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澄邵洺熙独家小说(郁澄邵洺熙)-(郁澄邵洺熙)无删版小说推荐
有多少成大器的呢?碌碌无为混日子,不给父辈添乱,已经是好样的了,像您和叶家兄弟一样出色,是家族的祖坟冒青烟了。”
“叶柏南有消息吗。”邵洺熙重新穿好大衣,系着扣子。
秘书跟着他朝院子里走,“叶柏南最近在应酬国外的考察团。”
“签约了?”
“暂时没有。利润大,流程多,高管、中层干部一拨拨扒皮吃回扣,叶柏南喂饱了他们,才签得了。”
秘书打开后车门,邵洺熙没上车,自己打开驾驶门,“我去买药,你回公司,盯紧了叶柏南。”
邵洺熙再返回老宅,郁澄睡着了。
床头柜放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她上学那会儿爱喝这个,天天喝,喝不腻,兑醋,兑麻油,很奇怪的口味。不吃皮蛋的蛋白,只吃蛋黄,保姆每次打碎四五个皮蛋黄,邵洺熙膈应这个,嫌腥。
他在床边坐下,调亮了灯。
郁澄迷迷瞪瞪睁开眼,开始以为是梦,回味过来,猛地坐起,“你怎么在我房里。”
邵洺熙一扬下巴,一兜子药,在粥碗旁边。
“你出去。”她惊弓之鸟一般,“周阿姨在隔壁。”
男人脱了大衣,挂在椅背,衬衫一股烟味。
不浓,混合着潮湿的水汽,钻入郁澄鼻子,她心口一颤一颤。
他没来得及换新衬衫。
这件脏了。
有耿世清的血渍。
“外面下雨了。”他徐徐开口。
今年立春的第一场春雨。
“你受伤了吗?”郁澄问。
耿世清磕了药,又发情,力大如牛的,她目睹他撞邵洺熙,如同疯狗。
“没伤。”
邵洺熙一抻袖口。
郁澄捕捉到他细小的动作,伸手。
男人拿了碗,给她。
“你袖子,撸上去。”
邵洺熙斜倚着,腿自然松弛,一动不动。
郁澄后背火辣辣的,鞭子抽出血丝了,倒是没流血,她往床边爬了一寸,扯他胳膊。
手腕一块淤青。
是耿世清扔茶壶磕的。
“照镜子了吗。”邵洺熙忽然没头没尾的一句。
她仰头。
“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
邵洺熙挖苦完她,掀开毛毯,“躺好。”
又拆了药盒,丢在毯子上,“自己涂。”
郁澄蒙在被窝里,指腹蘸了药膏,从腰肢的两侧涂后背。
“够得着吗。”他瞥了一眼鼓鼓囊囊蠕动的被窝。
够是够得着,费劲。
邵洺熙在中指抹了一点药,探进被窝,他手凉,药也凉,郁澄呻吟了一声。
她肌肤水汪汪的,有捂出的汗,有纯天然的滑腻,他一碰,她腰一战栗。
“肩膀涂吗?”
“涂肩膀的下面...”
鞭子抽下来,剐蹭到蝴蝶骨了,隐隐有红痕。
“前面涂不涂。”
拴脖子的锁链有一枚钩,很尖锐,郁澄在包厢撅着屁股晃晃荡荡,也剐到胸部了,她裹紧了毯子边缘,“我自己够得着。”
邵洺熙神情淡薄,向下移,手指摁在她股沟处,顺便涂了两下。
那一处麻麻酥酥的,药膏覆盖住,十分舒服。
门外这时响起拖鞋的摩擦声。
郁澄一推,邵洺熙也敏捷,不露声色坐回椅子。
周夫人一进门,看到他迎着灯光检查药品的说明书,郁澄睡得熟,氛围融洽正常,但她眉头还是拧得几乎夹死一只苍蝇。
“你回来多久了。”
邵洺熙起身,“刚回来。”
“禧儿没醒呢?”周夫人关切掖了掖被角,又郑重其事斥责他,“你今天失态了。”
“耿世清目中无人,用下三滥的招数泄欲,如果周家不痛不痒的翻篇了,联姻以后耿家更是肆无忌惮,周家的颜面呢?”
邵洺熙一副公道正义的模样,周夫人语气缓和,“有保姆照顾禧儿,你去餐厅吃饭吧。”
他走出几步,周夫人在身后提醒,“禧儿的闺房,你少来,她不是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了,是大姑娘了,你有分寸,外头的闲话没分寸。”
“外头的闲话?”邵洺熙欲笑不笑的,望着周夫人,“您听什么闲话了。”
周夫人脸上没什么波澜,“你别管,收敛就行,我听了闲话无所谓,万一华家听了闲话,影响周家的家风。”
邵洺熙笑意越来越深,“菁菁大度,她不至于误会我和禧儿。”
门一开一合,他离开了。
老宅的大灯一夜未熄。
座机一遍遍地响,郁澄也偷偷接通了内线,得知耿世清在医院嚎了大半宿,又是打镇定剂,又是敷退烧贴,后来耿夫人接他去酒店了,安排了两名商务模特。
早晨保姆发现耿世清晕厥在浴缸里,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尿失禁。
紧急送到武警医院抢救。
那两名模特的嘴巴不严实,加上客户是耿家的公子,不免和小姐妹们炫耀了一番。
这茬小范围的传播开,耿世清的大姐二姐都赶回家兴师问罪了,埋怨弟弟胡作非为,害得她们被婆家的亲戚鄙夷取笑。
耿夫人气得砸烂了不少家具。
耿宅同样一夜灯火通明。
第65章他和一个霸气迷人的女人
郁澄的伤势确实不严重,她养到周二,去乔尔上班了。
办公桌堆积如山的资料夹需要打印。
饮水间的对面是打印室,她进去时,小女生和几名同事在泡咖啡,“业界大新闻啊,有上亿的项目了!”
郁澄开启打印按钮,靠着墙。
“有一笔国际长途的货流订单,是运输进口生鲜的,航班包全年,一年往返200多趟,一趟的利润五十万,哪家航空集团签了合同,年净利润一亿呢,而且不止包一年,是五年起签,五亿的大单啊!据说合作云航集团了。”
叶柏南的公司。
郁澄一边听,一边收纳打印好的文件,没参与她们。
“北航集团呢?北航的综合实力比云航高啊,云航这几年才步入经营正轨,之前内部乱糟糟的。”
“周总工去谈判了,没谈拢,叶总工和负责人谈得顺利。”同事耐人寻味笑,“负责人是个风韵犹存的女强人,三十九岁,她前夫是香港的,没逃过七年之痒,追求她的老富豪和小鲜肉特多,她只欣赏叶总工。”
小女生恍然大悟,“叶总工拿下订单,和她逢场作戏?”
“作什么戏啊——”同事翻白眼,“你没见过她,霸气迷人的大嫂范儿,即使作戏,假戏真做的概率很大!”
小女生不信,“他是叶家的长子,娶二婚的长媳,叶家同意吗?”
郁澄麻利收拾了文件,去经理办公室。
叶柏南这类男人,事业心事业脑,家族,工作,背负着两座大山的压力,对争取资源是不计代价的,他一星期没联系她了,她也不好意思主动。
恋爱搭子估计没戏了。
郁澄送完文件回到秘书办,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跑上去,大喊,“郑梅!”
引诱她去马明昭的酒局,被马明昭上下其手占便宜,逼得她防卫过当,关押在局子,一系列的前因后果,她可没忘。
郑梅一直有意躲她。
很心虚。
其实郑梅也清楚,同一家公司,同一屋檐下,躲不了。
早晚碰面,清算这笔账。
“我尊敬你,信任你,你为什么算计我?”郁澄堵住郑梅的去路,“我得罪过你?”
“没得罪。”郑梅索性豁出去,问什么,答什么。
“马明昭给你好处费了?”
“他提出要你去,不过没给我钱,大公司的高管潜规则小公司的职员太普遍了,马明昭用不着亲口提,他暗示一下,有的是眼巴巴给他送女人的。”郑梅摊开手,信就信,不信拉倒的态度。
郁澄真