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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沈确(姜清慈沈确)是什么小说-(丞相今天破戒了吗)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分类: 励志书籍  时间: 2024-03-25 10: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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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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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第26章 朕与姜卿系长袍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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