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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旁的温念芜看着顾亦扬的动作有些怔愣,听到顾亦扬的话更是有些不敢相信。
从三年前,顾亦扬就和她父亲间水火不容,更别说自称“小婿”了,现在突然这般,是为何?
仅仅只是为了让她回来吗?那又何必做到如此。
温念芜望着顾亦扬出神,直到温父催促她上马车才堪堪反应过来,等上了马车,她才反应过来,马车内又只有她和顾亦扬两人。
“父亲呢?”
顾亦扬轻轻笑了一声:“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
马车陆续停在了温府门口,一行人站定。
温府大门敞开,府中一应家丁恭敬的候在两侧,原本温府门头上素黑的牌匾处,此时被一块红色的绸缎蒙住,延伸下来,垂在两边的红绸随风摇曳。
整个温府在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了,突然的一点喜庆之色,让温念芜有些恍惚。
顾亦扬启唇:“皇上赐匾,岳丈大人,请。”
随之温父走上台阶,大手拽住红绸的一端,用力一拉,全新的尚书府牌匾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此时的温府,温念芜心念微动。
往后,一切都会好的。
一行人刚进温府就见院内摆满了红木箱子,箱子一一打开,里面的珍宝展现出来,每一件都能看出其珍贵。
从牌匾到金银等赏赐中,足以看出皇上对温府的看重。
◇ 第二十七章
放眼望去,温念芜看到赏赐里面有两套头面,还有一箱药材。
温念芜有些奇怪,皇上给的赏赐,按理说不应该会有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几人到书房,在朝十几年,温父本身又是掌管礼部的,对赏赐的规格自然是清楚的,犹豫的开口道:“顾大人,承蒙在皇上面前美言。”
坐在一旁的温念芜见到父亲这般恭敬的对待顾亦扬,心底也就当两人只是上下级关系。
心底没有将顾亦扬当成相公,也就没有了当初父亲给自己相公行礼的心疼和屈辱。
顾亦扬连忙起身扶住即将要行礼的温父道:“岳丈大人,四下里无人,岳丈不必多礼,这些都是小婿应该做的,至于赏赐,我不过就提了一句,是皇上爱民。”
一旁的温念芜见顾亦扬仅仅半个多月,前后差距这般大,有些酸涩,如果一开始,顾亦扬就这般尊敬父亲,事事为温府着想,他们两之间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清不楚。
谁知温父却轻轻摇头,慢慢道:“亦扬,你将温府护的很好,当初若是除你以外的人前来,温府绝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温念芜眸光微动。
原来当初顾亦扬亲自来,是想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尽力将温家的人保下来?
一时之间温念芜心里五味杂陈。
顾亦扬一撩衣摆,直直的跪在地上,朝着温父恭恭敬敬行全礼道:“父亲,这三年里,是小婿心绪不成熟,才会对您有诸多不敬,现在小婿已幡然醒悟,往后会和念儿好好孝敬你们二老。”
这样的承诺,本该是在温念芜的新婚当日听到的,现在虽然迟了些,但是也不算晚。
温父有些老泪纵横,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女儿幸福,难掩住激动道:“好孩子,快起来。”
直到这一刻,两人之间的隔阂才算真正的解开。
红着眼的温念芜紧紧的攥着手帕,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可以这般轻易的就原谅顾亦扬,为什么进书房这般久了,也不询问娘亲的去处。
半个多月前,传出父亲被斩,自己被凌辱,母亲是受双重刺激才撒手人寰的。
现下顾亦扬却说会和她一同孝敬父亲和母亲,世间最可悲的不过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想到这里,温念芜双腿一曲,直直的跪在温父面前,打转的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哽咽道:“父亲,往后,女儿想留在温府,好好孝敬您,哪儿也不去。”
被这样一跪的温父心疼的扶起女儿,温父没责怪温念芜那不成体统的话,只当是温念芜心疼他受牢狱之灾还有些心悸,温父缓缓道:“念儿,为父已经没事了。”
可是温父越哄,温念芜越哭的厉害,最后温父只得尴尬的看向一旁的顾亦扬。
顾亦扬接收到温父的抱歉眼神,轻笑道:“无碍,念儿许是太想念父亲了。”
倚靠在温父怀里的温念芜,听到顾亦扬这话刚要反驳,就听到书房外有丫鬟禀告:“老爷,姑爷,小姐,夫人的马车快要到府邸门口了。”
◇ 第二十八章
闻言,温念芜猛然抬头,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拉开门问:“夫人?”
温府哪还有夫人。
下人被问的一愣,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最后看温父的神情才确定,自己没有说什么错话,随即又禀告了一遍:“小姐,是的,夫人从庄子上回来了,估摸快到大门口了。”
再次得到答案,温念芜有些恍惚,只感觉全身血液凝固了般,她木讷的回头看向父亲,只见父亲脸上并无惊讶,一旁的顾亦扬更是神色自然。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镇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母亲不是早就自缢了吗?
巨大的冲击让温念芜险些没站稳,温念芜侧头看向及时扶住她的顾亦扬,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稍稍回神。
顾亦扬握着温念芜冰凉的小手,想到温念芜先前因跳入池水里救他,身子一直都不好,畏寒,先前去接温父,又在雪地里站了许久。
他眼底尽是担忧:“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被这般问,温念芜有些回过神来,抽离手,连忙向温府大门口跑去,速度极快,生怕晚一点,就会有人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顾亦扬抬脚跟在后面,视线紧随着温念芜,生怕温念芜磕到碰到。
待温念芜在门口站定时,温母的马车已然到了温府门口,马夫刚勒紧缰绳,正在放轿凳。
温念芜就这样站着,首先看见的是一直伺候母亲身旁的奶娘,紧接着温母就在奶娘的搀扶下,踩着轿凳下来。
母亲整个人和以前并未有何不同,脸上的神色也未有愁容,看上去状态良好。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实,温念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温母,最终还是顾亦扬轻轻的捏了捏温念芜的小手,似乎在给她力量和支撑。
视线扫过不知何时被顾亦扬握住的手,温念芜迷茫的看向顾亦扬,却从顾亦扬的眼神中看到了鼓励,只听他轻轻说:“去吧。”
稳住了心神,温念芜一步一步上前,还未到跟前,温母便柔声唤道:“念儿。”
这一声真真切切,温念芜扑进温母的怀里,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母亲,真的是你。”
温母温柔的抱住温念芜,轻轻的拍了拍温念芜的后背,笑着哄道:“傻念儿,当然是母亲了,不然还能有谁?”
本来温母只当是温念芜许久未见她,想她了,却不料温念芜哭了片刻没有要停的趋势。
温母不由得想,温念芜在顾府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想到温念芜出嫁当天宋雅然先进顾府这事儿,温母越发觉得女儿哭成泪人儿是顾亦扬的错。
站在一旁的温父见自家夫人敢这般瞪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顾亦扬,面上也只能跟着陪笑。
虽说女婿在这段时间改变了许多,但是毕竟还是同朝为官的,温父怕再这样下去,自家夫人再做出什么,急忙打圆场道:“念儿,快别哭了,咱们一家人先回府吧。”
◇ 第二十九章
温念芜听到声音,也就只能站直了身子,改为拉着温母的手。
一旁的温母也就任由温念芜拉着,两人亦步亦趋的走着,温母笑着说道:“不过才二十几日,你怎得这般小女儿家姿态,可是在顾府不顺心?”
和顾亦扬一同走在前面的温父听着自家夫人的话,只感觉心惊胆颤,温父摸了摸鼻子,借着动作不着痕迹的用眼角睨了一眼身旁的顾亦扬。
还好,女婿脸上没有什么不悦。
而跟在旁边往书房走的顾亦扬,面上不显,整个人却是谨小慎微。
这段时间温母虽说在庄子上住着,但是他也时常过去看望的。
起初温母对于他传皇上口谕且带走温念芜的这件事情很是生气,等他解释清楚后,温母才算是放过他。
在温母面前,没有前朝的各种牵制,所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