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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地的沈怀柔听见这声呼喊,这才回过神来,猛地回头,眯眼朝那墙头弓箭手望去。
数十箭矢转瞬之间转换了方向,眨眼离弦,尽数射向沈安然!
避无可避,一声Ṗṁ闷哼传来,沈安然瞬间被男子紧紧拥入怀中。
“谢亭深……”沈安然抬眸看向眼前之人,嗓音轻颤,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男子背后,数箭穿心,一双勾人的眸子凝视着她,逐渐失了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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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沈怀柔刺杀?
大内禁军适时赶到,黑衣杀手被剿灭过半,余者纷纷奔逃。
皇帝与慕妃在侍卫守护下,径直回宫了。
谢亭深踉跄几步后,伏倒在沈安然怀里。
沈安然呼吸一颤,连忙伸手扶住他。
“谢亭深,你没事吧……我这就去叫御医!”她无助地环视四周,似是在能帮她的人。
“我答应过保你不死,说到做到……”
“可你会死,我不想你死。你撑住,我带你去医馆。”
沈安然哽咽着,一滴眼泪悄然滑落,她固执的想背起谢亭深。
“来不……及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谢亭深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旁,眼眸紧紧合上。
“谢,谢亭深?”
沈安然回头看去,男人面色苍白,毫无声息。
她目光愣怔,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轻轻放下谢亭深的身体,沈安然颤抖着手指,放在他鼻下。
瞬间,铺天盖地的难受席卷而来。泪水如断线一般,无声的落在谢亭深脸上。
“谢亭深你傻吗?你救我作甚?”
一声轻咳传来,随后扑哧一笑,谢亭深睁开双眼,满目揶揄:“我若死了,公主的清白谁负责呢?”
“你……”
谢亭深伸进后背,取出一块银镜般的东西,感叹:“得亏有它。”
“你没事?!”沈安然瞬间站起,面上一层薄怒,转身就走。
谢亭深连忙起身追上,拉住她的手:“你方才可是真心?”
“我……”
想起方才的失态,沈安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转头冲男子一通乱拳砸下,随后愤然离去。
……
皇帝在周府遇刺,闹得满城风雨。
“给朕查!”
乾清宫内,满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青花茶盏应声而碎。
“是!”禁军统领行礼后,正欲离开,恰逢沈安然拿着断箭走进。
“父皇,这时那批刺客用的铁箭,箭头上有独特的标记,或许可以查探一番。”
禁军统领接过她手中的箭,立刻安排人走访调查。
不多时,一身嫁衣的沈怀柔被押上来,嘴里不停喊叫道:“你们弄错了!本宫没有行刺父皇!放开我!”
禁军统领将一封书信递到皇帝案前,退后两步回禀:
“陛下,这封信是从怀柔公主殿内搜出的。那铁箭的标记也已查清,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名叫九刹楼,专营杀人越货的事务。”
只见皇帝拆了信,脸色越来越黑,大骂一声:“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弑父!”
沈怀柔泪珠涟涟,止不住呜咽:“父皇,儿臣绝无刺杀父皇之心!求父皇明察……”
沈安然心下思忖,那些刺客中,分明有一波人是冲着她来的。
能对自己有如此杀意的,除了沈怀柔几人,怕也没谁了。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解开剜心的死局,沈怀柔却把头递了过来。
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岂不是对不起沈怀柔的慷慨?
“父皇,按照姐姐一向善良大方的性子,怎会做如此忤逆之事?除非,以往的善良都是姐姐伪装的,啊呀,姐姐不会和元妃一样吧……”
元妃,曾是大楚送来的舞女,实则是奸细。
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害得她皇祖父不治而亡。
这些都是前世听来的宫中秘闻,她此时说出来,就是要加深老皇帝对沈怀柔的杀心。
“沈安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沈怀柔一双眼睛怨毒地瞪向她。
沈安然暗笑,终于不装了?
“传朕命令,将沈怀柔收押,探清底细后择日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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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除玄阴,救帝星
“父皇!”沈怀柔惊慌失措,爬了两步,重重磕了个头,泫然流涕:“父皇!儿臣不是奸细,儿臣是想借刺杀沈安然引起混乱,好毁了这桩婚事……”
“什么!姐姐要杀我?可那刺客不是朝着父皇去的吗?”沈安然一脸不可思议。
刺杀公主,总比刺杀皇帝、敌国奸细的罪责要小。
沈怀柔此时说出真相,确实有几分脑子。
可是,这世上又不止她一人会演。
“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女儿啊!”皇帝脸涨得通红,猛咳了两声,竟吐了血。
“快传御医!”
……
皇帝躺在床上,御医正在跟前把脉,沈怀柔还跪着,沈安然淡淡地看向屏风内。
沈怀柔如今招供,就算老皇帝相信她不是奸细,她的真面目也已被揭穿。
刺杀是事实,她死罪难逃。
不过,前世沈怀柔害她甚惨,还没还清,她又怎会让她这么轻易地死了呢?
早前不久,她便已知会了张道珩,此时,人怕是快到了。
御医扎完针,唉声叹气:“陛下的病情又重了,若再无心头血入药,怕是药石罔顾啊。”
“陛下,张天师求见——”殿外传来小太监的通传声。
“……准。”
不过月余,张道珩便已然通过选拔,登上了天师之位。
沈安然看着他,嘴角带笑。
“陛下,臣观帝星暗淡,星周玄阴之气密布,特来禀报。”张道珩行礼道。
“有何解法?”皇帝的声音传来。
“除玄阴,养帝星。以玄阴之血入药,帝星便可康复。在天机阁时,臣已卜卦,玄阴之气此时就在殿外,正是怀柔公主。”
沈安然施施然跪下,伤口溢出殷红的血,面色素白。她眼带悲伤,坚定地看着榻上的人:
“父皇……姐姐虽是养女,可毕竟替我尽孝多年……安然命苦,飘零在外,不能在父皇膝下承欢。您若要取血,就取安然的吧……”
“将沈怀柔带过来,御医,准备取血。”话音未落,皇帝的声音再次传来。
须臾,得知消息的沈怀柔被带上来。
她的发髻凌乱,喜服上也满是褶皱,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只见太监将她摁在椅子上,拿来绳子绑上。
沈怀柔身体不断颤抖,双眼恐惧,大口喘息着:“不要!我不想被剜心!父皇!被剜心的应该是沈安然!是她才对!只有她的血才有用!”
她神情痛苦,眼泪哗哗地流出来,日光照过来,御医手上的小刀折射出冷光。
“别过来!沈安然!你不得好,啊——”
沈怀柔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尖利的刀刃刺破沈怀柔胸膛,汩汩鲜血流出,落进白瓷碗里。
沈怀柔疼得脸色发白,豆大的冷汗淋淋落下。
沈安然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带泪,却无半点伤情:“父皇……停手吧,姐姐会死的。”
“取了心头血,便将人送回周家!从此以后,鄞朝没有怀柔公主!”
皇帝话音落下,沈怀柔癫狂地大笑起来,众人闻之骇然:“沈安然,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鲜血再流一分,沈怀柔表情狰狞,脑袋垂下,似是疼晕了过去。
“送走!”
一声令下,太监们抬着沈怀柔,匆匆出殿。
沈安然目光幽深,凝视着沈怀柔离开的方向。
她和沈怀柔之间的事,还没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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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你的命比我重要
福华宫内,探查消息的流云在沈安然耳边轻语:“淑妃娘娘派御医去了周府。”
沈安然弯唇一笑:“意料之中。”
毕竟养在身边这么多年,就算是颗棋子,也有些感情。慕妃怎可能就这样让沈怀柔死了?
没死才好,这样……沈怀柔才能尝到凌迟的感觉……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手腕上的镯子,沈安然忽地回想起那日,谢亭深的舍身相护。
还有她说的那些话,他做的那些事,一时间,心头乱糟糟的。
谢亭深这些日子也不曾找过她,也不知他如何了……
……
午后,沈安然出宫去了谢府。
谢府不似周府那般雕梁画栋、处处精致,山水草木的布局随意又不乏匠心。
一树梨白,男子静坐在石桌前饮酒,四下空无一人,清幽自在。
“那日到底受了些伤。”沈安然从月门走来,施施然坐在谢亭深对面,瞥了眼他手上的酒:“你不该饮酒的。”
谢亭深抬眸看向她,嘴角带笑:“我手上的可是云山寒冰化成的雪水,不信的话,可以尝尝。”
他的目光,真绿̶诚无比。
沈安然怀疑地提起玉壶,浅浅斟上一杯,凑在鼻尖轻嗅,没有丝毫酒气,反有些许清甜。
真不是酒?
沈安然鬼使神差地饮下,辛辣的酒液停留在喉间,呛得她连连咳嗽。
对面的男子扑哧一笑,沈安然捂着脖颈,嗔怪地看向他,目光不悦。
谢亭深嘴角笑意不减,自顾自又饮一杯酒,揶揄道:“上好的天山醉,酒香清冽但后劲十足,宫中都难遇到一壶,你这回有口福了……”
“谢亭深,你这人是怎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