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白秋韵韩禹暄_白秋韵韩禹暄小说无弹窗在线阅读
夜还发起了高烧,可得罪了韩禹暄的缘故,没人赶去请大夫。
她只能自己拖着发昏的脑袋,熬了姜茶服下,然后蒙头大睡。
之后几日里,都没见韩禹暄回府。
病好那日,好友邵燕询前来拜访。
刚落座,邵燕询就调侃她:“听说你砸了韩禹暄的静室,还毁了他珍藏的题字!”
“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真变成贤妻良母了,没想到还是以前那个白秋韵。”
白秋韵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你今日来府上找我所为何事,若无事就请回吧!”
看出她心情不悦,邵燕询立马笑着拦住她:“不逗你了,就为了你敢砸静室这个壮举,我买了匹汗血宝马送你,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白秋韵眸光一亮,心底涌上丝丝欣喜:“要,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邵燕询走后,她就立马回房,翻出柜子最里层的那件枫叶红衣裙换上。
又将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然后脚步轻快出府。
经过前院时,却不知韩禹暄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静室临摹。
他没抬头,淡淡一问:“要去哪?”
白秋韵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的冷漠,和这些年为他压抑本性所受的委屈。
她瞬间就挺直腰背,头一次硬气反驳。
“本小姐要去骑马踏花,要不带上你一块儿?”
第4章
白秋韵不施粉黛,一袭红衣的样子映入韩禹暄眸中,肌肤若雪,明眸皓齿。
他有一瞬错愕,恍惚看见多年前那个鲜艳、明媚的她。
但很快,韩禹暄就淡漠收回目光。
“今日初八,按例我们要回老宅看望母亲。”
白秋韵脚步一顿,笑意也僵住了。
她怎么忘了,周母不喜雍容,至今还住在老宅,而每月初八是雷打不动拜访的日子。
可周母从来都瞧不上她。
老宅团聚的氛围简直阴沉到让人发寒。
也难怪周轩和韩禹暄都是那副冷漠的性子。
白秋韵不想自讨没趣,遂招了招手:“不去,你就说我病没痊愈。”
刚欲离开,韩禹暄微怒:“白秋韵,侍奉婆母是你的责任!”
听到这话,白秋韵刚燃起的好心情瞬间就熄灭了。
心底还升起逆反心。
“母亲不喜见我,我去只会令她厌烦。”
她当着下人的面,笑着双手攀上韩禹暄的脖颈,故意拖长语调:“只是说起责任,那帝师大人晚上是否有尽到作为一个夫君的责任……”
“白秋韵!闹够了没有!”
韩禹暄狠狠甩开她,眼底尽显厌恶。
白秋韵眼睫狠狠颤抖,心也不受控发疼。
她下意识掐住手心,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既然你也做不到,那就别三从四德那套规矩束缚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韩禹暄心中的怒火。
这是白秋韵七年来第一次顶撞她。
他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决绝离开的背影,胸口却莫名闷堵。
大门砸在门桩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韩禹暄盯着那扇被甩上的门,无意识的捻了捻刚刚擦过白秋韵衣角的手指。
半个时辰后,郊外马场。
白秋韵赶到时,邵燕询等人已经站在前方等着她。
总共五个人,一人一匹马,剩下一匹正是留给白秋韵的。
见她来,邵燕询笑着起身戏谑:“五六年没骑过了,温大小姐马术可还在?”
白秋韵不答,利落的翻身上马,仰头对邵燕询轻笑。
“再过十年,你也骑不过我。”
说完,她就挥舞缰绳,在马场里驰骋。
这一刻,京城那个最恣意洒脱的白秋韵,好像又回来了……
……
放纵了一整日,白秋韵心头的烦闷也随风消散了。
夜色降临,一群人又去了酒楼。
红妆驰马品美酒,小倌美男唱戏曲,不亦乐乎。
可刚到酒楼门口,就看见一辆华美马车。
马车由两匹高大黑色骏马牵引,车帘上的徽章精致华贵,京城谁人不知——
这是韩禹暄的马车。
邵燕询戳了戳白秋韵胳膊:“你家帝师来抓你了?”
“他才没这闲工夫。”白秋韵嘴上说着,心里却发毛。
韩禹暄不会真来抓她了吧?
这时,侍卫走过来,恭敬对她说:“夫人,大人请您回府。”
风吹动车帘,白秋韵隐约看见坐在车上的墨色身影。
她心口发紧,却也不想再承受韩禹暄的冷脸,故意提高嗓子:“想让我回府,那他亲自来接我才行。”
说完就拉着邵燕询等人进了酒楼。
繁弦急管的音乐声中,姑娘们轻歌曼舞。
几个人共同举杯,觥筹交错。
“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白秋韵一饮而尽,慵懒摊在座椅上,心中畅快。
邵燕询凑近了低声问:“你真不怕韩禹暄闯进来?”
白秋韵笑着摇摇手指:“你忘了他参禅了?他根本就不会进这浮华的交织之地。”
所以她刚才才敢那么嚣张。
虽然不知韩禹暄为何亲自来找自己,但他让她受委屈了,他也别想顺心。
再想到这两日来的冷漠,白秋韵忽然极其认真地问:“邵燕询,你说我要是跟韩禹暄提和离,他会应允不?”
“什么?!”
邵燕询惊愕的张大了嘴,眼中是不可置信。
白秋韵拉住他衣襟,靠在他耳边大喊:“我说——我要和韩禹暄和离!”
话落瞬间,包厢里满座寂然,所有人都盯着她身后的方向。
邵燕询拼命使着眼色,白秋韵终于察觉到异常。
心没由的一慌,下意识回头看去。
烛光摇曳中,韩禹暄双眸幽深晦暗,一字一顿道:“白秋韵,你再说一遍。”
第5章
话入耳,白秋韵娇躯狠狠一颤。
酒馆小楼中,众人喝的脸色发红,倚靠在小倌的身上。
唯有韩禹暄一身水墨色长衫,手捏檀香佛珠,冷静自持与这里格格不入。
白秋韵大脑有一瞬空白:“你们和尚还能踏足倌馆?”
韩禹暄清俊的脸一沉,嗓音森冷无比:“我不是。”
“有区……”别吗?
后面两个字被白秋韵硬生生咽下。
平日里她是故意让他生气,可却不敢真的惹得他发怒。
在韩禹暄愈发冷冽阴沉的目光注视下,白秋韵心虚地抿了口杯中酒。
可酒杯还没靠近嘴唇,胳膊就被韩禹暄拽住。
男人命令的语气砸下来:“跟我回府。”
又是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压迫得让人喘不过气。
白秋韵心口像破了个洞,簌簌灌着风。
她手心紧紧捏成拳,刚想拒绝,又看向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白秋韵也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被展露在大庭广众下,再说刚才是她说他亲自来接,她就回府。
思来想去,白秋韵站起身,乖顺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冲邵燕洵和众人浅浅一笑。
“我家帝师大人来接我了,我们改日再聚。”
话落,不只邵燕洵愣住,连韩禹暄都打量的凝着身旁的女人。
可白秋韵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拉着他走出酒楼。
上了马车后,她立马松开韩禹暄,坐在最边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韩禹暄看着两人空出来的距离,眉心紧皱。
但他什么都没说。
马车缓缓朝着周府的方向行驶着。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这七年间的种种熟悉又陌生。
白秋韵看着这些景色,一直到家,两人都没再开口交流。
快到门口时,韩禹暄却忽然开口:“今天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白秋韵怔怔的看着他,情绪翻涌间攥紧指尖。
“为何?”她压着心底的情绪问,“你又不喜欢我,何不一别两宽?”
韩禹暄眼眸一沉,淡淡说:“周温两家乃名门,和离有辱,还有周轩,对他今后仕途也会受影响。”
果真如此。
白秋韵的心沉入谷底。
韩禹暄考虑的从来都是家族清誉,仕途青云。
从来都不会在乎她的感受。
哪怕一点点……
白秋韵心头满涩,发苦一笑:“那可惜了,我向来任性惯了,不想再做两个家族的棋子!”
话落时,马车正好停下。
她掀开帘子,直接下轿。
车厢里一阵死寂。
外面守着的侍卫听见两人的对话,死死低着头以眼观鼻。
许久后,韩禹暄终于下了轿。
经过庭院时,正好看到白秋韵对着一株红梅撒气。
她一脚又一脚踢着树桩,嘴里还嘀咕个不停。
红梅纷纷落下,飘落在女人发丝上,她站在树下,一袭红衣美得明艳又生动。
韩禹暄又失神了。
他很久没见过这样活泼的白秋韵了。
不知为何,成亲七年来,她努力‘大度’、努力‘贤良淑德’,努力循规蹈矩。
可他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她。
现在又为何突然不再佯装了?
韩禹暄猜不到原由,收回视线转身去了静室。
之后一头扎进卷宗里。
忙完后,已是半夜。
韩禹暄起身往卧房走,他以为白秋韵早睡了,便没点烛,轻声轻脚走进。
却在合衣躺下时摸到一片光滑冰凉的触感。
韩禹暄微微一怔,点了烛再看向床榻上。
绸缎被褥下,白秋韵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肚兜。
而裸露的冰肌上,纹着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色血莲!
第6章
妖冶的红,雪白的肤,热烈又艳丽。
宛如一幅千娇百媚的画卷尽收在韩禹暄眼底。
他呼吸一滞。
而白秋韵听到声音,回眸看来。
四目相对,她心头气未消,不想搭理他,闭眼继续睡。
韩禹暄却擒住她的下巴,眸色阴沉:“为什么刺身?”
冰冷又质问的语气让白秋韵心头一酸,执拗地说:“我就刺,要你管?!”
她扒着男人的大掌,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韩禹暄却紧盯着白秋韵的双眸,再一次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