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阎曜(时愿阎曜)最新章节阅读-(时愿阎曜)免费阅读大结局无弹窗
阎曜怕她撞到家具,把人拦腰抱起。
时愿攀着他脖子,行动有些迟缓,白皙精致的脸色露着傻笑。
阎曜和她贴脸,感受着她脸颊上的温度。
“不玩了,睡觉去。”
低哄的语气让时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拽住男人卫衣衣领,时愿温柔笑开:“抓到你了。”
嗷,时愿露出牙齿,在阎曜脖子上咬了一口。
阎曜呼吸一窒。
女孩肌肤瓷白,唇色嫣红,软黑的长发缱绻的散落在脸庞,黑眸无辜又带了几分稚气。
他听见女孩问:“是不是很疼。”
每次都是她被咬,她也要让阎曜感受感受被人咬的滋味。
脖颈间热气覆着,阎曜声音喑哑:“不疼。”
时愿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会不疼,她可用力了。
阎曜目光沉沉,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的眸光都带了灼烫。
目光交汇着,有什么在空气里发酵,时愿耳朵颜色慢慢变红。
阎曜一直不说话,她眨了眨眼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少女眉心染上倦意,阎曜忍着想把人吃拆入腹的冲动,不动声色挪开了眼睛。
听到电话铃声,时愿脑袋转了转,最后视线停在阎曜裤兜里。
柔软地手勾出手机,时愿晃了晃手机:“你电话响了。”
阎曜看了眼来电的名字,“嗯”了声:“不接。”
时愿重新把手机放回他兜里。
电话锲而不舍。
意识渐渐变得更沉,时愿只记得自己被哄着去洗漱。
等她洗漱出来,倒在柔软地床上又被人拉了起来坐到了房间的懒人沙发上。
吹风机即使是降噪的,可还是让她感觉到有些吵。
阎曜勾着她湿漉软黑的长发,慢慢地吹干。
摁了静音的手机一直振个不停,阎曜划了下屏幕。
苏茶拖着哭腔:“曜哥,梅婆婆的鸟又死了一只,她一直在哭。”
“埋鸟,哄人,做了多少次tຊ的事情,还要我教?”
听着他曜哥哑得都有些听不清的声音,苏茶哭唧唧:“鸟埋了,人我也哄了,可是哄不好哇。”
听筒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苏茶嚎了嗓子:“曜哥,快来救我。”
时愿惺忪着眉眼,捕捉到阎曜话里的鸟字,举着手模仿小猫爪子,喵了喵。
“鸟在哪里,我要跟它玩。”
阎曜收了吹风机,语调痞气:“等我先把她叼回窝里。”
苏茶不明其意,“啊”了声,“曜哥,我最多还能撑半个小时,再多你就只能来给我收尸了。”
时愿听到阎曜说要来叼她,抱着自己手臂咻地一下钻到了被窝里。
阎曜给女孩掖了掖被子:“闭眼。”
时愿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拉住阎曜大掌:“阎曜,你要走了吗?”
阎曜顿了顿,偏过头不去看面前的女孩,嗓间干痒,喉结滚动,他喝了给时愿放在床头的温水。
俯身在女孩眉心落下一吻:“再不走,我怕我会犯罪。”
女孩闭着眼睛已经沉沉睡去,也不知听没听到刚刚那句话。
阎曜指腹摩挲,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失控。
第85章挪不开眼的惊艳
苏茶苦着脸,死死地握住身前木剑挡住梅婆婆的攻势。
羽绒服里的毛四处飘散,到处是被剑划过的洞。
满身狼狈,大冬天的,寒风凛冽,苏茶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梅婆婆,放下剑,我们去玩滑滑梯。”
梅婆婆站在小区广场中间潇洒地挽了个剑花:“再来。”
桃木剑被削断,苏茶凝着眼前开了刃的剑闭了闭眼睛,完了完了,要交代在这了。
老小区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但苏茶还是第一时间看到了宛若救世神的阎曜。
动作间,阎曜已经夺了梅婆婆手里剑。
梅婆婆看到阎曜,浑浊的眼瞳定了定:“滑滑梯,玩滑滑梯,滑滑梯好玩。”
苏茶呸了呸嘴里的鸭毛:“欺软怕硬。”
梅婆婆优雅地步子停顿下来,看向苏茶:“小孩,来陪我玩滑滑梯。”
苏茶忙点头哈腰:“来了来了。”
阎曜睨着剑:“不是藏起来了么?”
苏茶欲哭有泪:“她找剑,一直哭,我没法了。”
阎曜勾起地上的剑鞘,利落地推剑入鞘。
梅婆婆优雅鼓掌:“干脆利落,打今儿开始,你便拜我为师。”
苏茶凝着他曜哥不怎么好看的脸,垂着头。
他可没忽略给曜哥打电话时旁边出现了女孩的声音。
他该死,打扰人约会了。
阎曜安静地看了会儿梅婆婆和苏茶。
苏茶来来回回玩了十几趟滑滑梯,梅婆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玩。
“乖孙,好会滑,继续继续。”
从小孩变成便宜孙子,苏茶只一个劲儿配和梅婆婆。
苏茶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回家睡觉。”
阎曜开口,嗓音清沉。
梅婆婆正了正胸前的华丽胸针,点了点头:“夜已经深了,是该休息了。”
苏茶如释重负,三两步从楼梯上下来,速度堪比猴子。
把人领回家,苏茶看梅婆婆精致的收拾完自己,躺在床上后,安静地带上门。
旁边房间的阿姨听到动静打着哈欠出来。
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对俩孩子的心疼。
“不发病时还好,只是这段时间不知什么缘故。”
想到医生说的话,邱若蝉红了眼睛。
梅婆婆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阎曜看向室内仅剩的四只鹦鹉:“死的是那只紫熏鹦鹉?”
阿姨点头,想到梅婆婆清醒过来知道鸟儿死了,不知该多难受。
阎曜点了点头:“明早梅婆婆醒来时就说我把那只鹦鹉带走了。”
苏茶和他曜哥走到门口,他朝邱阿姨挥了挥手:“邱阿姨,您早些睡,我们曜哥先走了。”
邱若蝉忙点头:“辛苦你俩了,快回去休息。”
门阖上,老小区楼层间声控灯有楼层亮,有楼层不亮。
苏茶“嘿”了声。
灯光亮起。
阎曜叼着烟,瞥了眼安静掉眼泪珠子的苏茶。
苏茶低着头:“邱阿姨说梅婆婆时间不多了。”
自从妈妈丧生在那场火灾后,同为邻居的梅婆婆虽然患有阿尔茨海默病,但是每次清醒时总会记得他,给他打电话甚至是生活费。
后来,他跟着梅婆婆租了这边小区的房子。
梅婆婆现在住的房子是女儿的,女儿一家今年上半年被外派到国外,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别看小区老旧,可是正儿八经的学区房,还有不少学校教职工分配在这。
每个月的房租很高。
他的命在那场大火后,就不再是一个人的了。
他会带着妈妈那份,代诉那份,拼尽全力的活下去。
阎曜也没安慰,安静地抽完一支烟。
苏茶从书包里摸出钥匙,蹭掉眼泪:“曜哥,我把钥匙给你,我晚上要去网吧值夜。”
阎曜拿了钥匙:“回去睡觉,我上去洗个澡帮你顶班。”
苏茶刚想摇头,听着阎曜不容置疑的语气敛下眼睫:“曜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阎曜手抄进兜里,嗓音淡淡:“不觉得。”
苏茶抬起眼眸,只能看到他曜哥隐匿在明暗交错的楼梯拐角处的背影。
……
-
时愿是被渴醒的。
视线落在床头处的保温杯上,拿起时带着重量。
满满一杯温水全部被时愿灌到肚子里。
喝完水,脑子里涣散的记忆碎片一帧一帧回放。
许多细节她都不记得了,可那句:“再待在这里,我怕我会犯罪。”一下子涌入记忆。
她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几秒。
天光已然大亮。
被子捂过脑袋,时愿脸红了又红。
不知道是不是外公自制的解酒药很管用还是其他原因,宿醉后的身体并没有特别不舒服,只是极度缺水。
推开房门,浓郁香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