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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致搭理陆则山,他直接拒接。
结果那边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一直没完没了的往他这儿打。
楚晏觉得好笑,当初陆则山扬言从今以后没有他这个儿子的时候,那叫一个硬气。这才过了多久,他就憋不住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呦,这不是陆董吗?怎么,您这是打错电话了?”他唇角挂着抹嘲讽笑意,语气阴阳怪气。
电话那头的陆则山态度有些反常,竟然出奇的和善:“阿衡。”
听到这个称呼,楚晏前年吃的饭都要被恶心出来了。“阿衡”也是他叫的?
“老东西,你脑子没病吧?”
陆则山被他毫不留情的怼了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随即强压着心底怒意,将火气给压制回去。
“阿衡,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咱们父子俩挺久没见了,你有空回来一趟吗?”
楚晏越听越不对劲,陆则山这是中了什么邪了?
“你要是再装,我就挂了。”
“别别!”听到楚晏要挂电话,陆则山慌忙制止。
“我今天拉下脸给你打电话的确是有求于你。”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楚晏淡嗤,他倒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陆则山觍着脸来求他。
“阿衡,咱们陆家出事了,你哥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陆则山把事情大概跟他说了下,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楚晏只觉得他们父子俩自作自受。
“老东西,你不会觉得我有本事能把陆家从这件事里给择出来吧?”他觉得离谱至极,陆则山未免也太高估他了。
“我知道你和元副书记的儿子关系挺近,我想让你联系一下元副书记,让他想办法救救咱们陆家。如果元副书记办不到的话,你就去求求田家,阮安瑜的表舅爷是中央纪委书记……”
话音未落,楚晏愤愤将电话掐了。
看来陆则山真是山穷水尽了,都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了。
楚晏自己都不知道阮安瑜有个当中央纪委书记的表舅爷。陆则山倒是把田家人脉关系摸得一清二楚。
陆则山当初有胆子跟杨山合谋国家公款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现如今,陆家最大的保护伞已经落马,陆则山自然急成热火上的蚂蚁。
说起来,陆家能有眼下的辉煌,少不了当年楚晏外公对陆家的扶持帮助。而港城容家出事的时候,陆则山只想着如何从容家捞得更多利益,拼了命的从容家吸到最后一口血。
容家败落以后,他对楚晏妈妈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时常打骂不说,甚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想着陆则山做的种种恶心事,楚晏打心眼儿里觉得陆则山落得今日下场,都是他应得。
他这个人没底线,没道德,甚至连国家法律都视若无睹。陆径跟着他学了个十成十,他们父子俩胆大包天,侵吞政府工程款,以次充好,虚高报价,贪污行贿。
如此种种,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第96章 筹备婚礼
阮安瑜飞机落地以后立马给楚晏打了电话过去,问了陆家的事。
楚晏只让她不用担心,陆家的事情自有公检法处理。
他跟“陆氏建筑”没有任何关系,也从没担任过任何职务。如今还得感谢陆则山没给过楚晏一分股份,倒也替他省去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楚晏对陆则山本身就没太多父子亲情,都说父爱如山。他从来没尝到过半分父爱的滋味,就算陆则山定罪入狱,楚晏也不会觉得山塌了。
送走阮安瑜的当天,楚晏就回了车队训练。元野自然是知道了陆家发生的事情,他问过楚晏,需不需要让他爸联系人脉拉陆家一把。
楚晏拒绝了,并表示希望有关部门能够秉公处理,该罚款罚款,该坐牢坐牢。
他还让元副书记帮忙留意着陆则山的举动,陆则山最近正在求爹爹告奶奶帮陆家洗罪。如果他敢的话,楚晏不介意亲手写封举报信送他下地狱。
……
他伤还没好,训练强度仍旧只增不减。这可把元野心疼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出了什么意外。楚晏只说他自己心里有数,让车队兄弟都别担心。
阮安瑜在港城的第二场第三场《红楼梦》也都要出的很顺利。黛玉一角让她名声大噪,火遍全国。各地粉丝观众都期待着巡演,好一睹这场传世视觉盛宴。
十一月初,京城迎来了第一场深秋寒流。
最近冷得离奇,有种一键入冬的感觉。
阮安瑜在港城的演出结束以后,立马迫不及待的飞回了京城。在全国巡演开始之前,舞团休假一周。
这一周她什么也不打算做,就想整天跟楚晏黏在一起。
刚到家第一天,田康就把她和楚晏叫回了田家庄园,商量着办婚礼的事。
俩人领证已经有段日子了,田康想着尽快让俩人把婚礼办了,也好跟着亲朋好友一起热闹热闹。
“笙笙,小陆。你们两个对婚礼有什么想法?想办中式还是西式?场地定在哪里?你俩看着商量商量,我来搞定。”
田康看着面前坐着的女儿女婿,笑容祥和:“你跟笙笙最近都挺忙的,婚礼筹备事项你俩不用操心。”
楚晏脸上堆砌着笑意,帮田康斟茶:“多谢爸替我们费心。”
“诶!”田康乐呵呵的接过楚晏递来的茶盏。
阮安瑜撇嘴轻笑着扬眉:“这声爸喊的挺顺口。”
“那可不,为了喊这声爸,我可是想了七年了。”
三人谈笑间,田康突然面露愁容:
“现在就盼着世琛也赶紧成家,都二十八九的人了,一点儿不知道着急。你说我给他介绍的那些个姑娘,他一个也不要。整天就知道用工作忙当借口,我年轻的时候工作也没见比他轻松,不照样能兼顾家庭。”
阮安瑜和楚晏两人相视一眼,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听到他俩叹气的声音,田康问道:“怎么了?你们俩是不是也替他愁的慌?”
“是是是,我大舅哥是挺让人操心的,我以后帮他留意着,爸您别着急,感情这东西看缘分,强求不来。可能我大舅哥的缘分来的比较晚,还没到时候。”
楚晏此时此刻倒显得挺会劝和人的,在老丈人面前挣尽了好脸儿。
“算了算了,不提他了,他打光棍也碍不着咱。”田康继续说回刚才筹备婚礼的话题:“笙笙,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反正我是喜欢中式的,当年我跟你妈妈办的就是中式婚礼。”
田康说着开始回忆起和妻子过往点滴,眸子里漾着似水柔情的爱意:
“当初包下一整座古城来办婚礼,你妈妈身着凤冠霞帔,手执面扇,美得跟宫里出来的公主似的,下嫁给了我这个小小草民。那个时候,我们的婚礼震撼了整个京城,他们还调侃说这哪是婚礼现场,分明就是封后大典。”
他用着半开玩笑的口吻,边说边笑,眼角却是不合时宜的泛起了泪光。
“这么多年了,你妈妈为我戴凤冠披嫁衣的场景仍旧牢牢刻在我脑海里,永世不忘。”
阮安瑜轻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