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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他一开口肯定没好事,易木旸一个字都不想听。
丁置这次没有死缠烂打,只说了句
:“你小心戟安。”转身就离开。
操!几个意思?易木旸要抓狂了!
“戟安是边界最大的毒.枭,神龙见首不见尾 ,底下的人也很谨慎,实际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底下的人。被我们看见他们的真实面容,很难说,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丁置到了门边又回头跟易木旸解释了一通,最后才说道
:“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安全。”
若不是碍于身体无法行动自如,易木旸现在就想将丁置大卸八块,他绝不相信丁置只是来告诉他一声要小心戟安,甚至现在也怀疑丁置最初来找他去云南都是一个幌子,他的真实目的还没有透露。
如果他真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身份的缉毒警察,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卧底警察。一个缉毒的卧底警察费尽心机来找他,把他引入这个局中是为什么?
难道让他也去当卧底警察不成?
易木旸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条理清晰地想着来龙去脉,虽是带着调侃的心态闪过这个念头,但是忽然内心如平地炸雷一般,他几乎瞬间确认,这就是丁置的真实目的。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入这个局!
以三江源宋宋意外去世这件事为诱饵,引他去云南找疤爷;
而疤爷早已改行当了毒贩,并且私吞了毒枭戟安的毒品;
戟安的人正在四处找疤爷;
而丁置这时故意把他引到戟安的势力范围内去对付疤爷,以此在戟安那混个熟脸;
现在,既然他参与了对付疤爷的行动,且看过戟安下属的脸,戟安便一定会来找他,那至于找到他是杀人灭口还是收入麾下,就不得而知了。
易木旸浑身冰凉躺在病床上,只希望一切都是他多想了,丁置只是单纯带他去云南找疤爷替宋宋报仇,而绝不是想把他引入这个局之中。
他再有热血,也绝不会把自己的命拿到毫不熟悉的领域去拼命,他做事一向有分寸的。
他真心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这边沈稚茵从医院回到家,看到舒小念很认真在客厅的茶几上拼装那个乐高机械跑车,已拼装出雏形了,沈稚茵坐在他的身边陪他。
舒小念要哪个部件,她就递给他哪个,母子二人没交流,但是却默契十足,舒小念一个眼神,沈稚茵立即就知道递过去。
只不过拿着部件时,她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一看就是质感很好的,像是正版,不像免费赠送的。
不过她之前有查过,这套乐高如果是正版的,至少5000多一套,所以幼儿园门口的卡通玩偶不可能送正版的。
她心里暗叹了口气,现在的生意真不好做,为了吸引小朋友,机构也是很下血本了。舒小念动手能力很强,自己拼了好一会儿,炫酷的机械跑车就拼好了,他很是爱不释手,晚上睡觉时也要抱着睡,沈稚茵便随他了。
第318章:改密码
第二天,沈稚茵送小朋友们幼儿园上学前,刘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给她一张幼儿园的通知单说
“瞧我这脑子,把这事给忘了。幼儿园前几天监控系统更新升级了,老师说,家长需要按照这个地址重新下载一个APP再登录一下,才能看到实时的监控。”
“好的,谢谢刘姨。”沈稚茵彼时也没多想,把幼儿园那张通知单随手塞进包里,便牵着小朋友们去幼儿园了。
等送完小朋友们后,她回到律所处理了一家顾问公司的劳动纠纷之后,才想起刘姨说的,要重新登录一下幼儿园的监控账号。
逐从包里拿出那张通知单,在说明上找到系统的地址,按照地址的提示,下载了一个新的监控APP,一下载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LOGO,卓远科技?
她心一紧,幼儿园竟然换了卓远科技的监控系统?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中午有空时,她便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借口说自己的账号密码登录不上了顺便打听消息。
幼儿园老师则把她的电话转接给了技术人员替她找回密码。
“之前的系统用得挺好的,怎么忽然换了卓远科技的产品?”她状似无意地问。
“之前的系统比较老了,画面不清楚。这次是我们总部更换了卓远科技的产品,所以我们也跟着换了。”技术人员回答。
原来如此,沈稚茵稍稍松了口气,为自己的草木皆兵感到有些可笑,一牵扯到卓远科技,她就会联想到别的,以卓远科技目前的市场占有率,买它的产品实属正常。
她登录新的系统,一看画面确实比之前的强很多,一个教室十几个孩子,穿着一样的校服,个子也差不多,但是沈稚茵还是一眼就能看到她家舒小念和舒小荷在哪里,加上有亲妈滤镜,就觉得自家孩子真是全园最漂亮的孩子。
小新忽然凑过脸来看了一眼监控画面,羡慕道:我们小念小荷最帅最漂亮,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啊?
沈稚茵冷冷地给她泼凉水:首先要有对象!
“舒律师,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小新哀嚎着去工作了。
最近接的几个都是小案子,小新在律所的挂职已满一年,可以由助理律师转为正式律师单独接案了。沈稚茵便把几个小案子拿给她练手,她在后面全程协助指导。
“舒律师,你前两天接的离婚案,我可以参与吗?”小新最近接的小案子各种类型都有,唯独没有离婚类的案件,所以比较好奇。
其实就是普通的离婚案,男方家暴,女方提离婚,男方不同意闹到法庭上。沈稚茵是女方的代理律师,女方的诉求很简单,离婚以及要孩子的抚养权,只要能带着孩子逃脱男方,夫妻共同财产可以一分钱不要。
她带了小新也两年多了,大小案子都会带着她去,但是鲜少让小新碰离婚案,不忍心破坏小新对爱情、对婚姻的向往。这种案子处理多了,很容易怀疑人生。
她自己经历过失败的婚姻,但是坦诚说,在婚姻存续期间,还是幸福多过于痛苦的。所以她就希望在小新还没有体验过婚姻之前,别把这些婚姻中的不幸砸给她看,怕小姑娘从此恐婚恐育,那她便是罪过了。
小新知道她的想法之后哈哈大笑:“舒律师,我哪有那么脆弱,既然婚姻有很多不堪,那我更应该提前知道,以后才能睁大眼睛找好对象啊。难道我就一定会遇到渣男,不能遇到像易先生这样的优质男人吗?”
沈稚茵还一直把小新当小女孩看待,却比她还活得通透呢。
“那好,我们的当事人被男方家暴的伤口鉴定,你下午陪当事人去医院做家暴的伤口鉴定,具体怎么做你知道吧?”
“知道的。”
“还有,我们当事人为了能离婚,宁愿放弃夫妻共同财产,但是你可以给她建议,以她目前的经济实力,如果再放弃夫妻共同财产,到时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会很被动。”
“我知道我知道,凭什么不要夫妻共同财产啊,不仅要,还要让家暴男净身出户。” 小新义愤填膺。
沈稚茵瞪她一眼:“跟当事人说话时注意用词,还有不该说的别多说,净身出户?你给她判?”
小新立即闭嘴,知道舒律师在工作上很严谨,不容她有一点散漫的态度。
其实离婚案打多了就知道,最后几乎无一例外的不是因为钱就是因为抚养权的问题而僵持着。在抚养权方面,往往女方比男方更坚持,而在经济方面,男方又比女方坚持。当然,如果男方经济条件足够好的情况下,对抚养权也会同样坚持。
小新出去后,她正在想着怎么替她的当事人既拿到抚养权又能够分得应有的财产时,微信忽然响了,看到梁逸森的名字时,她心一紧,许是因为正在写有关抚养权的材料,所以不免有了代入感,就把梁逸森当成了假想敌,当然不会接他的通话请求,直接挂了。
何况在森洲那夜,做的莫名其妙的春.梦,她现在偶尔想起那个画面都还觉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