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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剑眉紧皱着:“你有那么多选择,零沧富商都争抢着要把女儿嫁给你,你为什么非要纠缠纪岁?”
江淮楚言简意赅:“喜欢,我喜欢她,想要追求她。”
“秦队连这个都要管?”
秦南尘下颌线紧绷着,上前揪住江淮楚的衣领:“是不是喜欢你自己心里清楚。”
到这个份上,江淮楚也懒得再装:“确实没喜欢到非她不可。”
“但是淮情喜欢,又能给你添堵,我是个商人,最喜欢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
第24章
一番话,轻而易举的挑起秦南尘的怒火。
他额上青筋暴起,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
江淮楚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秦队,要是今天我留下一点伤,明天你就会上头条。”
“我的律师团会让你从此脱下制服。”
秦南尘确实差点就失去了理智。
听到江淮楚激怒的话,他才回神。
秦南尘不怒反笑,放下江淮楚,同时还理了理他的衣领。
“江总气魄非凡。”
他附身到江淮楚耳边,眼里满是冷意:“你要藏好你的狐狸尾巴,最好别被我抓住。”
“要是敢动容纪岁,我就算是脱下这身制服,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秦南尘回到咖啡店。
江淮楚原本想进去,但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合作商催他签合同。
不得已,他只能和容纪岁打了声招呼后离开。
容纪岁也没有继续在咖啡店坐下去。
她起身想回酒店,秦南尘却要跟着。
最后变成两个人一齐走在大街上。
秦南尘深思熟虑许久,才开口询问:“你会答应和江淮楚在一起吗?”
容纪岁沉思,眼里满是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和江淮楚在一起,也不知道未来会和谁在一起。
“不知道,暂时没想过这个事情。”
得到这个答案,秦南尘先是欣喜,接着却是更深的失落。
没想过和谁在一起。
就是没想过江淮楚,也没有想过他。
秦南尘喉结微滚,咽下满腔苦涩:“那……你想要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放在以前的容纪岁身上,一定会是无尽的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不做卧底之后还能干什么。
但自从江淮楚答应筹办聋哑人学校后,她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
他们的国家还有很多光照不到的地方,她可以尽自己所能,为更多的人撑伞。
“我想做老师。”
教书育人,让那些不那么健全的孩子也有未来。
秦南尘看着容纪岁棠写下的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发痒。
渐渐的,他开始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
容纪岁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是田埂里肆意绽放的太阳花。
哪里有光,她的心就在哪里。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反而,她会用自己的能力,去给别人带来光和希望。
秦南尘的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
他突然说:“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以前是我太狭隘了。”
容纪岁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摸不清头脑。
“你怎么了?”
看着她的字,秦南尘摇头:“没怎么,就是觉得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想好好弥补你,但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
容纪岁问:“但是什么?”
“但是现在想想,我自以为是的补偿,或许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说完,秦南尘目光灼灼的看着容纪岁,“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他是言而有信的人。
容纪岁仿佛又看见多年前的那个秦南尘。
她心中微动,刚想下笔,秦南尘的问题又在耳边响起:“纪岁,对你来说,我之前犯下的那些错,是不是不能够被原谅的?”
容纪岁顿了瞬,才在纸上写下一个字——是。
第25章
对容纪岁来说,秦南尘犯下的,在感情里是不能够被原谅的错误。
没有感情。
冷暴力。
猜忌怀疑。
和别的女人没有界限。
最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是唐念念,跟她有杀父之仇的唐念念。
一桩桩一件件,没有哪一件是可以被原谅的。
容纪岁有时候都在想,她究竟是舍不得那从小到大的情谊,还是舍不得秦南尘。
很显然,前者居多。
秦南尘看见这一个字,心像是被巨斧生生劈开般疼。
可他却无从辩解。
秦南尘按住酸胀难忍的心口:“那以后,我们不谈感情了好不好,我们先做朋友。”
容纪岁脸上闪过迟疑。
卧底多年,她对这个词已经只剩陌生。
甚至没有朋友,也无关紧要。
秦南尘看见她眼里的不愿意,深邃的瞳孔中掠过悲伤。
“方祁之前说过,我们会一辈子不分开。”
提起方祁,容纪岁的身形明显僵了一瞬。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那天,在墓碑前。
秦南尘护着唐念念,冷冰冰的说:“如果不是你,方祁不会死。”
直到江边刮来一阵冷风,才吹回她的理智。
她红着眼,一字一句写:“你说过,我不配提起方祁。”
秦南尘瞬间哑然
一年前在容父容母墓前的记忆顿时鲜活起来。
他带着唐念念,到陵园祭拜。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容叔容姨对他的爱护和容纪岁没有区别,他居然带着仇人的女儿去祭拜。
秦南尘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连容纪岁离开都没有察觉。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浑身上下都写着颓然。
跌坐在书房办公室,看见和方祁的合照时,心里的愧疚到达顶峰。
他口口声声说方祁的死都是容纪岁造成的,实则这件事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当时,容纪岁选择做卧底的时候。
他想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安危,于是毅然决定成为他的上线。
容纪岁的消息递出来,秦南尘有责任去判断消息的真假。
可他没有,方祁是为了救他死的。
害死方祁的人怎么也不能算是容纪岁。
想到这里,秦南尘心如刀割。
他看着一旁的镜子,责问自己:“秦南尘,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
和秦南尘的自责愧疚不同,容纪岁难受了一段时间,就收起情绪回了普洱。
学校还在建,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人,她得回去看着。
不想下了高铁,刚打开酒店房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跑过来,用力抱住她。
“纪岁姐姐……淮情,想你。”
容纪岁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
她揉了揉江淮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