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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砚辞看着叶婳发的那两个字，感觉喉间有什么东西被哽住，鼻尖都开始发酸。
群里消息不断更新，其中一条显得十分刻薄。
“我就说嘛，莫砚辞那么普通，怎么可能和叶婳有关系。”
还有人单独艾特莫砚辞，问：“砚辞，陆三少逃婚，真的是为了你吗？”
莫砚辞深吸了口气，低头打字：“不是。”
之后，莫砚辞便设置了群消息免打扰，不理会里面的一切。
她无意识望着天花板，心里涌起一阵疼痛，细细密密。
几天后。
叶婳休假结束，回来正常上班。
“南方7100准备就绪，请求起飞。”
“可以起飞，状况正常。”
莫砚辞说完，冷静结束了和叶婳的对话。
她看着飞机起飞离开机场，心里忽然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从前，塔台频道里的对话，是他们最安全的联系方式。
可现在，她却患得患失，一切就像航线飞错了一般。
第二天。
莫砚辞正在看手机，一条新闻推送跳了进来。
“女星许彤现身英国购物，帅气神秘男子伴其左右！”
偷拍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但莫砚辞还是一眼认出了所谓的神秘男子就是叶婳。
而昨天叶婳飞的是国际航班，终点就是英国。
没多久，叶婳的信息也来了。
“我最近有点忙，暂时不要来找我。如果我妈突然找你，短信联系我。”
莫砚辞看着屏幕上的字，心顿时揪成了一团。
几天后，塔台。
莫砚辞照常把手机放进值班室盒子准备上班，老家邻居婶婶却忽然打来了电话。
她立即划了接听：“喂。”
话筒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砚辞，你奶奶晕倒了！现在送到医院去了！”
莫砚辞身形猛的一震。
挂了电话，她马上和同事交接了工作，下塔台去找主管请假。
郊区人民医院。
莫砚辞等在手术室外，眼眶忍不住红了。
她曾几度提起接奶奶到市区一起住，可奶奶却始终不愿离开老房子。
没想到居然真的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忽然响起，竟是叶婳打来的电话
莫砚辞没接，可电话挂了又响，在寂静医院显得异常突兀。
铃声第三次响起时，莫砚辞划了接听。
她努力稳住情绪，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喂。”
“你在哪儿？他们说你突然请假了，发生什么事了？”
叶婳突然来的关心，让莫砚辞的情绪有一瞬的泄露。
“我……”
原本被抑制的害怕不安，骤然蹿出几分。
叶婳敏锐捕捉到了，随后又听见莫砚辞这边传来喊‘医生’的声音。
他顿了顿，问道：“你在医院？”
莫砚辞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声：“嗯。”
下一秒，她就听见他说：“我这就过来，等我。”
叶婳来的很快。
看见他的那一刻，莫砚辞莫名一阵心安。
叶婳轻声问：“情况怎么样？”
莫砚辞摇头：“不知道。”
叶婳没再问，陪在莫砚辞在旁边坐下。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莫砚辞看着走出来的医生，立即迎上去：“我奶奶怎么样了？”
医生摘了口罩：“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只要醒来就好了。”
莫砚辞松了口气。
她跟着护士把奶奶推进病房，一时间竟忘了顾上叶婳。
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没进病房。
把奶奶安顿好后，莫砚辞拿着手机朝外走。
刚走到门口，正好碰见叶婳朝这边走来。
莫砚辞走近问：“很晚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叶婳看着她，神色有些为难。
“许彤打电话来说，家里忽然停电了。”
“抱歉，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