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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初绝望的喊道:“傅璟天,求你别死,我只有你了!”
决堤的眼泪滚了下来,视线模糊看不清水面。
饶是如此,克劳斯还不肯放过她,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抓住她的长发,残忍的对她命令,“把我鞋子舔干净,我就把他拉上来。”
徐栀初被几个男人摁在地面,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她却不假思索地去舔克劳斯的鞋子。
鞋面尚能碰到,舔的很干净,可是鞋子后面,她把脖子伸到最长,都碰不到。
“先生,求求你过来一点,求求你了。”
克劳斯纹丝不动,看着她痛苦地挣扎,看着她绝望,看着她眼泪滴落在他鞋面上,又被她舔干净。
徐栀初不要命的挣扎,好不容易压着她的人松懈了一点,她身体往前移动一点,终于能碰到克劳斯的脚后跟。
她像一条狗一样,在克劳斯的胯下,把他的脏鞋子,舔得干干净净,能照出她狼狈的影子。
“干净了,快把人拉上来。”徐栀初兴奋的大喊。
克劳斯蹲下来,把秒表递给徐栀初看,“过去八分钟了,正常情况下,人类五分钟就会死。”
他说话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十几秒。
徐栀初对着他大喊,“把人拉上来,我做到了你要求的。”
“你没有,你还没告诉我优盘的事情。”克劳斯笑得残忍。
“我不知道,优盘和我们无关,你先把她拉上来好吗?求求你了。”
克劳斯一直盯着秒表,到了九分钟,确定傅璟天死透了,才站起来道:“把人拉上来。”
就在这时,园区的警报声响了。
克劳斯的电话响了,是付愧打来的。
“先生,不好了,有警察来了。”
“什么警察?哪个警察敢调查我们园区?”
“是中国来的!!!”
克劳斯骂了一句脏话,把手机收起来,对着马克命令,“带上这个女人,立马走。”
“我不走。”徐栀初还没来得及尖叫,摁着她的人,把她双手捆绑在后面,压着她走了。
“放开我……傅璟天……”
她挣扎着回头看水面,平静毫无波澜。
克劳斯骂了一句,“妈的,十分钟过去了,他是神人也死了,把这个女人的嘴给我堵住,不许她叫。”
马克拿了几人的手帕,全部一起塞在徐栀初嘴里。
手法非常专业,直接塞到了她嗓子眼。
园区也不知道谁把电源给切断了,周围漆黑一片。
只有保安和警察的枪战声音。
克劳斯带着一行人直接走后门,之前徐栀初买衣服的那个小卖部屋里,有一个狗洞。
他们顺着狗洞爬出去逃跑。
徐栀初一路被拖着跑,今晚没有月亮,没有路灯的山里,一片漆黑。
马克从包里拿出了指南针,手电筒,“往这边走。”
所有人关掉手电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要命地跑。
徐栀初也开始跑,跑得比他们还要快。
或许是警察忙着抓园区的人,居然没人发现他们逃出来了。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三个小时,都没人追来。
徐栀初的眼泪随风飘走,脸上一片湿意,她感觉不到冷,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傅璟天死了,她还活着。
徐栀初要给傅璟天报仇,她要让这些人陪葬,她要完成傅璟天未尽之事。
第102章就知道勾引男人
徐栀初他们一直跑到天亮,滴水未进,哪怕是强悍的雇佣兵,都疲倦不堪。
他们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休息。
徐栀初手还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一堆手帕,发不出声音。
她靠在石头边上,喘着气,锐利的眼神落在克劳斯和马克他们身上。
克劳斯察觉到徐栀初过于冷冽的眼神,回眸看她,在她眼中看见了狠厉和肃杀。
逃亡让他们都很狼狈,克劳斯身上整齐的西服被树枝挂烂了。
用发胶固定的金发因为逃亡,凌乱得像是风中海草。
克劳斯失去了优雅和风度,就显老。
四十岁,是男人事业有成,成熟稳重,人格魅力最强的时期。
此刻眼前的男人,落在徐栀初眼中,就像是污泥里面的爬虫,又臭又脏。
克劳斯察觉到徐栀初嫌弃的眼神,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妈的,你敢鄙视我?”他是用标准的英文骂的。
徐栀初的脸之前就被他打肿了,现在另外一边脸挨打,也肿了起来。
两边对称,反而让脸蛋丰满起来,五官更加立体,有欧洲女人的性感。
克劳斯看得眼睛都直了,骂了一句脏话,“妈的,你这个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
徐栀初说不出话,只是冷冷的把克劳斯盯着。
马克走来,“先生,我们需要休息,请你保持体力,还有,我们需要水源。”
克劳斯就分派任务,一些人去打猎,一些人去找水。
最后剩下徐栀初,他拿了一个小型定时炸弹绑在徐栀初背后。
“你去探路,两个小时后不回来,定时炸弹就会爆炸。”
徐栀初嘴里的手帕塞得太深,她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眼神告诉克劳斯,把她嘴里东西拿出来。
克劳斯一把扯掉她嘴里的东西,“你可以呼救,这个定时炸弹,声音超过一定的程度,也会爆炸。”
徐栀初道:“我不会逃跑的。”
“美丽的公主,说谎会变丑的。”克劳斯用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对着她额头开了一枪。
“我也参加了诈骗,我回去,就要坐牢,我不会跑的。”徐栀初再一次强调。
“炸弹还有一个小时零五十八分钟就要爆炸了,苏小姐再耽误下去,只怕回不来了。”
徐栀初站起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不要命地朝南边跑去。
跑下山,发现有一条小溪,她跪在岸边,把脸埋在小溪里,喝着清澈的溪水。
喝饱了,她再一次把脸埋在水里,屏息心里计时。
一分钟,她就憋不住被水呛得倒在岸边尖锐的石头上。
憋气太久,大脑缺氧,肺部疼痛,她难受地趴在岸边吐了起来。
然后继续尝试,她的极限是一分钟零三十秒。
傅璟天在水里九分多钟,他没有生的希望了!
就算他没死,等警察攻打进去,抓了将近一千人,想到傅璟天的时候,也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傅璟天他没有活的路可走啊!
徐栀初记得上一次,傅璟天说他同伴死了的时候,抱着她哭了。
她当时还不太能理解他,现在她感同身受。
傅璟天死了,活着的那个人,生不如死。
她甚至没有时间悲伤,没有时间流泪……
徐栀初爬起来,去探路,脑海里全是和傅璟天在一起缠绵的那些画面。
那天在天台上,她不该怕怀孕而拒绝他。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傅璟天抵在她大腿上急迫的需要。
他们那时候每一次的相处,其实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徐栀初爬上了对面的山,熟悉了环境,回去看见他们已经生火烤肉了。
徐栀初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闭上眼睛就睡觉。
她体力消耗太大了,一天没吃东西,不睡觉,撑不住了。
才闭上眼,一个滚烫的东西落在她脸上。
她急忙抖掉,看见是一块只放在火上烤了两下的生肉。
其他人都戏谑的看着她。
徐栀初二话不说,爬下来,咬起地上的肉,囫囵地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这个比起直接从狗身上撕肉下来吃,要好多了。
马克嘲笑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她不会真是卧底吧?”
“是呀,如果不是卧底,她的生命力怎么这么强,一般人,根本吃不下生肉,她的体力也很好,跑得比我们还快。”
徐栀初只是缩在石头边上,舔了舔油滋滋的嘴角,她还没吃饱。
马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