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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王氏猜错了,不是安王妃看在四皇子面子,拿自己的儿媳妇顶了锅,也要保下忠毅伯府,事实正相反,是兰陵郡王妃自己主动来向安王妃说项,让安王妃保下了忠毅伯府,而兰陵郡王妃会这么做,是受了兰陵郡王的请托,至于兰陵郡王为什么这样做,这却要从昨儿日里,赵谨和郑秀请他去金水池上垂钓说起。
请人的其实是郑秀,不过他没请兰陵郡王,他请的是赵谨,兰陵郡王是在半路上碰到的,既然碰到了,说上几句话,少不得就同路了,其实兰陵郡王比赵谨和郑秀年长许多,根本就玩不到一块儿去,直到钓完了鱼,兰陵郡王都还迷迷糊糊,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答应跟赵谨和郑秀一块儿去钓鱼,好像是赵谨还是郑秀来着,说金水池畔有美人鱼出没。
美人鱼啊……没听说过,其实兰陵郡王只听到了美人两个字,宗室子嘛,又不能科举搏功名,又不能造反当皇帝,平日里干点什么好呢?高雅点的琴棋书画,粗俗点的走鸡斗狗,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自然就是美酒美食和美人,尤其是后者,美人如花还得隔着点云端去瞧才够味儿,秋水伊人也别有一番风味,兰陵郡王正是属于卡在中间的那一波儿。
只是到了金水池,兰陵郡王才知道自己被两个毛头小子给忽悠了,哪有什么美人,美人鱼倒真是有一尾,不知长了几年,连头带尾足有二尺来长,那是金水池里特产的一种红鲤,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拿了金粉在鱼身上写了美人两个大字,活脱脱的一尾“美人鱼”。
知道受了戏弄,兰陵郡王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对赵谦,他还能仗着堂兄的身份,板着脸说上几句,可对郑秀,不好意思,他是真不敢,今天他能说郑秀一句,赶明儿皇帝就能让他进宫背圣祖训,这事儿有前车可鉴,想当年,郑秀淘气,把二皇子养的一只百灵鸟儿给放跑了,那是二皇子新得的爱物,气得不行,就教训了郑秀几句,结果转头儿皇帝就让二皇子背了整整一天的圣祖训,那还是皇子呢,皇帝亲生的,他可只是个郡王。
赵谦看着兰陵郡王无可奈何的一张脸,憋笑憋得不行,郑秀跟他说这位堂兄平日里总爱沾花惹草,得治,女人多了可不就是麻烦,想想艳山园的那一出,那还是许多没有及笄的小姑娘们呢,就这么勾心斗角,再大点还得了。所以这不是捉弄兰陵郡王,这是做兄弟的,对兄长的一片关怀啊。
郑秀没笑,他把人拐过来,可不是为了得罪人的,赶紧就搬出来一小坛子“玉壶春”,兰陵郡王一闻着酒香味儿,顿时就什么气也没了。他好美人,也好美酒啊,尤其是绝顶佳酿,而“玉壶春”就是顶级的御酒,产自南阳,每年只上贡两大坛,一向是皇帝的自留地,从来不分发宗室的,就连诸皇子,每年也只能分到一壶的量,像这么一小坛,至少能装七八壶,除了郑秀,估计也没人能从皇帝的嘴里截出这么多来。
人都这么有表示了,兰陵郡王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好的字眼来,当下叫了“馈金楼”的大厨来,将那尾“美人鱼”好生收拾一番,整出了一席全鱼宴,就着这一小坛子的“玉壶春”,吃了个尽兴,到后来,酒不够了,还另添了“馈金楼”的一坛子好酒,虽比“玉壶春”略有不如,但也算是难得的佳酿,回去时,兰陵郡王都醉得有些迷糊了,看着迎出来的兰陵郡王妃,就觉得很有一番“雾里观花、月下观美人”的朦胧美,与平日看惯的黄脸婆大有不同,拦腰一揽,倒在床上就是胡天海地,却比往日任何时候都更有兴致。
等到次日早上醒来,兰陵郡王还记得昨夜的旖旎,抱着兰陵郡王妃忍不住又是一阵柔情蜜意,可把兰陵郡王妃喜欢得不知所已,少不得应合了一场,最后两夫妻都累瘫了,抱在一块儿不想动,只想说说话儿,话来话去的,兰陵郡王妃就从兰陵郡王嘴里套出了真相,一想到夫君被两个半大少年给捉弄了,她也是心疼,可再一想,不是这场捉弄,哪来的夫妻相合,心中不免又喜欢起来,免不了又说了些私房话,才突然连带着想到了艳山园的事情,似乎也牵扯到了赵谦,外头不是都说那忠毅伯府的世子意外得了赵谦的青睐么。
第七十六章登门
兰陵郡王听了王妃这么一提,也是猛拍额头,道:“我说呢,这小子没事儿招我干什么,原来根子在这里,你可不知道,昨儿吃酒时,这俩小子,话里话外都说新交了好玩的朋友什么的,还要约了一起再去打马球,你说我跟个小子打什么马球,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没脸的,我都懒得搭理他……”
好吧,兰陵郡王还在啰嗦,但郡王妃却是一颗七巧玲珑心,已经完全明白了,心想这是赵谦不好意思亲自出面,拐着弯儿给自己卖好求帮忙呢,看在兰陵郡王昨儿夜里的表现她很满意的份上,这忙,她帮了。
要说兰陵郡王妃也算是极有心了,这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也不必非要折了她的面子在里头,可既然是做人情的事,凭什么不做个大的,她越发折了面子在里头,赵谦那头欠她的人情也就越大,表面看她是受了损失,其实,她赚大发了,人情嘛,将来总有还的时候不是。
当然,赵谦掐着郑秀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你小子借了我的幌子出来蒙人也不跟我先打个招呼”这种事,就没有外人能得知了,郑秀不知许了多少好处,这才摆平了赵谦,自然更不会有外人知道。
总之,一桩事情大化小,小化了,就这么归于无形,在不知内情的人眼里看来,全都是因为苏伯勤得了四皇子赵谦的青睐的缘故,一时间,苏伯勤身价大涨,出得门去,人人奉迎不提,就连想攀亲的人家,都一下子爆增了不少,可把申氏喜得整日里见牙不见眼的,走路都带风。
家中下人自然望着风头就靠向了长房,就连各房夫人,不管心里头是怎么想的,面子上都来贺了申氏,独小王氏,是眼里不揉沙子的,看不惯申氏这等张扬,干脆关了院门自己过自己的。
与她一样的自然还有苏氏,反正苏氏一惯是不掺和伯府的事情,小王氏却就喜欢苏氏这样儿,她们原就是表姐妹,没出阁的时候,关系就极好,眼下小王氏不乐意去奉承申氏,也就只有苏氏这里能走动了。
这一日小王氏带了苏含芳来,遣了女儿和裘慎姐妹一起去做课业,自己却与苏氏说起沈家来。
“昨儿沈家来人通知,说是四月二十二是个极好的日子,粗粗定了那日就遣媒人来,可把娘喜欢坏了,今儿一早就开了库房,拉了启姐儿去挑料子,说是这会儿就该开始绣嫁衣了,不然到出嫁时怕来不及,可把启姐儿羞得连路都不会走……”
小王氏一边说一边笑,前仰后合的样子,显出她爽朗的性情来。
苏氏想着苏启芳羞得不行的样子,也不禁莞尔,但眼中的忧色却又浮起,还有将将两个月,可千万莫要再变数。
小王氏觉察了,连忙问道:“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妥?”
苏氏迟疑了片刻,才叹道:“艳山园里,启姐儿有点出风头了。”
小王氏怔了怔,这时才终于明白过来那天太夫人为何也不见高兴之色,迟疑道:“不至于吧。”
苏氏叹息道:“若是府里没有这几日的风光,到还可能不至于,只是……”
这几日,伯府实在是太出风头了,想攀亲的人家,盯上的又何止是苏伯勤一个,苏启芳年纪正好,也在其内啊,甚至还有苏含芳和苏元芳,只不过苏元芳刚出了丑,眼下还不宜提亲事,而苏含芳在艳山园时,过于明哲保身,没有站出来替姐妹出头,有苏启芳在前面挡着,才一时间没被人盯上。
小王氏这几日烦了申氏,没怎么出院门,还真不曾注意到这一层,被苏氏这么一提醒,她脸色微微变了变,半晌后方定神道:“有太夫人在呢。”
只要太夫人不松口,这桩婚事应当不会生变。
苏氏叹了口气,道:“也是。”
可问题是,苏启姐不是太夫人的女儿,她是孙女儿,头上有生父嫡母,这两位中只要有一个出了岔子,太夫人又能如何,毕竟,隔了一层啊。
只是这话她能想不能说,毕竟这是伯府的家务事,她只是外嫁的姑奶奶,不好插手,谁又知道,若有比沈家更好的人家拦在头前里上门求亲,太夫人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或许,正是怕什么来什么,苏氏一语成箴,刚入三月不久,陆续便有几家的夫人上门来走动,无一不是来探口风的,说的自然是苏启芳的亲事,好在这几家夫人说的人家,还没一家能比沈家更好,因此太夫人都是婉拒了的,但到底有些风声传到了苏启芳的耳里,不免就有些坐立难安,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神情郁郁的到雍容院里来散心。
苏氏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担忧什么,然而这事情真的无法排解,只有等沈家的媒人登门,才能让这姑娘彻底心安,因此索性不提,只耐心的又教导了苏启芳一些治家的小手段。
苏启芳学到了有用的东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