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快穿:当满级大佬穿成小可怜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长宁免费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一路坐在自行车的横梁上从西山村来到辛庄,五脏六腑都快颠移位了,躺在床上睡得极不踏实,全身都痛,胃更疼,因为晚上没控制住,白面馒头吃多了。
长宁就是在她疼晕过去的时候来的。她“继承”了身体的病痛,也不得不为原主的忍耐力叫好。她都快要受不了了!
赶紧吃了一枚回春丹,简单理了理记忆,就接着睡了。反正还要在辛庄待好几天,有的是时间。
现在嘛,修复身体要紧。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孙慧给叫醒的。
“娇娇,快起床了,吃早饭了。”
郁娇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五岁多的姐姐,长得唇红齿白眼睛大。但却不算是个大美女。
老孙家人,也有个遗传特点,都是皮肤白,大眼睛,双眼皮,但是都大眼无神,看起来没什么精气神儿。而且全都瘦的像竹竿一样。
孙家老三长大后也不好娶亲,就是因为实在太瘦了。怎么看都不像个健康人。
孙慧看起来倒没有像竹竿那么夸张,但不是因为她不瘦,而是因为她个子矮。成年以后,孙慧的身高也只有1米5。再加上长得瘦,倒是有了一种娇小玲珑的美感,连那双无神的大眼睛都没那么突出了。
原主没有遗传那双大而空洞的眼,她的眼睛不大不小,正正好。也没有遗传竹竿身材,比起别人也还是瘦,但在老孙家,就算是最健壮的一个了。她也没有遗传人家的白皮肤。家里就她一个黄皮。
所以也难怪大娘大妈们说她长得和明生两口子都不像,那是真不像。郁娇的长相,像她的祖父。而孙明生的长相不随父亲,随了母亲。
但对于现在的郁娇来说,这都不是事。别说是黄皮了,就是黑皮也能给弄白了。
原主和孙慧没有恩怨。她们之间,最多就是一年见一次面、一起玩几天的小伙伴。她来小住的时候,孙慧和孙振兵都没有欺负过她。
和她一起玩的叔伯兄弟姐妹都没有欺负过她。他们可能还会和孙慧打架,但从来没有和她打过。
一方面可能是受了家里大人的叮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亲近,对于小孩子来说,一年才见几天面的郁娇,算是个客人。他们这儿,就没有和客人打架的道理。
“姐,我困。”
“洗了脸就不困了。吃完饭我们到街上去玩。”
郁娇:“哦。”
她下床,洗手洗脸。
孙慧说的街上,是从南到北横贯辛庄村的一条主街,地位就相当于村子里的中轴路,也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的一条柏油路。
尽管现在,这条柏油路已经被时间和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牲畜给轧得坑坑洼洼了,有些地方下陷,一下雨就变成水坑,这大概也不光是使用过度的问题,可能那年头的工程质量也不是太过关。
尽管路已经破败不堪,但其地位依然不可动摇。附近十里八村,只要一说辛庄街上,就知道指的是这条街。住在街两边的村民,就跟住在市中心一样,说出去都是满满的自豪感。
这条街还有五天一次的大集。别说是附近的村镇了,几十里之外的村镇,也有的是人过来赶集,或者摆摊卖货,或者买东西。
那时候,镇上工商所的人有时候会来收税,但并不是每次都来。
住在街两边的村民,根据自己家院子的范围,对这条街进行了划分,每家就管着从自家房后墙到前院墙的这段路,给在这一段路上摆摊的小贩提供开水,提供板凳,然后收取一定的摊位费。
最早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种提供服务收取摊位费的做法,也不知道是哪家开的头,大家就都学了起来,并且迅速划分了势力范围,提供的服务不一样,收取的摊位费价格也略有不同,但差别不大。
比如,有的人家无限量提供开水,有的人家就只给你续一次杯,还有的人家只提供板凳。收的摊位费从1元到3元不等。大家还可以讨价还价。有的菜贩用卖剩下的菜来抵摊位费,也是比较普遍的做法。
所以,居住在这条街上的居民,是有一份固定收入的,至少一家人平时吃菜有着落了。
孙家离这条街很近,也就隔着一户人家。但是就是这一家之隔,这条街所带来的体面和营收,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孙家的本家有很多就住在这条街上。
包括几位碎嘴的大娘大婶。
去街上玩啊,那可太好了。郁娇心想,她可以从大娘大婶的嘴里听到自己的身世了。
她可要开始闹了。
第95章 被超生的二女儿(5)
第95章 被超生的二女儿(5)
其实昨天半夜刚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郁娇是想直接跑路的。
辛庄村虽然是个偏远小村,但是要想跑出去,也不难。这个村子里有发家致富的先行者,已经从县城客运站承包了一辆小客车,专门跑城乡客运。
不是从辛庄到县城的直线,而是把整个镇所有村庄都跑一遍,把要去县城的人全拉上。
从辛庄到县城,直走的话不到20公里,真开起来40分钟就到了。但实际上,从坐上车,到抵达县城,两个小时都不止。大部分时间都在绕村,半路停车上人。
小车不到20个座,往往能塞下四五十人,一个个都挤的跟照片一样。
这辆车就停在那家人大门口,要想跑出去,可以趁夜黑风高先到车上藏起来。搭乘这辆车到县城,那里有车到市里,还有车直达省城。
市里和省城,都有社会福利院。
原本,她是想奔社会福利院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个时候的社会福利院,收留的主要是三无老人(无劳动能力、无收入来源、无赡养人或扶养人)和残障儿童。正常儿童当然也有,但是不多。
由爱心人士创办的民间孤儿院,这个时候还没有兴起。官方福利院资源有限,郁娇不想去和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老人和孩子分福利院那点资源。
她就在这个村子里给自己找个监护人,人选她都想好了,是本家一位没有任何直系亲属的独居老人,名叫孙敬亭。按辈分,郁娇该叫爷爷。
他其实也不老,48年出生,这个时候才42岁,家中独子。家里的长辈都没有熬过动乱年代,全都死了,就剩他自己。
他们家是老派文化人,学的是孔孟之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当年没少挨批。
他吃够了生活的苦,对任何事情都看得很淡,不娶亲不生子,平时都是一个人生活。
原主印象中,他是一个性格温和的老人。分了一个人的地,早年还能勉强自己种,后来身体吃不消,就租给本家一位侄子种,每年收点粮食。多余的,就归侄子一家。
这时候的人,还都特别勤劳肯干,对土地爱的深沉,哪怕苦点累点,也都愿意多种一点地。所以本家侄子对他心怀感激,逢年过节还会给他送点吃的喝的,处的也算不错。
敬亭爷爷平时没事,就喝喝茶,写写毛笔字。
他写的一手好字。家里最热闹的时候就是过年的时候,本家的人全都来找他帮忙写春联。
他家的大门始终敞开,小孩子们可以随意进出。
他家的桌上总是摆着笔墨,小孩子来了以后都想亲自试试,在他准备好的纸上随便写几笔。他会耐心的帮着纠正握笔姿势,希望他们能够写好毛笔字。
但是几岁大的孩子,都是疯玩疯跑的时候,随便画几笔可以,就是个新鲜劲,你要想让他坐在那里勤学苦练,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没有人沉下心来跟他学写字。大家都是随便写两个字,浪费他一张纸,就跑了。留下他在原地叹气。
他自己居住在临街的一个小院里,三分地的小院,有三间正屋,一间西厢房。东厢房被隔成两间,一间做了厨房,另一间其实就是门廊,临街一侧是大门。
他不养畜禽,院子里种了些花草,干净雅致。
他这个小院,有很多本家人盯着,就等着他快不行的时候,把自己家孩子过继给他,替他摔盆,继承他的房子和宅基地。
当然,房子是次要的,他这房子是砖木结构的,现在看着还凑合,但是再过些年肯定就不行了,得拆了重盖,可这临街的宅基地是很金贵的。
和他同样被盯上的,还有他的前院邻居,比他还高一辈的一位老人,村里人叫她老绝户。而且还不是背地里叫,是明目张胆坦坦荡荡从容不迫的叫,就好像这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