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锋赵芷宁(陆昕锋赵芷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陆昕锋赵芷宁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我我不想要这样蹉跎一生,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离婚,对我们彼此都是最好的选择。”
陆昕锋听着这话,凝望着她的背影。
他站得笔直,眸中有情绪在汹涌翻腾。
“不是……”
他很想告诉她,两人之间并非只是父母的使命,没有爱情,而自己,也真的很爱他。
他想要这样和她纠缠一生,想要一生一世照顾他。
在陆昕锋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离婚这两个字!
他刚准备解释,赵芷宁却告诉了他另一个越发残忍的事情。
“我喜欢上别的人了……”
第25章
陆昕锋的身体顿了顿,他双眸眯起,呼吸有些沉重。
赵芷宁转过身来,看见他的双目已经充血,里面暗含狠厉,有些吓人。
赵芷宁下意识退后几步。
而陆昕锋原本就气息凛冽,听到这话后变得愈发锋利。
他一步步逼近赵芷宁,赵芷宁也在一步步后退。
终于,退无可退,赵芷宁背脊抵住墙壁。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沈森*晚*整*理昕锋狠狠地攫取住。
他并未用力,可赵芷宁身娇体弱,只一下便感觉到了疼痛。
她叫了一声:“好痛,放开我!”
陆昕锋却迟迟不肯放手,他死死盯着赵芷宁,目光阴鸷中带着寒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赵芷宁眼神躲闪,可最终还是直视他。
她咬了咬唇坚定说道:“我有了喜欢的人,我要和你离婚。”
“谁!”陆昕锋低哑的声音里有着愠怒。
赵芷宁狠狠甩开他的手:“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偏过身,故意不去看陆昕锋:“我只知道,我不想将自己绑在一个不爱我的人身上一辈子。”
她看着窗外,日光刺得她微微眯起眼。
“我喜欢浪漫,喜欢情话,想要看到一个人是真的喜欢我。”
她脸上的笑意消失,整张脸冷了下来。
“可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你对我的一点点喜欢,这让我觉得很不开心,你明白吗?”
陆昕锋喉头滞了几秒,刚想开头解释,却被赵芷宁打算。
她整个人就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小女人,双眼好像能冒出粉红泡泡来。
“可是我遇到了这样一个人,他在舞厅里帮我赶走了骚扰的老男人,会骑着摩托车带我兜风,会对我说很多动听的情话,还会送我好看的玫瑰花,我想这就是喜欢吧。”
琼瑶的小说里写的爱情故事就是这吧,热烈又张扬,可以不顾生死!
赵芷宁觉得现在她遇到的就是真正的爱情。
虽然和肖振辉才认识15天,可在付亚静日日贴在耳边的“肖振辉好浪漫啊,芷宁,肖振辉真的好爱你”中沉迷。
陆昕锋静静地听着她的讲述,脸色冷沉,浑身血液也像凝结一般。
他冰冷孤傲的眼神仿若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又像即将喷发的火焰。
最终,陆昕锋撂下话:“想离婚,做梦!”
赵芷宁第一次提出离婚失败,很快,她又当着两家母亲的面提了第二次离婚。
叶母自然是勃然大怒,从桌上“蹭”的一声站起来,扬手给了赵芷宁狠狠一巴掌。
“你想和昕锋离婚,除非我死!”
陆昕锋是叶母从小看着长大的,无论是样貌还是家室人品,那都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的。
夫妻俩两年的分离的挺过来了,现在陆昕锋好不容易被调任回来,赵芷宁说离婚就离婚,叶母怎么可能同意。
那天赵芷宁被打之后,越发不服气了。
她哭声说了句“我就是要离”转身跑出了门。
此时是黑夜,陆昕锋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追出去。
结果巷子口就看见那个油腔滑调的肖振辉和赵芷宁的好闺蜜一齐等着她。
陆昕锋沉了沉脸色,快跑几步过来,狠狠地抓住赵芷宁的手。
第26章
赵芷宁挣扎着:“你放开我!”
可陆昕锋怎么可能放开,他抓得越紧。
肖振辉和付亚静见状,赶紧过来帮忙。
陆昕锋双眸一眯,一个飞踢赶紧将肖振辉踢出好远。
赵芷宁担忧地叫着“振辉”,陆昕锋听得心里生气,却还是将赵芷宁拉回了叶家。
这天起,赵芷宁就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
直到沈母六十大寿这一天。
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自己要与陆昕锋离婚,让沈家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将沈母气得晕倒在地。
陆昕锋这时才动了同意离婚的心思。
既然她在自己身边不快乐,那不然就放她离开吧。
可谁知道第二天,赵芷宁竟然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说自己好想他的时候,陆昕锋心里,竟然汹涌无比,就好像浑身血液回流。
可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赵芷宁的离婚手段,心里又有些恼怒,对她也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想到这些往事,陆昕锋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而赵芷宁回到家里,整个人丢了魂一般。
他说什么,想自己?
赵芷宁低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就连两人结婚也冷淡至极,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谈何喜欢呢?
赵芷宁见过他对江玉贞,那是一种到骨子里的温柔。
陆昕锋从来没对自己这样过。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坚定陆昕锋不爱自己,听信付亚静的谗言,被肖振辉那拙劣的追求手段所吸引。
赵芷宁苦笑了一声。
那天在沈家,他明明看到陆昕锋温柔抱着江玉贞。
为什么两人没走到一起,赵芷宁不想再探讨过多。
五年前,害自己的人,肖振辉和付亚静,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赵芷宁的心里没有什么遗憾了,以后只用好好生活便是了。
这样想着,赵芷宁的心里畅快了很多,她去了厨房,帮叶母洗了碗。
而他不知道的事,此时此刻,东海市女子监狱里。
阴暗的角落,潮湿的气味,一个女人静静坐在那里,
她眉眼压低,面色阴沉,慢腾腾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来。
报纸纸张泛黄,上面折痕明显,铅灰色的字体也因为长久的抚摸而掉色。
很明显,这张报纸已经被女人带在身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摊开来,将报纸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