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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哪有陪你重要,你对朕这般冷淡,难不成是吃醋了?”
阴皇后这次没抽出手,半真半假地道:“臣妾哪敢吃醋,臣妾是中宫之主,若这点容人的度量都没有怎么担得起皇后这个身份?”
燕帝轻笑道:“朕知你是最大度的,旁人都不及你。”
阴皇后心尖像是被刺了下:“臣妾只知道,无论皇上宠爱谁,只要皇上不忘了臣妾年少时与你吃过的苦头就行。”
燕帝眸色微深:“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臣妾是皇后,她们岂敢在臣妾面前乱嚼舌根?”
“那你……”
阴皇后打断燕帝的话:“皇上,饭菜来了,我们先用膳。”
燕帝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朕?”
阴皇后抬起眼盯着燕帝,目光清凌凌的,犹如少年时她抬着头问他:“皇上可有什么事隐瞒了臣妾?”
“朕自然没有。”燕帝想都没想。
阴皇后苦笑一声,重新扬起笑容:“既然皇上说没有,臣妾便相信,不过皇上切勿忘了与我少年时的承诺。”
他曾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
疼她,爱她,更是他唯一皇后,而她诞下来的嫡子,将会是太子。
这也是阴家将她这个嫡女嫁给他的条件。
燕帝情真意切地道:“我自然记得。”
两人正用着膳,有太监过来传话,说金妃闹着头疼,让燕帝过去看看。
燕帝当tຊ着阴皇后的面训斥道:“没太医?非得让朕过去?”
太监低眉顺眼,恭敬地道:“太医过去了,可金妃娘娘还嚷着疼,说要皇上过去才会好。”
阴皇后心底冷笑。
是不是真的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非是后宫女人争宠的手段。
“皇上,你还是过去看看。”
燕帝不搭理太监,皱眉看向阴皇后:“你真的想让朕去?”
这些年,她明里暗里让他雨露均沾,绵延子嗣,每次来坤宁宫坐不到一会她就开始想各种说辞让他走,他在她这里感受不到半点在意。
阴皇后道:“你是皇上,臣妾做不得你主。”
“那朕便不去!”燕帝任性一回,“回去告诉金妃,要么好好吃药,要么继续疼着,朕在皇后这过夜。”
太监冷汗直接下来了:“奴才遵旨。”
若真这么去回禀,小命不保!
看来还是得想个法子……
阴皇后深深地瞥了眼燕帝,不过她并未开口,默默地给燕帝夹菜。
“皇上,不好了,金妃娘娘晕倒了!”
小太监去而复返,这次脸上多了些仓皇。
阴皇后道:“晕倒了?那皇上快些去吧,臣妾换身衣裳随后便道。”
燕帝听她这般说,站起身道:“那朕先过去。”
到了外面,燕帝侧目看向总管太监福德路:“去查查皇后最近在忙什么,是不是有人与她说了些不该说的。”
福德路垂首退去。
坤宁宫内。
阴皇后找来人,言语凛然地道:“去搜查一下谢三郎的身份。”
“是!”
……
三日后,啤酒酿造完成。
程筠给自己和李掌柜倒了杯,试了下味道,麦芽的香气很浓郁。
经过她改良的酒液,即便是喝醉了也不会头疼。
“程娘子,味道真的不错!”李掌柜眼睛亮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银子朝他口袋里飞奔而来。
“若是有冰块冰镇一下,味道会更好。”
李掌柜诧异地道:“冰块?”
冰块可不是什么好弄到的东西,他们能从哪里弄来。
正当李掌柜愁眉苦脸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骚动。
“三郎回来了啊!”
第119章 让他们准备后事
谢三郎背着包裹出现在家门口。
程筠看过去,恍若隔世。
两人明明才分开没几天,她却觉得许久没见过他了。
“谢小郎君。”李掌柜笑着打招呼。
谢三郎还礼,朝程筠走过去,因走得太急,脚步竟然有些踉跄。
程筠忙走过来,接过他的包袱道:“相公慢点,到家了。”
谢三郎嘴角轻抿了下,耳朵似乎爬上了红晕。
“哈哈,谢小郎君这是许久没见自己娘子太想念了吧?”李掌柜调侃。
程筠道:“李掌柜,是不是嫌酒不好喝,拿我和相公打趣?”
李掌柜连忙收起笑脸:“哪能,我走了。”
程筠松了口气。
她转身进了院子,谢三郎正在和珺宝、容婶说话。
“考得咋样?”容婶问。
这次谢三郎去考试并不是参加科举,是省城设定的文考,得了名次的人会有奖励,廖院长想要谢三郎出名,偷偷地给他报了名。
谢三郎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不过得知奖励丰厚,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还行。”谢三郎谦虚得很。
容婶认识字,看了眼他手中的册子:“甲等第一?哎哟,这哪是还行!”
珺宝拽着谢三郎的册子看了又看,高兴得合不拢嘴:“大哥得了第一,大哥真厉害!”
“这是奖励。”谢三郎拿了一叠银票出来。
足足一千两。
珺宝眼睛开始放光,在程筠的影响下,她对银子格外重视:“哇,这么多!”
“咳,还好。”谢三郎咳嗽了声。
程筠走进来,谢三郎将银票递给她,让她保管。
她自然不会客气,拿了银票塞进兜里,笑着道:“今儿个心情好,晚上吃大餐怎么样?吃火锅和烤肉!”
“好!”珺宝最先赞同,脑袋点成拨浪鼓。
谢三郎目光敛着,自觉地去帮忙打下手。
晚上,昭宝从私塾回来,很巧的是,他也带了名次排行榜。
上面有李举人亲自批的甲等第一。
两个第一,程筠心中满意极了,她没想到重生一回,还能体会到带崽的虚荣感。
这种感觉,似乎还挺不错?
容婶笑眯眯地招呼道:“火锅食材蘸料准备好了,你们洗洗手准备吃饭。”
肉片从滚烫的锅底烫过,便熟透了,程筠夹起来放进谢三郎的碗中。
“相公,考试的时候是不是没怎么吃东西,看你好像瘦了。”
这次考试虽不是科举,没那么严格,却有不少人盯梢。
吃穿用行必须挨个检查,参加考试的考生们着实受了不少折腾,连谢三郎也饿瘦了好几斤。
“被盯着,吃也吃不了多少。”还好有程筠给的干粮咸菜,不然准得饿死。
还是有娘子好,像徐远那单身汉这几日要不是靠他接济,后果不堪设想。
吃过饭,程筠和容婶做了糕点。
刚上蒸屉,外面传来了连串的敲门声。
谢三郎正好洗完澡,他去开的门:“徐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徐远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三郎,我找你娘子,她在家吗?”
谢三郎拉开门让人进来:“在的。”
“怎么了?”程筠听见了动静,抬眸望过来。
“筠娘,麻烦你跟我走一趟,我妹妹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昏迷不醒。”
程筠没有犹豫,洗了手,背起背篓道:“走吧。”
平日里,徐远多番照顾谢三郎,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请求。
谢三郎拿了外裳,跟在两人身后道:“我跟你们一块去。”
到了徐家,程筠才发现徐远家里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差,外面破烂,有几处屋子透着光,风一吹,嘎吱嘎吱响。
不过收拾得很整齐,有条不紊。
“远儿?是你回来了么?”元氏听到动静,叫了声。
徐远忙道:“是我,娘,妹妹醒了吗?”
元氏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哭过了:“没有,那个老大夫看过后说让我们准备后事,我……呜呜——”
说着,元氏哭了出来。
“娘,你别哭了,妹妹会没事的。”徐远心里不好受,带着程筠走进屋子
只见徐香死死地闭着眼睛,唇角绛紫,很不正常。
程筠号了脉搏,脸色凝重:“她晚上吃过什么?”
“没吃什么,吃的跟我们一样。”
“你再好好想想!”程筠语气严肃了几分,“她中毒了。”
“什么!”
元氏顾不上哭了,吃惊地看向程筠。
她知道程筠是徐远请来的神医,更知道她是恩人的媳妇,不敢怠慢。
元氏认真想了想道:“她晚上跟我们吃的一样,不对,在吃饭前她还吃了块绿豆糕,那糕点是隔壁时大娘给的。”
“还有吗?”程筠问。
“还有!”元氏站起身,将糕点拿给程筠,“这些本来是香儿留给我和远儿吃的。”
程筠接了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她眸子微缩。
“有毒。”
元氏身体一软:“怎、怎么可能?”
时大娘性子温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她一家子也很不错,时常帮衬他们,怎么可能送有毒的糕点过来。
“你们先出去。”
程筠给谢三郎使了个眼色,扭身掀开徐香的嘴巴,喂了解毒丸进去。
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和吊针,给徐香挂上续命。
约莫两刻钟,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徐远着急地道:“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毒解了。”程筠如实相告。
谢三郎看她额头有不少冷汗,伸出手自然而然地给她擦了擦,程筠一愣,也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