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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澜裴晏禾(沈夕澜裴晏禾)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沈夕澜裴晏禾)结局免费阅读

分类: 经典语录  时间: 2024-01-18 14:3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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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学怂恿着,程晨和陆阔合唱了一首周杰伦的《青花瓷》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

陆阔嗓音好五音齐全,加上投入了真情实意,整个包间都弥漫着一种离别的愁绪,程晨轻轻跟着哼唱,唱着唱着放下了话筒。

她的心里也忽然酸涩起来,她的高考成绩只够报考本地重点大学,而陆阔已经确定要回京上大学。

从高一第一天初见,到高三毕业,整整三年的时间,陆阔就一直在她的身边吵吵闹闹,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可见了,再也没有人陪她斗嘴互怼了,有点忧伤。

陆阔唱完,难得安静地坐到她的身边,没有再跟别的同学起哄玩闹。

热闹的包间里,他问程晨:“要不要报京城的大学试试?”

程晨问他:“你愿意报栖宁的大学吗?”

两人就此沉默。

过了一会儿,陆阔又说:“没事,我以后每周都会来看你。”

程晨一听而过,她才不信呢。那时的她,就很拎得清了,知道年少时的情意终归会随着时间消失的,京城到栖宁啊,那么远,怎么可能每周见一次?何况他是那么没有定性的一个人。

程晨悄声跟听澜说,好烦恼,好像高中毕业,一满18岁,就成年了,要想成年的问题,要承担成年后带来的所有酸甜苦辣了。

听澜那时还未知真正的愁滋味,只说是啊,好烦恼。

裴晏禾始终坐在角落的位置,并没有陪他们闹,不熟、没心情。他的目光就像长在听澜的身上一样,看着她,就挪不开眼。

这两个月,他一直避着她,心里的那只小野兽才慢慢平息下去,或者说变得可控了,不再横冲直撞。

他们中间隔着好几位的同学,他好像并没有勇气一下坐到她的身边,所以他慢慢换,慢慢换,才换到她旁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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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已经过了凌晨12点,唱歌的依然在投入忘我的唱歌,玩牌的聚成一小撮玩牌,累了的同学则是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第703章:青春.余

听澜因为喝了一点点酒,也有些昏昏欲睡了。而裴晏禾此时却是心境澄明,是场上唯一最清醒的人。

不过说清醒,也没有那么清醒,尤其当他终于换到听澜的旁边坐着,听澜不知何时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时,还清醒什么,她的发香袭来,他人已微醺,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包间里到后半夜已经很安静了,大部分同学都东倒西歪地靠在沙发上睡着。裴晏禾本来很克制,也很绅士,一直是一动不动任她靠着,就这么近的距离,他已十分知足。

然而,听澜不知何时稍稍侧了侧身,整个人一半的身体是趴在他的身上的,并且双手直接环住他的腰。

裴晏禾的心都快要被炸裂了,包间暖黄的带着一点昏暗的光线把人的情绪无限地扩大,裴晏禾终是无法做到再淡定,轻轻伸手环住了她,抱着小小的,软软的她。

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他内心在颤抖,脸部发烧而滚烫,但实际上,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就这么抱着,想到地老天荒。

原本毫无想法的,但是她睡着睡着,环着他腰的手更紧了,脸还在他的胸前来回蹭啊蹭。裴晏禾内心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乱窜起来,差点窜得他理智全无。

他稍稍低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他的双唇是滚烫的。她跟被烫了一下似的的,稍稍抬头,还轻叹了一口气。

气息里带着一点点清甜的酒味,她的唇色本就很好看,即使在暖黄的光线之下,也能看出水光潋滟的。这是他在心里默默喜欢、默默追随了三年的人,裴晏禾再好的修养,再强的克制能力,此时也控制不住了,轻轻低头,滚烫的双唇轻轻吻了上去。

心脏跳得生疼。这个吻,是他的初吻,也是他倾注了所有情感的一个吻,但纵然如此,他也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吻了一下,不敢深入。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自知过份,所以后面不敢再抱着她,他不是圣人,怕会继续第二个吻或者第三个吻。他松开了环着她的手,甚至把脸稍稍往右转,拉开两人的距离。

然而失去护力的听澜,迷糊中,可能怕自己会掉下去,所以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以使自己能更好的抱紧他。

裴晏禾天人交战之后,又无可奈何地把脸转回来,伸手抱着她。那一夜,对裴晏禾来说心里像做梦一样幸福,而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他已从少年蜕变成青年了,很多事都是身体的自我反应,他只能熬着忍着,任她无意识地对他进行“凌虐”。即苦又快乐。

他想,明早等她清醒,他就要告白,为高一时那惊鸿一瞥之后的心动要个心安处,为这三年的苦恋要一个答案,他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了。

他如是想着,却不知不觉在凌晨5点时睡着了。

他不知道,如果那时的5点没有睡着,如果他告白了,人生是否会完全不一样,因为没有如果。

听澜也不知为何,在那个凌晨5点,心里忽然痛了一下,猝不及防惊醒过来。心里空空落落的,才发现自己把裴晏禾当成了家里的那只大熊,一直抱着人家睡。好在他也睡着了,应该不知道,所以她逃也似的从KTV离开。

昨晚的她一夜无梦,只是清晨时那突如其来的心慌,让她有些难受。她乘坐最早班的公交车回家,此时的大街上人很少,只有一些早摊的摊主在出摊冒着烟火气,还有环卫工人在路边清扫,一切都是那么寻常。

车开了几站之后,这座城市才真正苏醒过来。她下了公交往家里走的路上,还顺便给爸妈买了他们爱吃的早餐。

她走进小区,走进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如同以往的每一天。

然而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高空坠物的声音,那个清晨的记忆就彻底模糊了。只有那一片血肉模糊的红色影子,还有之后的惊叫声,救护车的声音,还有妈妈的哭声。

这些交织在一起,始终都是模糊的,她全身都在颤抖,手中的早餐也随之掉下,散了一地。她觉得是做梦,手指使劲掐进掌心里,生疼生疼,而脚底那种温热的黏糊的感觉同样让她难受。

其实不是真有那么多的血能把她白色的帆布鞋染红,是她的豆浆洒在鞋面上,洒在地上,溅起来的血渍把帆布鞋一点一点染红的。

她呆滞地站在那里,连呼吸都是困难的,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在哪里,一切都是模糊的,直到被妈妈狠狠地拍了一下后背,她才喘过气来,却也只能发出爸爸,爸爸的声音。

妈妈一直抱着她哭,哭得肝肠寸断。

昨晚听澜离开家之后,她又和舒明海吵了一架,只不过昨晚,舒明海一声都没有反驳她,任她抱怨,只在临睡前,对她说了一声:对不起,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她在自责,是不是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没有理解他工作的难处,才导致他走向了这条路。张荷强忍着悲痛,开始联系他工作单位的人,联系徐涛,联系他的朋友们,想了解舒明海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但这些平日热情往来的人,都避开了她。

听澜看着妈妈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一个一个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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