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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尧乔知吟(完整版)小说推荐-苏祁尧乔知吟热文小说乔知吟苏祁尧免费阅读全文

分类: 励志创业  时间: 2024-01-16 11: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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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尧乔知吟(完整版)小说推荐-苏祁尧乔知吟热文小说乔知吟苏祁尧免费阅读全文苏祁尧是个很矛盾的存在。
乔知吟心底暗想。
她不着痕迹看去,与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眸撞上,他眼底笑意不减,似乎正在等她说话。
乔知吟笑了笑,说:“没用了。”
无论先皇是否曾留过一份遗诏立宿王为新皇,这一切都随着孟凡忠自尽带进了棺材里,东宫既已登位,这一切便再没有讨论的必要。
比起孟凡忠自尽更让人难以察觉的隐晦之处地方便是这里。如果先皇未曾留下遗诏,那东宫登位顺理成章,而孟凡忠看似是宿王派实则却是东宫人马,他为何要在对东宫情势有利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
除非皇帝留下了诏书,而诏书上的人不是太子。
大局已定。
苏祁尧正要说话,门口胡荣见苏祁尧鬼鬼祟祟心生不悦,微愠道:“乘风,你且过来与我同乘一辆。”
乔知吟依言上前,留苏祁尧在后跟谈程颐共处。
马车转上大街后,胡荣不见苏祁尧心情顿佳,说:“……这谢岑怎么总是跟着你?”
乔知吟道:“晚春楼您出手相助一事他一直记着,今日本是想当面感谢您。”
胡荣哼了一声,说:“谢天谢地,他不在我眼前晃悠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乔知吟心下诧异,想了想,道:“胡伯伯,您为何如此不喜他?”
胡荣重重一叹,随即眯了眯眼认真思索:“细细一想,他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每次刚好撞上我,早两年为了个不知名的物件豪掷千金,不体恤民间疾苦,又当街斗殴将韩家公子打得哭爹喊娘,去年春天还烧了座楼……”
乔知吟点着头说:“其他不说,烧楼一事我听人说起,是那座楼干着买卖人口的勾当,楼中有人与官府勾结迟迟未查封,苏祁尧这才趁夜烧楼,因此还被先皇责罚过。”
胡荣略一沉吟,说:“乘风,胡伯伯不明白了,你为何维护他?谢家……”
想起谢益已逝,胡荣到嘴边的话又顿住,说:“谢家权势太大,随着谢益的死,内阁权利只怕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成不变,你上次说谢岑已准你出府,这件事需得尽快,免受无辜牵连。”
马车驶出城南大街。
车内,乔知吟道:“胡伯伯,这话是什么意思?新皇要对谢家出手?”
胡荣摇头:“不是对谢家出手,是对内阁,内阁集权太久,先皇病榻之际东宫暂执时应该就已动念头,试问哪个君王会愿意看到自己批阅的折子先送到内阁?谢益功高不假,但谢家权势百年鼎盛也不假,久盛则衰的道理你也明白,新皇身边能有孟凡忠这样的人,他的手段又怎会是平日里温驯模样,作为帝王,没有一人会是心慈手软之徒。”
乔知吟沉思。
半晌,胡荣叹息一声,又微微笑道:“我不喜谢岑,还有一个原因。”
顿了顿,胡荣说:“看到谢岑,总能想起以前的你。”
乔知吟倏然一笑,说:“胡伯伯,您莫不是也不喜我?”
胡荣忙摆手,笑道:“说来奇怪,你在肃北做的那些荒唐事比起谢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却对之总喜欢不起来,倒是你啊……乘风,你老实说,你对他这般维护,是不是也因他有几分像以前的你?”
以前的她?
乔知吟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以前的自己可不会哭得那般委屈。
在她的认知里,战场上只流血不流泪,眼泪是弱者才会有的东西。
乔知吟不答,胡荣自顾道:“真论起来,你当年做派比他还要过分,肃北那几大世家的公子小姐一听到你的名都打颤,你爹驻军管不了你,这才千里传信让你奔赴军营。”
往事不可忆,否则只会扰人心神。
乔知吟笑说:“当初年少不知分寸几何,军营七年,我性子倒也好了许多。”
胡荣一副追忆神情,道:“想起当年,你也是鲜衣怒马的年纪,倒令我越发看那小子不顺眼起来了。”
乔知吟笑意柔和,倒也没再说什么。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尽兴,饭后闲聊片刻,众人打道回府。
乔知吟与苏祁尧在大堂等着谢家马车,杵在堂中无聊,正巧这条街口便是市集,她跨出门去。
苏祁尧正对跑堂吩咐道:“刚刚的点心给我装两份。”
“好咧客官您稍等。”
乔知吟走到一个卖糖人的摊上,她蹲下身,笑道:“老板,随便给我一个。”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闻言笑眯眯应好,开始画起糖人画来。
付过银钱刚一转身,身后一辆富丽豪华的马车下来两人。
三人一打照面,一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轻轻惊讶了一下,对身旁人道:“映箐,这不是那个乔知吟嘛。”
乔知吟轻呼一口气,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燕京城是很大,可德胜酒楼菜色一绝,是大多世家偏爱之地,今日遇不上,明日后日或者某一日总会遇见的。
薛映箐面色倨傲瞧着人。
身旁少女道:“想不到如今居然落魄成了这幅德行,幸好当初你哥哥与陆家退了亲,否则娶这种人可真是倒八辈子霉。”
薛映箐未应话,她上前两步,说:“你怎么在这?”
乔知吟说:“在这,自然是吃饭来了。”
“你来这吃饭?”薛映箐拧眉:“你能吃得起这的饭菜?”
语气里止不住的傲慢与嘲讽。
乔知吟微微一笑:“吃得起。”
薛映箐上下打量着她,半晌狐疑道:“你该不会是知道我哥要来这,特地跟过来死缠烂打吧?”
乔知吟不确定她脑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唇角微勾,注视着她。
薛映箐见她不语,只当自己说中,顿时微怒:“乔知吟你要点脸,我哥都已经同你退婚了,你这般纠缠……纠缠……谈公子?”
乔知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知何时谈程颐去而复返,正朝她走来。
谈程颐着一身青绿衣袍,或许是常年受笔墨诗书熏陶,整个人有种从容不迫的风雅,这股俊朗之气与苏祁尧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苏祁尧美的惊心、夺目且张扬,就像是高岭上最名贵也最高不可攀的一朵花,而谈程颐就不同,他的气度令人更容易忽视他那张脸,是让人一看见就会莫名生出好感的存在。
比如他现在站在乔知吟身侧。
谈程颐去而复返,明显没听到刚刚三人的话,朝乔知吟微微颔首,说:“陆姑娘,一时走得匆忙,这是请帖。”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请帖递来。
谈程颐道:“两日后是家母生辰,因为国丧不宜大摆,便在府中简单设宴,邀请几位近亲前来。”
乔知吟接过收下,说:“若我得空,定当前去祝贺。”
谈程颐笑道:“我也邀了胡大人,胡大人与家父相识,有他在你不会拘谨。”
乔知吟点头,被忽视已久的薛映箐脸色极为难看:“乔知吟,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一边对我哥旧情难忘一边居然勾搭朝廷官员!”
乔知吟笑意一淡,看着趾高气扬的人,缓缓说:“我这种人?”
她扫视四周一眼,露出嘲弄的笑容:“我对薛逢旧情难忘?”
“薛姑娘,当初可是薛家千里迢迢赶到肃北与我家定亲,我与薛逢一面之缘何来感情一说?是你娘,夸他千般好万般,我推脱不过这才应下这门亲事,后来退亲又是为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乔知吟神情冷漠:“肃北兵败一事还未传至燕京,薛家恐受牵连,定亲不过两日便折返退亲,薛家见风使舵的本领如此强倒真令我叹服不已!这些我都认了!谁让陆家覆灭不存呢。可如今既身在燕京,你遇见我就该装作不认识,可你非看我不顺眼上前找茬,可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
薛映箐被她一番话气得脑门嗡嗡,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乔知吟不容她插嘴,冷笑一声:“薛逢当初我没看上他,如今就算落魄至此,也依旧看不上他!”
薛映箐气结:“……你!”
就在这时,身后马车忽然下来一男子,神色有些落寞,说:“原来是这样。”
薛映箐一见着他顿时委屈起来:“哥……”
薛逢却似听不见,目光越过她与乔知吟对上,说:“原来你当初并未看上我吗?”
乔知吟头疼,她今日出门可真是没看黄历,竟撞上这一对兄妹。
就在这时,又一道声音响起:“她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没看上。”
几人站在这街道一处,衣着皆是华丽,不免吸引旁人不少目光。
苏祁尧提着包好的点心走到乔知吟跟前,说:“刚刚饭时见你喜欢吃,我便买了些。”
乔知吟眼梢上挑,咬了一口也算喜欢吃?
他说完抬头望了一眼,仿佛看不见谈程颐和这几个活人,见车夫已将马车停至一侧,道:“马车来了,我们回府?”
乔知吟不想在大街上争论这些,点点头朝谈程颐道:“谈公子,再会。”
苏祁尧眼神微微一变,却没说什么,径直带着乔知吟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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