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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楚凡,那人摊手道:“我真没说什么,他们自己瞎猜的。”
队员们瞬间露出失望的表情:“所以说你们两真没一腿?”
姜落还没说话,那边的楚凡先开口道:“我有,姜落可能没有。”
他叹了口气,姜落看着他故作受伤的样子,无奈道:“你可真会装。”
但是,装得确实挺可爱的。
如果他真能有装得这样开心,她愿意一辈子看他这么装下去。
训练结束后。
姜落和队友们一起出了门。
远远的便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的站在基地门口。
姜落心中一喜,一声“爸”还没叫出口。
身旁的楚凡便皱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男人上前两步,站在他们面前,在姜落惊愕的目光中扬起手,狠狠的甩在了楚凡的脸上。
楚凡脸被打偏了一瞬,轻擦了擦被打的通红的脸,眼中如同覆了一层冰霜。
“我们就只能这么说话了吗?爸爸。”
爸爸?爸爸!
姜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怎么可能?她的父亲就是楚凡的父亲?
第24章
楚凡口中的那个抛妻弃子,重新组建了新家庭的人,竟然是她的爸爸?!
姜落如被雷劈般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姜父面若冰霜的看着楚凡:“我不是你爸爸。”
楚凡冷笑一声:“你确实不配,那你今天来又是为了……”
“爸爸。”姜落愣愣的喊道。
楚凡的话瞬间顿在了原地,他脸色有一瞬间便得扭曲至极:“你叫他什么?”
姜落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她看着楚凡通红的眼睛,干哑的说道:“他是……我爸爸。”
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这场埋于伦理之下的炸弹轰然炸裂,将楚凡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也燃烧殆尽,什么也不剩了。
他只觉得痛,仿佛过往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落地窗内看不清的人突然有了脸。
他过往最怨恨的人,和带给他温暖的人,融合在了一起。
冰火相交,烧心得痛不欲生,过往的一切,似乎全部成了笑话。
“姐姐?”他低声呢喃,眼尾鲜红自嘲的说道,“我该叫你姐姐吗?”
他站在那里,仿佛真的和黑暗融合在了一起。
姜落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如同被人扼住了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该怎么说,又能说什么。
姜父开口道:“回家。”
回家……
姜落看着楚凡脸上的绝望,只觉得置身冰窟,痛不可当。
别墅。
姜母早早的在别墅门口等着了。
一下车,姜落便被爆了个满怀,她感受着母亲的温暖,眼眶红了又红。
一晚上姜父都不发一言,姜母带着她将这些年所有的变化都一一说给她听。
夜里。
姜落站在熟悉的卧室落地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她卧室的灯在黑夜里投射出一点光。
微不可见的光。
姜落看着玻璃倒映着的戒指项圈,只觉得有些刺眼。
她轻轻摘下放在手心,炙热的就像是要烧进她的心脏。
明天,该怎么面对楚凡……
她的父亲,是楚凡眼中最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么连带着她是不是也有罪?
一夜无眠。
第二天姜落来到基地,一踏进基地,所有人端端正正的坐着,和昨晚一样的寂静。
她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座位,楚凡没有来。
她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坐到位置上,指尖僵硬的几乎握不住鼠标。
一旁的队员轻声问道:“你和队长,你们真的是亲……姐弟吗?”
她斟酌了片刻,似乎不忍问出口。
姜落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算是吧。”
队员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略带了些气愤:“那你为什么还要招惹队长呢?”
她的声音很大,回荡在所有人的耳中,却没有一个人来拉住她。
“三年前不是你爸爸说和队长没有任何关系了吗?都已经那样绝情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招惹他!”
姜落愣了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
“够了。”一旁静默的晁风开了口,他用着姜落看不懂的眼神,叹息了一声。
“你跟我来。”
第25章
办公室内。
晁风点了根烟,这是姜落第一次见他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
“我第一次见到楚凡,是在一个便利店门口。”
他说起了一些姜落不曾知晓的事情,那三年她陪在段胥宁身边时,他的过往。
三年前,他和父亲因为电竞队的事大吵了一架。
家里人始终不支持电竞,可他怀揣着一颗梦想苦苦坚持,最后逼得他们将他关在家里,一关就是三个月,错过了最终的比赛。
后来有一天他终于逃了出来,可天不遂人愿,一场车祸彻底让他断了电竞的梦。
晁风将烟摁灭:“那天雨下的很大,我躺在冰冷的马路上,楚凡救了我。”
他在那样的境况下遇见了楚凡,楚凡为他付了所有医药费,欠了许多债,不得不每天接很多单子挣钱,那天他看见他在接单子打游戏,手法不错,便又有了重新组队的想法。
这才有了LOE的前身。
姜落窒息的听着,晁风继续说道:“我很感谢他当年救了我,没有他也就没有我,当然没有我,也不会有他。”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他当时负债累累依旧愿意救我。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一栋很豪华的别墅的角落,他说他经常会在那里看这一家人,那里面的母亲很温柔,会教她的孩子怎样做人,什么是善良,他的妈妈从来没教过他。”
姜落攥紧了手,一寸寸的冷意开始从背脊蹿升至心脏。
“我以前……”晁风微微停顿了一瞬,“我知道楚凡的所有事,所以,我真的很恨那一家人,可我也没想到那竟然是你。”
仇恨容易蒙蔽人双眼,只有真正割到心口,开始疼了,才会清醒一点。
“我尚且很难接受,更别说他了,你不要怪他。”
姜落摇了摇头,就像心脏被人痛击一拳,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这样难以言述的心痛。
别墅。
姜落没有敲开那扇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