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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撩拨,但凡换个男的她都能忍,沈行渊,她真忍不住,雄性气息太浓太诱惑。
浑身,那种困兽想撞破牢笼的血肉模糊。
撞还撞不破,也没有人打开牢笼的锁放她出去。
秦星身体真的没绷住,特别是被沈行渊这么一搞,一直翻涌,这个人真的是,怕针筒的时候叫他他不来,这会儿就懂捣鼓她。
她说话都涩口:“别靠近行不行,我会疯的。”
沈行渊蹙眉,抬头看那瓶葡萄糖注射液。
秦星轻推她胸膛:“我要上卫生间。”
沈行渊按管家铃,女保姆动作快,扶着秦星进卫生间。
砰地关上门,浴室都是水声哗哗。
20分钟没出来,看见女保姆收拾药瓶和带血的纱布出来。
沈行渊推门,卡锁断裂的声音。
偏这不经意的一声,太禁忌,秦星某根神经活生生被扯断,搅得她溃不成军。
门开,沈行渊看她,她站在冷水喷头下淋,直打颤,对视几秒,她的皮骨,她贴合透明的衣料都在勾引他,战损感,赤裸裸,她伸手勾他西装裤的皮带过来,踮起脚尖,热烈地吻他。
她的撩,太欲。
男人不喜欢装骚的,是喜欢骨子里真骚的。
在于,不是明显表露,只会对拥有她所有物的男人大胆热烈。
水顺着淋下来,潮湿,冰冷中燥热。
沈行渊低头,把秦星摁到玻璃上凶狠地咬,捉住她手放到腰腹,带了点烟草味的气息渡在她口中:“帮我解开。”
似乎爱不爱你,沈行渊都那样,她喘着气,男人皮带太硬,她手也没动几下:“他们没给我注射解药,全是营养液忽悠我。”
沈行渊抵她到玻璃上,十指相扣。
对视下,她一双眼睛望他,有种蜡烛被风吹晃的余韵,太清醒的话,就不暧昧了。
完全不想克制。
…
那个私人医生杨医生早就功成身退。
徐特助看见女保姆整理那瓶葡萄糖收进医疗废弃袋,徐特助没着急走,去厨房煮宵夜吃。
他端炒饭去后院,坐楼梯上,沈老太太的电话打来:“人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徐特助说:“还好。”
老太太问:“事办好没。”
徐特助说:“嗯,听您的,给太太打的都是营养液,反正好不了,杨医生说时间一久就会撑不住,再烈的性子都迷糊。”
老太太的声音多少感叹:“秦家那边还真帮我一个忙,虽然很不道德。”
徐特助含泪干饭:“太太要是知道,再也不会请我吃饭,再也不会送我电影门票。”
老太太轻斥:“你不懂,她要是跑了,我们去哪找,我可不愿尤璇过门。”
徐特助手里的炒饭挺香,多吃两口。
老太太说:“你多盯着点,休假我给你安排相亲行不行。”
电话挂了。
徐特助在隔壁楼睡觉守,还是含泪吃掉三份炒饭,老板家的饭就是香喷喷。
到第二天早上,看见总裁穿浴袍去书房,不用想,刚洗澡出来,徐特助忙跟上。
等总裁擦干头发,徐特助递平板:“老先生在开新闻发布会。”
沈行渊划开。
视频里,是沈家几位老人,沈伯雄拄着拐杖坐在最中央,对着无数摄像头笑意洋洋:“昨天,相信大家对秦星的事都有很多问题,作为长辈,我有必要出面解释,秦星是我沈家的儿媳妇,是行渊的妻子,但我想这是家事,并未对各位宣扬,我们沈家呢对秦星小姐是非常满意的,至于网上的流言我是不信的,那位易先生与行渊是旧相识,小星是身体不适他才愿意帮忙照顾,希望大家不要捕风捉影产生误会。”
有记者提问:“请问老先生,秦星小姐和沈先生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老爷子把时间说得具体:“14个月零19天前,大家请看投放屏。”
投放屏上是一段视频,中式风格的婚礼,看得到,是男子与女子跪在软垫上给长辈敬茶。
场地纷纷“哗”出声,转间安静下来观看。
甜不甜蜜不知道,隆重,漂亮,郎才女貌。
财阀掌权人与娱乐圈绯闻女星。
记者问:“秦家风评一向不好,沈家为什么要和秦家结亲缘,是利益关系还是爱情?您有没有觉得秦星小姐不配过门?”
老爷子态度很定,微笑:“她是秦闻岐的女儿,我已故战友的外孙女,你说配不配。”
记者就是记者,句句话带血:“秦星和易利顷的暧昧照片,这怎么解释,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为遮盖丑闻选择编造谎言。”
老爷子气场够强,丝毫不乱:“再看投放屏。”
第一段是一整个剧组在滑雪场。
第二段是酒店录像回放,易利顷和秦星住的地方毫不相干,易利顷单纯是去找男主谢安,同样易利顷是电影编剧,无可厚非。
真真实实的画面,让人找不到错漏反驳。
“可有传闻尤璇是…”这位记者话没说话,老爷子直接扣下麦,起身,弯腰微笑,离席。
画面转成家中长辈的致辞,沈家堪称老一辈的江湖人士全都出面,轻而易举扭转局面。
沈家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外人去讨论什么,去相信什么流言。
只是并没人知道有一句话分明是假的,沈行渊和易利顷是朋友。
(本章完)
第56章 坏坏的心机
沈行渊把平板还给徐特助,下楼吃早餐。
徐特助慢脚步跟着,好在总裁没有追究那两瓶葡萄糖注射液的事。
徐特助小声试探:“网上的事已经对太太没什么影响,电影能保住,这样您投的资金就不会打水漂。”
沈行渊没说什么。
滑雪场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就在昨晚,速度很快,简直是怕秦星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样。
同样,易利顷心思缜密周全,编剧这个身份接近又合理。哪怕传出什么绯闻,编剧和演员,最终都可以拿来当遮羞布。
至于酒店视频的视频,是沈行渊查的,有意思的是,故意送玫瑰挑衅他,是真的。
沈行渊想起一件事:“他们滑雪那天是什么时候。”
徐特助应:“就是您对尤小姐账号出手那天,易利顷专门带太太去滑雪,哄太太。”
沈行渊坐在餐桌前动筷,不声不响。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暗战,权,情,债,无一例外。
以前面对尤璇池塘里的各种鱼,他确实在意过,好像有个姓李的,竟能让尤璇花费心思去伺候去撩拨,对方会写几句情歌会开机车带尤璇跑沙漠刺激。
尤璇说过就是年轻气盛很酷boy。
尤璇还真有一个怪癖,喜欢和人抢,或者别人都来抢她,一边冷落你一边撩骚你,怎么把男人的原始欲点燃怎么来,尽给你花样堵心。
姓李的真真实实被尤璇逼疯一段时间,爱尤璇爱得深,对方还真一天到晚表白,璇妖精是胃是肺是爱的甜蜜饯。对方还当面说尤璇臀上纹身的位置。
搞得沈行渊心堵好一阵出不来。
李姓氏这种情敌还好说,权能打发。
易利顷那样的才是高级对手,有底气豁得出手段,玩的是插圈弄套。
沈行渊觉得,其实自己也没多爱秦星,在秦星身上克制得住感情,否则港城少不了翻一翻。
终归是他沈行渊的太太。
看到女保姆端粥上楼,沈行渊提醒:“她刚睡,别打扰她。”
“好的先生,那我晚点再上去。”女保姆能意会,转身回厨房端菜。
片刻,女保姆找机会开口:“其实先生送回来的红玫瑰已经枯萎,太太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沈行渊问:“秦星常常不回家?”
“已经一段时间,以前回也是住客房。”女保姆继续说。
沈行渊放下粥,交代一些事情。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放在床头,掠过床上一眼。
秦星睡得香,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她是被弄昏过去的。
娇气。
沈行渊去衣帽间换衣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也不穿鞋。
黏在怀里,沈行渊系衬衣扣子,不声不响瞥秦星一眼,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真娇嫩,她也不动,直勾勾望他。
这坏坏的心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