能烫进她心里。
他看着禁欲冷淡,可一旦在床上就成了贪吃的狼,能折磨得人欲生欲死,他却是不知疲倦。
赵君衍似乎又能听见他情欲高涨时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他的薄唇抵着她的耳畔,沙哑暗沉的嗓音一直往她心里钻,低哑赞叹,你好紧。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下一刻赵君衍狠狠掐了自己,别过眼,努力摒弃不该有的念头。
不对劲。
江年宴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低声问她哪不舒服,赵君衍摇头,就只是说头晕,休息一会儿就好。
江年宴凝视她,半晌后轻轻一拍她的肩膀,“闭会儿眼睛。”
赵君衍其实不想在这睡,她想回家。可是一想到家里,后背就发凉。或者在这休息她也不想靠着他,他的气息总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还有不少事想问他呢。
慕念到底给她用了什么?他人呢?还有那只……玉镯,那只玉镯能不能要回来?她想买,想买……
还有,她也想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江年宴?是我的误觉吗?
因为江年宴不会这么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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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君衍睡着后,江年宴的脸就越来越冷了。
忍着伤口的疼将她抱上了床。
病床是正常的双人床大小,赵君衍躺在上面许是舒服了,胳膊腿都舒展开来。江年宴回到床上,靠着床头,扭头看着身旁睡着了的赵君衍,她的脸颊有异于平常的嫣红,显得娇嫩如夏花。
他伸胳膊摸过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进来一下。”
很快老刘就进来了,见赵君衍睡在床上微微一怔,然后走上前就放轻了脚步。
“宴少。”老刘的嗓音也压得很低。
“查明白了?”江年宴开口时声音也很低很轻。
老刘点头,“是新型的听话水。”
江年宴皱眉,“新型?”
“嗯,重点在迷情上,据说针剂的话药劲猛药效长。”老刘说。
江年宴眉头皱得更紧,“医院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是注射,喝进去的话还能洗胃。”
江年宴脸色沉冷,“这个畜生。”
少许,“他怎么说?有没有解药。”
问这句话江年宴也知道是白问,曾几何时这种事他见的太多了,也没听说过这种药的药效有什么办法能解的。
果然老刘摇头,“问了,没有,说就是寻欢作乐的东西,又不能丧命哪能有解药。小少爷还说……”
江年宴抬眼看他。
老刘看上去挺难以启齿的。
“说吧。”
“小少爷的意思是,他本来想把虞小姐带回家慢慢……玩,反正药效长。”老刘艰难地说,“但后来见虞小姐意识不清醒他就起了性,想就地……先来一次。”
江年宴眸底凉得很。
“是打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