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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义很大，到底是姜晚戴手链腻了，还是时凛对姜晚腻了，不好说。
离开的时候，盛沧海带着何穗在大门和人寒暄道别，时凛一眼看见姜晚的车，“就不送你回去了，正好今晚有事。”
本来也不是坐他的车来的，姜晚抿了下唇：“去找宋音音？”
“嗯。”时凛低头看了下手机，“她生理期提前了，说想吃蛋糕。”
姜晚说：“你对她真的很关心。”
时凛眼睫微抬，眉尾上挑着，“我对你也不差。”
确实。
平心而论，姜晚跟着时凛的这么多年，时凛对她很大方。
姜晚点点头没什么可反驳的，她和盛沧海打了招呼，自己开车离开。
第二天在公司碰到宋音音的时候，她脖子上戴了一条钻石项链。
姜晚眼尖，认出这是时凛喜欢的某个牌子的当季新品。
午休的时候，姜晚去茶水间接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宋音音软萌可爱的语气尤其突出，“你们不要再开我玩笑啦，被人听见不好的。”
“而且。”她语气里多了些苦恼，似乎很纠结：“姜晚姐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很生气吧？”
提到姜晚，旁边的人没再打趣了，毕竟姜晚在凌华的风评很不错。
姜晚在门口站了会，下楼去买了杯咖啡。
下午照常上班，项目部报上来一份资料给姜晚。
姜晚越看眉心皱得越紧，最后直接将文件合上还回去，“报表太混乱了，重做。”
部门经理愣了下解释，“这份报表就是秘书处给下来的。”
旁边宋音音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低着头声音嗫嚅，“姜晚姐，报表是我做的。”
姜晚拧着眉，忍不住训斥：“你是实习生，还没到做这种报表的程度。”
宋音音吸了下鼻子，“抱歉，姜晚姐。”
报表需要改动的问题很多，部门那边不愿意再接手，就只能姜晚改。
宋音音一整个下午都老老实实呆在工位上，完成自己的校对工作。
直到傍晚下班的时候，时凛从办公室出来，在姜晚面前停下，屈指敲了下她的桌子，“宋音音明天开始跟着我，她的工作你重新安排。”
姜晚闻言，看向旁边的宋音音。
她正低头看着面前的合同，像没听到时凛的话。
只是她咬着唇角，下颌线紧绷的样子，紧紧张张的样子都太显眼。
姜晚淡淡收回视线问时凛：“给我个理由？”
“你不适合带新人。”时凛面无表情的说，“她跟着你学不到什么。”
姜晚紧紧盯着他，“最开始是你让她跟着我。”
时凛没什么语气，但态度却很坚决，“嗯，现在我收回。”
宋音音被姜晚针对，时凛站在宋音音那边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公司。
姜晚下班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怪异，她当没看见。
津南市多雨，临近夏季更盛。
姜晚路上转去加油站加了个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等她艰难将车开回家，却发现家里门开着，时凛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