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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上前在男人嘴角吻了吻,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娇弱的身躯柔软无骨,“那你说,昨晚的失约,你要怎么赔偿我?”
谢泽将怀里的女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黑色皮夹,是一张烫金没有限额的黑卡,“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我想要你买给我…”
晚上八点半。
娱乐新闻。
主持人,“盛世集团总裁裴湛在慈善晚会,一掷千金,用六千万的高价拍下一套翡翠首饰赠与沈氏千金未婚妻。”
屏幕上都在大肆转载着一张张,谢泽携带身边的未婚妻,两人走进拍卖会场的照片…
所有媒体摄像机,全都对着这一对般配恩爱的壁人。
南沙湾破烂的出租房里,阮锦眠一蹦一跳地从浴室间里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着从脚背到脚踝的位置,全都是大面积的烫伤。
找的兼职干了三个小时的活,脚就被烫去了。
没有大小姐的命,倒是有大小姐病。
阮锦眠放学的时候自己找了一家夜宵摊做兼职,五块钱一个小时,学费谢泽已经一次性帮她给交完了,校卡里的钱都是这三年的餐饮费,除了平常用的生活费,她一个月也都花不了多少钱。
阮锦眠不挑食,就算是顿顿吃馒头,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谁想到,钱没赚到,倒是先把自己弄受伤了,老板换炭火,她站在一边,不了被人撞了一下,脚就这么被烫去了,除了三个小时的工资十五块钱,老板又赔给了她五十块钱,还是见她年纪小,才给这么多。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起码这个月的饭是有着落了。
她是穷过来的,不像谢泽,在裴家过了十几年优越的生活,这点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阮锦眠有钱没钱,她就是喜欢攒钱,她攒了很多很多的钱,一直存着不舍得花,全都攒在一个大铁盒子里,打开铁盒盖子,里面都是几张零碎的钱币。
医疗箱里,像挤牙膏一样,挤出烫伤膏用棉签涂在伤口上,阮锦眠疼得直冷吸了口气。
脚背上火辣辣的疼,根本让她没有办法学习,这种灼烧的疼痛,早知道她不该挑破水泡,最后她还是用了笨办法,拿出老旧的电风扇,吹着烫伤的伤口,灼烫的痛感才稍微减轻了些。
这一夜,阮锦眠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越发炎热的天气,电风扇吹来的风周围都带着燥热。
君临公馆。
安静的走廊,男人从房间里路过,听到侧卧传来的动静,他下意识推门走进去,见到里面的人,眸光凝起,“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让佣人吓了一跳,“先生,我在收拾锦眠的小姐的被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先把被子收起来,免得落灰,等她回来住,我在铺上。”
谢泽推门的手缓缓放下,然后…默然不做声地离开…
夏季的夜比较短暂,凌晨四点的天,天边已经亮起微光,温度清凉。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得阮锦眠清醒了过来。
“我回来了,快给老子开门!”
“听到没有,快给老子开门。”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我知道你在里面…”
对方的声音像是喝醉了,这种人阮锦眠以前遭遇过不少,但是四周街坊的混混,都知道这住户有个打架不要命的人。
平常也不敢来骚扰…
阮锦眠穿不了拖鞋,只能光着脚,警惕地拿出放在床头边上的木棒,不敢开灯的走到门外,她靠在门上,举起手里的棍子。
她不敢松懈,紧绷着神经,这扇旧门一撞就容易开。
他敢进来,阮锦眠也敢对他下手。
“吵什么吵,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一阵爆吼声,在门外敲门的人,声音才消失。
阮锦眠看着门外的猫眼,看来是已经走了。
重新回到房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搬走,这里房租虽然便宜,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阮锦眠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铁盒,数着里面存的钱,零零散散也有一两百块钱,租个环境好点的地方,也差不多了。
…
周毅川这些天都在忙碌比赛的事情,他做的是一款聊天软件,软件已经初步成型,目前还是在测试阶段。
测试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提交报名表上去。
从学校计算机房离开,正好遇到了常秋萍。
周毅川上前询问:“阮锦眠,在吗?”
常秋萍皱着眉头严肃看他,“周毅川,我知道你学习好,提前报送了帝大,但是阮锦眠才高一,你这是在耽误她学习,谈恋爱要分场合。”
周毅川从书包拿出笔记本,“这是我亲手整理高二的学习资料,她现在她对高一的课程可已经没什么太大难度。”
常秋萍对他们这些学霸谈恋爱,真是又气有开心,“她脚烫伤了,请了三天假…”
“有空,你去…”
话说一半,周毅川就已经掉头离开。
第48章他有的妻子,以后还会有孩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放开我。”
陌生男人浑身酒气散发着恶臭的味道,从外面冲了进来,阮锦眠被扑倒在地,男人不断撕扯着她的衣服,“小妹妹,我盯你很久了,没钱用了吧。”
“你让叔叔看一眼,就摸一下,叔叔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阮锦眠挣扎着,“你敢碰我一下,我哥哥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陌生男人猥琐笑着,眼里都是贪婪的光,“别再装了,我盯你这么久,你哥哥开着豪车,早就已经不要你了,他要是在乎你,赚了钱怎么不把你带走,还是说…你早就被你那个情哥哥给包养了?”
“谁知道你别玩了多少次,像你这样年纪的,老子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来吧!”
“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我还是第一次!”
‘撕拉’阮锦眠身上单薄的短袖,直接被撕破一个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等男人吻下来时,阮锦眠抓住一旁的小凳子,用力砸在了男人的头上,激烈地惨叫,鲜红的血流了下来,男人眼神发狠看她,“你这个臭娘们,还想对我动手。”
男人突然抓着阮锦眠的头发,用力朝地上撞去,‘咚’的一声,阮锦眠视线顿时陷入黑暗中,耳边也出现了耳鸣声,可是疼痛让她清醒过来,见他亲下来,阮锦眠用力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尖叫惨烈,一脚将身上的老男人踹开,然后迅速重新拿起木头板凳,往他致命但又不会轻易死的部位砸过去。
用力砸在,他的肚子上,等到他疼得喊不出声,在对他的头部下手,阮锦眠用了全身的力气,等他彻底晕过去时,阮锦眠才停下手,她有数,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的死掉。
阮锦眠穿着粗气,看着地上的人,用手拂去粘在脸上的头发,丢下凳子,冷静的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将自己的衣服,课本,所以该带走的东西,全都带走了,包括藏在床头边的铁盒子抱在手里,一步都没有停顿地离开这间屋子。
一步比一步走得快,阮锦眠走进安静的小巷子里,一次次地擦掉流出的眼泪。
这次她是真的害怕的,害怕得连身上被撕破的衣服都忘记了换掉。
然后对着空荡的巷子里,放声哭了起来…
她走得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一个刚买菜回来的老婆婆,见到了狼狈的阮锦眠,“小姑娘,哎呦,你这是怎么了?”
阮锦眠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大步抛开,她不相信任何人。
现在,她只想离开这里…
这一刻,阮锦眠抽噎哭着,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只有谢泽,她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嘟嘟嘟…”
哥哥,求求你,接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阮锦眠忘了,谢泽已经很久没有跟她打过电话,先前的手机号,已经被他注销了。
‘轰隆。’晴朗,万里无云的天空,蓦然间飘来厚厚的乌云,响彻云霄的雷声,这场大雨下得猝不及防。
一个小时后。
警车停在了破烂的出租房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