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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这朝阳宫中,这里是议论朝政的地方,古往今来,就没有一个女子踏足。”
“像她这等二嫁的女子,又逃婚,简直是当世耻辱。”
殷越跪在大殿中央,脊背挺直,不卑不亢。
早在她打算入这朝阳殿开始,她便知道,这条路不会容易。
可她就是要赌一把。
龙椅上,小皇帝瞪着圆不溜秋的大眼珠看着宫殿中跪立的女子,一脸好奇。
“你便是逃了祁镇抚司的婚,代父出征的殷越?你竟然没死,活着回来了?”
被逃婚,且今日上值的许槐梦:“……”
无言以对。
仿佛被拉出来反复鞭尸,今日过后,大家便会传言他没本事,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殷越俯首请罪:“陛下,臣女不忍父亲受苦,代父出征,却不想遭遇袭击,流落小镇,无人知晓,如今养好伤才回来,谁知便听闻臣女已死的消息。”
“因臣女而造成的不便与误会,臣女愿一力承担。”
小皇帝听了殷越的解释,眼神却流露出了些许怜惜。
多么可怜的女子啊。
为国立功,死里逃生回来后,却要以欺君之罪论处。
不行,不能让这个姐姐就这样死去。
想到这,小皇帝正欲抬手让殷越起身,却听下首第一排的首相咳嗽一声,打断他。
“陛下,欺君之罪不可免,若是谁人都功过相抵,往后岂不是任何人都能肆意妄为。”
此言便是逼着小皇帝降罪。
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有些为难。
私心,他不想这个姐姐死。
而另一方面,国师呢,怎么还不来?
听着在场官员的附和,殷越亦是忐忑不已。
可就在这时,宫殿外内监的通传响彻宫殿:“国师大人进殿——”
“温少将军进殿——”
随着内监的通传,殿内寂静无声。
殷越转身望去,只见沈阙与温向烛并排进殿,两人各自占据着一左一右,保持着相同的步伐,一文一武。
“拜见陛下。”温向烛与殷越并排跪下,行礼。
而沈阙径直向着小皇帝走去。
小皇帝看着沈阙,眼神亮晶晶,好似看见了救星。
“国师,你来得正好,殷越究竟该杀还是该留?”
殷越的目光追随着沈阙,只见沈阙在龙椅旁位置上落座。
两人相隔甚远,她却好似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眼神。
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再见,恍如隔世!
殷越心中一紧,沈阙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这时,沈阙懒懒开口:“杀——”
第26章
一个字,瞬间传遍整个角落。
殷越浑身骤僵,看向沈阙。
他的决定早在自己意料之中,也不算难以接受。
可下一刻,却听沈阙开口:“她犯的是欺君之罪,欺骗的是陛下,理应由陛下定夺。”
看起来漠不关心,可他说话时,目光却直勾勾落在殷越身上。
小皇帝可以说是沈阙一手带大的,顿时接受到他的信号。
他直了直身子,摆出了一副威严的样子:“殷越代父出征一事,朕知晓,现在朕便下旨,放了温府上下所有人。”
“这……”朝臣面面相觑。
便连殷越都惊呆了。
没想到小皇帝竟然会包庇自己。
小皇帝却不管朝臣是何表情,带点讨好的看向沈阙:“国师,您看这样可好?”
“陛下决定就是了。”沈阙一副全听陛下吩咐的样子。
小皇帝见沈阙没反驳,一脸骄傲,嘴角的笑意无论如何都压不下。
殷越没想到沈阙没反驳,压下心底震惊。
连忙叩首谢恩:“多谢陛下恩典。”
小皇帝小手攥了攥,掩唇轻咳:“既然如此,殷越作为主帅,打了胜仗,朕便加封她为……”
他还没想出给殷越封个什么官,便被沈阙阻止了:“陛下,今日是为温少将军凯旋准备的宴席,开宴吧。”
小皇帝哪哪都好,就是容易嘚瑟。
沈阙看着那群吹胡子瞪眼的老顽固,大手一挥:“开宴。”
很快宴席开始。
终于尘埃落定,殷越与温向烛落座。
而另一边的摘星台。
殷越‘死而复生’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
昭和长公主正在弹琴,宫女匆匆进来,附在她耳畔,说了朝阳宫之事。
“你说真的?”昭和长公主美眉蹙起,看向宫女。
宫女点头。
昭和长公主起身:“走,去宫宴。”
朝阳宫,宫宴上。
殷越在宴会上,小皇帝时不时问殷越和温向烛一些边关的问题。
“边关是怎样的?”
“冬日是不是没有棉衣?”
“那些北疆人长得什么样?”
殷越一一做答。
由此可见,小皇帝被沈阙养得很单纯。
单纯好啊,才易被掌控,不会想着卸磨杀驴。
殷越正想着,低头却见温向烛夹了菜肴放在她面前:“吃吧。”
随手还将她桌边的酒拿走了。
殷越才回过神来用餐:“哥哥,宴席结束后我们便回府吧,我好久没见到父亲了。”
“好,等会我便陪你回府。”温向烛应道。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了沈阙眼里,他脸色越来越冷。
而这时,外间又传来了内监的通传:“昭和长公主入殿——”
昭和长公主入殿,请安后便吩咐宫人在沈阙身边加了一个位置,一同入座。
关于沈阙的风流韵事,一众朝臣也敢怒不敢言。
殷越不由看了一眼,只见昭和长公主一直在与沈阙说话,两人之间气氛和谐。
她收回视线:“哥哥,我想出去透透气。”
随即便悄悄离开了席面。
殷越刚离开,来到宫殿外站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转身时,她却愣住了。
只见如墨立在那里,做出了请的手势,不容拒绝道:“温小姐,国主大人有请。”
第27章
宫殿内的音律传入耳畔,带来一抹喧嚣。
殷越怔愣一下,没想到
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这么快,沈阙便会按耐不住找自己。
找自己做什么?
质问自己为何没死?
想到此,殷越目光沉下来:“我还得回宴席,就不便去了,麻烦你帮我告知国师大人一声。”
她称呼‘国师大人’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些许讽刺。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如墨说出了沈阙早已交代好的说辞:“国师大人说,温府上下三百零六人的姓名还在他手上,若是在释放前,出了点什么问题……”
点到即止。
殷越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了垂眸。
便是她不愿意,也得去见沈阙,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带路吧。”
如墨带路,引领着沈阙来到了摘星台。
摘星台下,守卫重重。
过了守卫,如墨便没有跟上去了,殷越独自上去。
她瞧见沈阙背对着,立于栅栏前。
“国师大人唤臣女前来,有何事?”
殷越开口,满是疏离。
沈阙蹙了蹙眉头,转身,目光落在她脸上打量:“怎么这么生疏了?之前不是还缠着本国师娶你。”
如今他这么问,是何意?
殷越猜忌的看nnzl着沈阙,她一向是看不透他的。
“国师大人说笑了。”
话落,殷越捕捉到沈阙一向冷淡的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和困惑。
她继续道:“国师大人是臣女恩人,臣女只不过是想报恩,国师大人若是心有所属,臣女也不好恩将仇报,非要嫁给您。”
一口一个臣女,您,沈阙听得烦闷极了。
殷越说罢便抿了抿唇。
忽然,沈阙动了,他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她。
那如鹰隼般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打量着殷越,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沈阙抬手了,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薄唇轻启:“恩人,你若说我是你仇人还有可能,我可不记得救过你。”
于殷越而言,冰冷的温度像是架在她脖子上剑刃。
能随时一刀要了她的命。
殷越说的是前世的事情,这辈子他还没救过她,再加上他的眼神,让她有压力,心中一慌。
“我说的是,国师大人于我的教导,师恩也算恩情。”
殷越的心虚映入沈阙眼底,他修长的大指和食指改为掐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不自称‘臣女’了?”
殷越在他眼底看到了明晃晃的戏谑。
她被激怒了,用力将他的手掰开,将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
沈阙看着她愤怒的眼神,笑了:“生气了?我还生气呢,这些日子,竟然装死,在云来镇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别忘了,温向烛故意拖延回京时间……”
殷越怒声打断:“沈阙。”
“你维护他?”沈阙忽然变了脸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面对沈阙的阴晴不定,哪怕是殷越也害怕,可她依旧维护:“我哥哥忠君爱国,守卫边关多年,连这样的他,你都要下手吗?”
两人对峙着。
沈阙面色越来越难看,一股嗜杀之气朝殷越扑面而来。
就在殷越有些顶不住时,沈阙拂袖怒道:“滚!”
殷越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摘星台,往宴席方向而去,可行至半路,偏偏又遇到了许槐梦。
只见许槐梦满脸阴沉:“殷越,你对沈阙还真是情根深种啊,一回来就迫不及待与他私会。”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