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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校霸没有考好，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
只有裴延和许月笙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这点事情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裴延找到周妄，问了问：“你最近怎么回事？”
周妄已经控制着自己内心的躁意不外泄，但还是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做到和情敌平淡的相处。
至少之前，许月笙没有对他们两个人的任何一个表达出自己的心思。
而现在不一样了，许月笙之前喜欢的是裴延。
“没怎么回事，就是没发挥好，很正常。”
裴延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联想到最近周妄这些天好像一直在刻意躲着他，越发觉得奇怪：“周妄，你要不要拿镜子照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是，我的确没有你那么优秀，从小就没有。”
周妄这句不着四六的话，听的裴延有些懵。
他看着裴延不解的表情，心底的那股怒意和醋意就疯狂地滋生。
随时就拿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枚纽扣，“那次舞会结束之后，小笙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裴延刚想开口，突然回想起当时许月笙好像确实是有话要说。
但他因为担心夏青青所以急着离开。
就没有多留，他看着周妄手心里的那枚纽扣。
这枚纽扣代表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心抽痛了一下，裴延沙哑道：“没有。”
周妄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裴延，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裴延的眼底弥漫上了一层雾气，解释着：“小笙没跟我说什么，我也没收到这枚扣子。”
周妄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是你没给小笙说话的机会吧。”
“周妄！”裴延制止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要想的是怎么取得小笙的原谅，而不是追究这些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
是啊，许月笙的这枚纽扣是拿来向裴延表白的。
对于裴延来说，或许就是很简单，随随便便就能收到的东西。
就算是现在，周妄都不确定许月笙到底还喜不喜欢裴延。
她和谢臣渊在一起，有很大的原因那是因为赌气。
但是周妄多么的希望这枚纽扣，是许月笙给自己的。
就算是求神拜佛，都很难求得的一枚纽扣。
裴延的眼神阴沉的厉害，嘴上却还是嘴硬着不肯服软。
回到宿舍的时候，裴延都恨不得给自己甩一巴掌，多少次回忆起那天送许月笙回家的场景。
和当时许月笙的眼神。
无数次幻想着回到那个时候，然后毫不犹豫地答应。
周妄在隔壁的宿舍，抬头看向外面的月亮。
凄凉又孤冷，月亮还蒙上了一层层的迷雾，他越想看清，越努力。
就越看不清朦胧下藏着的影子。
就像肉体凡胎想要窥见天光一样，不仅是徒劳，甚至会遍体鳞伤。
这次考试之后，就迎来了快乐的暑假。
要说暑假里想要怎么玩，许月笙其实心里都想好了的。
中途突然周妄很裴延同事跑来跟她说，伯母想要见见她。
原本还在纠结着的，许月笙也没想到还能同时收到邀约。
但是一问才发现，原来裴母和周母是在同一个地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